“大伯最近倒是常来A市啊,怎么最近不是很忙?”章月不爱喝白酒,所以也只是象征意义的抿了下而已。
“哦,来这里见个老朋友。”章建东放下搭在自己膝盖上的腿,眼眸里看不出丝毫的波澜。
如果说章月的沉稳与内敛是因他的性格起作用,那章建东就完全是因资历丰厚又位居高权,因此他们之间的对话在外人看来除了乏味与无趣外再找不到别的形容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章月的手机响起了他的专属铃声时,这场看似冷寂的对话被打破。
“有时候想想,有个人催着回家也未尝不是件好事。”章建东喝的有些高了,他僵硬的脸上忽而勾出一个笑,反倒显得突兀。
“大伯母走后,大伯就没再找过,心里还一直存着大伯母吧。”章月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到柜架上拿了几盒龙井茶放在茶几上。
“别给我解酒,难得醉一场。”章建东摆了摆手,不以为然的说道。
“今儿晚上就咱们两个人,总得有个是清醒的。”章月打开茶叶盒,捏了点龙井放进茶杯里。
“还是我侄子想的周全,我也不用你陪,家里有人在等,到底不好等太久。”章建东倚在沙发上,眼眸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明晃晃的颜色反而让他的视线里呈现一片白光。
章月抿了几口茶,“家”,当他听到这个词时,心里明显一动,仿佛内心深处正有一股热流在迸发,正暖着他的心。
“你大伯母没跟我……过几年好日子,你爷爷在位时并没为我留下很多,在他的骨子里,军人就得靠自己一步步的爬上去,我为了这个信念拼了这么多年,却……忽视了她。你知道那种前一秒还正陪人吃饭,后一秒就告之亲人离去的感觉吗?我……我他妈就感受过这一回,那感觉就像一枪穿透心脏,巨痛后全身麻木,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活得不像个人。”
许是几瓶白酒的缘故,许是安佳无意打给章月的一通电话,许是章月不经意间嘴角流露的一丝微笑,让一向强硬霸气的章建东第一次在自己的侄子面前失控了,说起十年前的一段往事,锥心刺痛的疼痛。更让他在此后十年每每想起都后悔莫及,十年前,他也被他家中的妻子等待过,只是那时的他并不懂这就是无价的幸福,等他再想拥有时,已经追悔莫及。
章月倒也没说一句安慰的话,反而开口道:“大伯母,她当年做的小点心,我至今难忘。”
章建东身体猛然一颤,他眼角蹦出的几点泪光也在灯下显得晶亮,哀痛的脸上绽出一丝笑容,道:“是啊,无人能及。”
“大伯,那我先回去了,您在这儿先喝着,我怕她……”章月见势也不留痕迹的说了句。
“哦哦,行,你走吧,我一个人在这儿可以的!”章建东摆了摆手,继续闷头饮酒,可就在章月正要带上包房门的时候,他启口说道:“合作的事,你只管关心,有我在呢!”
章月微微点了点头,合上门的那一瞬间,他嘴角勾起一个笑,果然大伯母是他的软肋,但凡提及大伯母的往事,他就会毫无原则的答应了。
章月一路飙车到家,等他用钥匙开了房间门时,只见客厅的沙发上正蜷缩着一个弱小的身体,他心里一暖,上前将她抱起,而安佳也很自然的环着他的脖颈,在他的怀里继续熟睡。章月看了眼怀里的人,他突然明白章建东为何追悔莫及,他探着脖子,在她的额上印了一个吻。
也许是他吻的太激烈了,安佳的美眸微微睁起,她与章月四目相对,她能感受到此时章月眼中炽热的焰火。
“不是说,还要待很久么?”安佳嘴角泛起一个微笑,轻声问了句。
“我怕你在沙发上睡太久,一时等不及了!”章月压低了声音,深沉的说了句。
安佳被他看得脸上泛着几分潮红,用手推了推他的胸口,“你把我放下来,压的我胸口发闷。”
“待会,我会压的你胸口更闷!”章月坏笑了声,便把她平平的放在床上,而他整个人也随之压了上来。
章月的吻来的浩势汹汹,他的舌疯狂的侵占了安佳的唇齿,几乎吸的她快厥过去才肯放开,而就在安佳张口呼吸时,起伏的胸口又被章月的大手肆意掐捏着,她吃痛,哼咛道:“别那么用力,掐坏了!”
章月微微一停,始料不及的一句话反刺激了他,他靠近安佳的耳机,语态暧昧的说了句:“放心,我只会用力的弄你的下面。”
一句流氓话让安佳脸上泛红外,还大大的刺激了她,她只觉得身下正有一股热流顺着小腹向上攀岩,而更要命的是,她的底裤不知何时已经被身上的这只禽兽摘去了,下面正被禽兽的某物恶意的刮着,泛着丝丝的奇痒,让她不由得抬起下*身蹭了起来。
这一动作让章月大为意外,一直以来安佳都很矜持,这么主动凑上来求*欢次数绝对屈指可数,在他的印象里安佳就是个不爱叫更不爱动的布娃娃,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是和一充气娃娃做*爱。
他腰上一挺,猛然进去了,刚进去时,安佳还觉得吃痛,眉头紧锁,下面更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回収,可章月哪里肯依,一边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边用力的顶着,看着她眼神越来越涣散,就突然拔了出来,眼眸一直盯着安佳的下面,色色的说了句:“刚被你夹的太紧了,怕一时忍不住。”
“你,真流氓!”安佳被他说得羞愧难当,身下更是奇痒难耐,就前倾着身子,往他靠近。
“别急,坐我身上来!”章月好笑的推了她一把,又在她的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下,就见她的雪白的皮肤上泛出几道指引。
安佳也从没尝试过这种姿势,就无视了他刚才的动作,等章月平躺下后,整个人骑坐在他的腰间,将他的欲望吞了下去,开始因为体内的润滑充足,她坐下时也没把握力度,“呲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