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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逐个冰棺寻求美女

这个想法的产生在一瞬间就让我浑身激荡,心头是难以名状的兴奋,我想,举天之下,应该不会再有第二人有机会产生我这样的想法,如果不是我机缘巧合正好和一个房地产商人一起卷入这样一桩离奇事件,我做梦都不会梦到会陷入今天这样的处境,那就更别提会产生一种找一具美女尸体陪伴自己的想法,即便我在那个世界一辈子都不会有美女陪伴自己,我也绝不可能想得到要到太平间里来找具美女尸体相伴,事情完全都是一步一步让你无法预料地发展到了现在。

我被身体里的兴奋难耐充斥着,有点迫不及待了,于是我又从潘天高的棺材上跳将下来,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和腰肢,站立在地铺上适应了一会太平间里的幽深环境,胸腔里的心早已经呼之欲出了。

瞄了一会后,我决定从西边最里边的那一排棺材柜子开始寻找,因为我知道那里是尸体更换比较频繁的区域,也就是医院死了病人后都是先拉到那片区域的棺材里,然后过不几天家属就来将尸体拉走了。也就是说那里的棺材是尸体的中转站,临时用房,不是那种盛放千年古尸的千年古棺。我为什么要首选那里的棺材呢?因为我刚才就已经想过了,如果是美女,生前一般都很风光,前呼后拥的,死后不会无人认尸,或者说就象她们生前不会被人抛弃一样死后也不会被人抛弃,基于这种理论,那么就不太可能会有美女呆在东头那一片陈年旧尸所在的区域里头。所以我必须选择美女出现概率大的棺材去探寻,因为我之前初步估计了一下太平间里的形势,如果我要将太平间里所有的棺材都打开查看,我这个晚上又得彻夜不眠。我实在已经很累了,今天晚上可得休息一会,要不明天的工作可能会支撑不住。

在这样理念的支撑下,我踱步穿过一条条尸廊,在潘天高头顶灯管辐射不到的区域,光线越来越暗淡、模糊,给人一种阴气森森、迷雾重重的感觉,老张头只给我指示过潘天高头顶灯管的开关所在,其他的开关在哪里我不知道,影影绰绰里又不能到处去乱摸,没办法,我只能借着微弱的光影摸索,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来到西边最幽深的地方,我摸到第一排第一栋棺材边上后,站着歇息了一会,鼓着眼睛极力适应这里的迷糊光景,好一会,总算感觉到了一些微茫的光亮,在这样的光亮下,我能否将美女的面目辨认出来,我还真是不自信,我平生对美女就没有什么见识,对她们的身体的认识除了意淫白晶晶时产生的想象外几乎为零,在如此贫瘠的背景知识的心境里,我想在这样渺茫的环境下找出一具美女来只怕要费点苦功夫。

由于我不抽烟,连火机都没有,我只好把手机也掏出来,它的光亮也是要充分利用的,我还打算实在不行的时候,可以拿手去摸索,毕竟美女的皮肤摸起来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我做好了一切行为和心理打算后,就把面前这具棺材的立柜门一把拉开来,我深吸一口凉气,期待一个美女映入眼帘,然而里边黑洞洞的啥都没有,我颇觉诧异,又摁亮手机屏幕去照,还是啥都没看到,我还不死心,干脆把头也探进去,仍然是空荡荡的,而且里边也不是象冰棺那样冷冰冰的却是热乎乎的一股潮潮的腐臭味,我这才意识到这是一口空棺,还没有插上电呢!

也是,这么大一个医院,总得有几口空棺留着备用,要不古旧的尸体还来不及拉走,鲜活的尸体来了就没地方呆了。由于是中转房,所以这一排棺材上并没有象潘天高睡着的那样的卧柜叠放在上边,因为那样就太高了,搬运起来不方便。我接连打开几个,都是空棺。于是在我心里产生这一排都是空棺的认识的时候,我打开到大概中间位置的那口棺材,突然一张人脸跃入我的眼帘还把我吓一大跳,我强按住扑扑乱跳的心,就着微光去看那张脸,面皮倒是白嫩,只不过是一张男人的脸,在我手机的加强光亮下,看起来眉头紧锁,愁云惨雾的样子,大概也就是人到中年吧,我暗暗为他祈祷,哥们,看你这丰神如玉、英年早逝的样子,怎么就惨遭横祸了呢?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那你可得到天国去好好反省反省。

