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洵也跟着脑袋嗡嗡响,他不是不疑惑四喜的行为,却也管不住肉茎的行动。
他不忍再看四喜的脸,便学着年少时偷窥到的男女野合的样子,将她翻趴在榻上,捧着她两瓣肉臀自后面挺入进去。
一入进去四喜就哼哼唧唧的往前趴,他提住她的腰下意识的往里一送,她便呜呜咽咽的哆嗦起来,肉穴里面也似有个肉球被他顶住了一样。
原来这样入的极深,女子的要害也更容易触到。
令洵自得了这个诀窍之后,便是次次都要顶弄她最里面那个肉球,偶有一两下顶住了使劲一搓,她便哭喊的没了腔调,人也从软绵绵变成直挺挺,穴里则跟着一抽一抽的吐出水来,一股一股的泼到他的龟首上,让他的整个肉茎好像在出锅不久的水豆腐里行走,水叽叽,黏糊糊,热腾腾,越戳越上瘾。
四喜此时已经汗透全身,那件夜行衣还裹在身上,湿乎乎的很是难受,她拽了几下也拉扯不开,只好将一只小手向后伸向令洵,娇声道,脱…………脱下来…………
令洵这才发觉他俩除了交合用的下身光裸着,上身都还穿着衣衫,只怪插肏的太过专注,这些都没在意到,此刻一说他亦觉得闷热难当。
三两下除掉自己的衣衫,令洵又揪住她腕上衣袖替她脱光,少女细嫩柔美的肩背映入眼中。
四喜不瘦弱,皮下有一层薄薄的肉,摸起来似是无骨,却又不显丰腴,就是刚刚好,看起来摸起来都刚刚好。
令洵怕摸多了会贪恋她的皮肉一样,只是轻微的摩挲了几下便又回去掐住她的腰开始插肏。
他不是不知自己的所作所为,更不会忘记她是谁,只是想着事已至此,不若做完再不与她纠缠。可是越想尽快出精越是出不来,这该死的欲物却跟被施了蛊中了毒一样,越磨越硬,却是毫无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