我阿弥陀佛地给他关上了去往天国的门,然后再移步到下一口棺材,打开一看,又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脸上还有凶光闪现呢,比我手机上的光好象还要闪亮,肯定是个恶贯满盈的凶神恶煞遭报应了,我直嫌晦气,忙不迭把门关上,离开了他。下一口棺材倒是一个女人,不过是个胖大嫂,一看到那个庞大的身躯我就直倒胃口,也不知道是水肿还是营养过剩吃出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那些肥头大脑的胖大身躯,就总是条件反射似地想起那些在劳动人民身上敲骨吸髓的官匪财霸,就气不打一处来,也许我是冤枉了这个胖大婶,但是谁叫这个世界要在我脑海里产生这么一种观念呢?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苦笑不能自已了!于是我嫌恶地离开了胖大婶。

再接下来就是几具老人的尸体,有的面黄肌瘦、枯瘦如柴,有的鹤发童颜、富态饱满,那感觉真地是很不一样,他们生前的境遇肯定是大不一样的,只是在死后才暂时地获得了相同的待遇,那就是睡在款式颜色风格完全相同的棺材柜子里,不过我想,这个人世也就是在阴间取得了一种短暂的平衡,也许明天之后,这些人有的就要去睡鲜花环绕的灵柩,长眠在繁花似锦、绿草如茵的陵园里安息,而有的人可能会因为无人认领或者因交不起医疗费用而只能在这个简陋破旧、潮湿阴冷、腐臭污浊的太平间进行一辈子的叹息。边看边想,我自己先在心头叹息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在叹息还没有找到美女还是在为这些飘荡在太平间里的孤魂野鬼叹息。

第46章 死无葬身之地的尸体们!

这一排已经差不多看完了,还是没有美女出现,大部分都是老人,要么就是夭折的幼儿,其中倒有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女童,不过我的想法刚一萌生,我就在心里狠狠地唾弃了自己,用意念煽了自己一耳光后,关上门匆匆逃离。

直到这一排最后一口棺木,我都已经对这一排灰心丧气了,我麻木地打开门,暗影一闪,凭感觉似乎是个青年女性,我眼睛一亮,精神大振,忙把手机屏幕上的光亮凑过去照耀,看清了,果然是个青年女子,不过我也立刻就大失所望,这女人虽然容光可鉴,但容貌可真够糁人的,鼻子歪斜着,豁了半张嘴,小眼睛眯细着,眉毛就象毛笔,脸型就象个倒悬的扫把好象还塌陷了一边,看到这个样子我很不情愿,心想,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一个适龄女青年,却怎么能是这副模样呢?莫非她是被人狂击面部才致惨死?如果她昔日曾经是个美女那感觉也应该是蛮有滋味的,在这种想法的引导下,我居然不死心,把手机屏幕紧紧凑近女人的脸,自己的头干脆也伸进去,就和她面对面、大眼瞪小眼的对视起来,试图寻找到美女昔日美貌的依稀影子,然而我终归还是想象力有限,看着这一副跌落红尘、吓死人不偿命的尊容,我没有能力将她和美女在脑海里建立关联。也许这本就是个丑女,因为在人世没有得到公正待遇,看破红尘,便自杀殒命了吧!我轻叹一声,只好放弃。

然后我开始第二排的搜索,第二排的棺材就大不一样了,首先它们的架势和布局和潘天高所在的那一排棺材是一样的。我打开第一口棺材的门后,几乎惊呼出口“天啊!”,心里则早已是七魂丢了六魄,还剩下一魂魄在砰砰跳个不停,闪进我眼帘的是大大小小好几颗脑袋,连同他们的身体紧紧地挤在一起,棺材柜子里几乎已经没有剩余的空间,我感觉那脑袋挤得都有些变形了。

其实我上次护送潘天高的尸体来太平间时,就已经跟随太平间那个工作人员的指引看到了这样的情状,不过我也没怎么记在心上或者潜意识里以为就只有那口棺材是那样的,现在抱着一种找美女的心态冷不定碰到这种情况,还是心里发颤,脚底发抖,浑身一哆嗦。

我惊悸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等自己心跳稍微平缓了,我才敢看向那一堆人头。有面朝我的,也有脑袋冲着我的,我仔仔细细,晃荡着自己的脑袋环绕着看了一圈,发现里边还真是有男有女,不过不管男的也好,女的也罢,全是那种皱皱巴巴象抹布、粗糙如枯树皮那样的面容,看起来营养不良、青黄不接,一脸苦大仇身的样子。

凭直觉,这些人生前应该都是生活在最底层的贫苦劳动人民,可是死后他们也没有什么尊严,就这样光溜着身子男女同穴地挤在一起,他们之所以享受不到一个人睡一口棺材的待遇,肯定是因为他们常年滞留在太平间无人认领或者无钱认领,时日久了,便被工作人员塞在了一起。

当然也不能埋怨我们医院太平间的工作人员没有尸性,因为太平间就这么些空间,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看不起病,越来越多的尸体因家属逃费而被抛弃需要在太平间里占有一席之地,那么能匀给每具尸体的空间自然就少之又少了!我直起腰扫视了一眼整个太平间,大致得有四十多排死尸吧,如果每排都是这样的情形,那么整个太平间里至少得有好几千条尸体吧!我又接连打开了好几口棺材,事实证明,我的思路完全正确,因为每口棺材里的情形和这第一口基本上大同小异,全都是那种干巴巴地在生前就被压榨干了的身躯和被岁月风霜侵蚀吞噬的枯涩面容,无论老幼妇孺,尽皆如此,他们紧紧挤在一起,却不是要团结一致、万众一心,而是因为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我行走在太平间的尸廊里,对着头顶那个苍茫的夜空浩然长叹,然后我象个没有灵魂的幽灵,猫着腰继续麻木地开打着一口口棺材,跳上跳下地去探视在上边卧柜里躺倒的兄弟姐妹们,我有时心里也憋着一股气郁愤难平,凭什么潘天高就能独自霸占一口那么大的棺材,我的这些父老乡亲们就只能弓身蜷腿憋屈成一团?

不过我的义愤很快也就烟消云散,因为我现在也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行尸走肉又怎么能具备悲天悯人的人类情怀呢?我木然地走着,呼呼地喘息着,麻木地看着,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了,我一排排地转过来又转过去,时间就在我的混沌意识中悄然滑过,不知不觉,我已经查看到了潘天高所在的这一排。在打开这一排南端第四口棺材时,我才因为感觉到了一点异样的地方使意识开始清醒,我仔细凝集我的思维和视线,直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才猛然意识到这个不一样的地方原来是我面前挤在一团的尸体堆里竟然有一个长长的条形一样的空隙,大概刚好能够容纳一个干瘦的尸位的样子,肯定是工作人员还没有来得及将下一具尸体塞进来,真是难得啊,这堆尸体算是很幸福了,最起码他们还可以充分利用这段时间这点空隙舒展一下他们憋屈的身体,相比其他棺材里的尸体,他们要幸运得多了!

第47章 潘天高的眼角往外渗着红红的血

我行走在太平间的尸廊里,对着头顶那个苍茫的夜空浩然长叹,然后我象个没有灵魂的幽灵,猫着腰继续麻木地开打着一口口棺材,跳上跳下地去探视在上边卧柜里躺倒的兄弟姐妹们,我有时心里也憋着一股气郁愤难平,凭什么潘天高就能独自霸占一口那么大的棺材,我的这些父老乡亲们就只能弓身蜷腿憋屈成一团?不过我的义愤很快也就烟消云散,因为我现在也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行尸走肉又怎么能具备悲天悯人的人类情怀呢?我木然地走着,呼呼地喘息着,麻木地看着,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了,我一排排地转过来又转过去,时间就在我的混沌意识中悄然滑过,不知不觉,我已经查看到了潘天高所在的这一排,在打开这一排南端第二口棺材时,我才因为感觉到了一点异样的地方使意识开始清醒,我仔细凝集我的思维和视线,直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才猛然意识到这个不一样的地方原来是我面前挤在一团的尸体堆里竟然有一个长长的条形一样的空隙,大概刚好能够容纳一个干瘦的尸位的样子,肯定是工作人员还没有来得及将下一具尸体塞进来,真是难得啊,这堆尸体算是很幸福了,最起码他们还可以充分利用这段时间这点空隙舒展一下他们憋屈的身体,相比其他棺材里的尸体,他们要幸运得多了!

我替这些尸体感谢着苍天感谢着大地,感谢着人世夺走他们生命之后,寂然给他们关上大门,不想再有尸体去打扰他们了。就这样,我一直看到潘天高所在的这堆棺材边后,就失去了再继续看下去的兴趣和勇气了。毫无疑问,到这些生前日夜被艰苦生活侵袭的劳动尸民当中去寻找美女,无异于缘木求鱼、大海捞针,不存在任何可能性,而且那种蜷缩憋屈着没有容身之所的惨状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我明晃晃的神经。也罢,不找美女了,我还是加紧研究潘天高吧,他生前令天下万千生民没有容身之所,而死后独占一穴又令万千死尸丧失了略微舒展身躯的机会,再也不能这样过,再也不能这样活,要赶紧研究出致潘天高死的神秘死因去毒杀骑在劳动人民头上的豺狼来释放人类生存的空间,要赶紧看透潘天高躯体上每一个疑点好腾出这具棺材来给其他劳动尸民存放的空间。

意念至此,我放弃了继续查看下去的想法,又跳上了潘天高的棺材,当我再看向潘天高时,只是一眼,我身体一晃,由于我还没有坐上去,所以我从棺沿上扑通掉到旁边的地铺上,我躺在地铺上,身形还在不住地颤栗,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潘天高的眼睛红红的往外渗着血,那是血吗?当然我失魂落魄之下也不能肯定那就是血,但是那红红的液体从眼角往外渗着并沿着胖脸颊形成两条流线,我却是看得真切的。难道我输入他体内的19000毫升血到这个时候才现身吗?而且还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医学上有这样的道理吗?难道我李智真地要从此开辟一个新的血液循环理论?那诺贝尔生理学奖和商诗美人奖岂不就要指日可待了?

我躺在地铺上心绪难平,兀自胡思乱想着,不行,我一定要看个真切,看那是不是血,我给自己鼓足了劲,我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从地铺上爬起来,甩了甩胳膊,发现气力已经逐渐恢复,于是我抓住棺材壁,脚底发力,嗖地一声飞身而上,由于我忌惮那四溢的血,所以不敢再坐在棺沿上,而是站在棺沿上待身形稳住了,再蹲下身去俯视潘天高,仔细看向那红红的液体,凭着我医生对血液的熟悉和敏感,我完全可以断定,那就是血。如此说来,难道我输入潘天高体内的血并没有象个天外飞仙一样无影无踪?它们实际上还在潘天高体内,只是隐藏在目前还不为人类医学所知的某个未知的部位,现在在太平间的某种气息的引导下,于是从眼睛里汩汩而出?

我作为一个医生,其实一直都认为人体解剖学实际上还没有将人体详尽的了解,就象人们发现胰腺里的胰岛一样,还有很多器官一定会被或偶然或必然地在未来的某些时刻陆续发现。现在被眼前的场景刺激,我自然而然就开始想,难道人体里除了心血管之外,还有其他的藏血器官?如果我将这个器官找到,天啦,我简直不敢往下设想那种震惊全球和商诗的盛大场景和光辉前程。

我平抑了一下心头狂乱的激动,再次看向潘天高的身体,想找点来自其他方面的证据,不过这注意力往其他方面一分散,一眼之下,我又是一阵痴傻,怎么回事?潘天高不是一直平平整整地仰天躺着的吗?怎么现在看起来那么佝偻,除了脸还是仰着的,背却成了一张侧弓?难道在我查访美女尸体的时候有人动过他?我心头一寒,猛地站起,高高地立在棺沿上,举目四望,太平间里一片寂静,除了白炽灯管咝咝的电流声,没有任何其他异响。由于我立在了上层卧柜的最高沿,所以我现在基本上占据了太平间里的制高点,眼前再没有障碍物,自然能够看到太平间的各个角落。

我视线逡巡了一圈又一圈,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我却留意到了一口非同寻常的棺材,它正好就在我没有去查看过的东边最里边一排最北端的位置,也就是说它是整个太平间里最东北角的那口棺材,它倒不是奇怪在外观有什么异常,外观和其他棺材是一样的,它奇怪在它是独立存在的,也就是说它不象它旁边的棺材那样是叠放着的,当然西边第一排棺材也是独立存在没有叠放,但是它不同于这西边第一排棺材之处在于,西边那一排棺材只有一层,而它尽管也是独立存在,却是在第二层。当然,嘿嘿,你不要以为它是悬空摆放着的,如果到了这样恐怖的程度,我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哪还有心思和你在这里讲故事?它实际上也就是下边有一张四条腿的桌子一样的东西在支撑着她,让它上沿的高度与周边其他棺材平齐。不过尽管它也就是这点特异之处,却激发了我极大的好奇,为什么它就是这样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打算过去看个究竟。

第48章 那具特别的冰棺里惊现美女尸体

于是我再从潘天高的棺材上跳下来,摸索到了那口棺材处,这口棺材旁没有地铺和床垫子的支撑和弹力,那张桌子也被棺材底覆盖得严严实实没有落脚点,所以我要上去还颇费了一番脑筋。

最后我急中生智,把旁边那口处于下层的立柜式棺材的门打开,打开门后就露出了里边的几颗脑袋,我对着他们暗道一声惭愧,不敢再耽搁,赶紧踩在这个门上沿然后纵身一扑,双手就抓住了那口棺材的顶盖,我用一只手吊在上边,另一只手从另一头推开棺盖,露出棺沿以后,再迅速抓住,然后吊在那边,腾出这只手,把这边棺盖推开,然后两只手就都抓住了棺沿,吃在手上的力量增加了以后,再使劲把身体撑上去,用头将那个棺盖顶开,整个过程都很吃力,最后听到那个棺盖砰的一声掉到地上的巨大响声,还把我吓一大跳,心惊肉跳了一会,还好,没有哪个棺材里的尸体被惊醒,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嗬”地一声喊,跃上了这个棺材。

待坐稳以后,低头往里边看去。我的天,这一看不得了,我几乎在同时从嘴里大呼一声“哇噻”,就恨不得身形晃荡着往棺材里边跌落,不过这次晃荡可不是被惊吓造成的,而是被自己的淫荡闹的。

因为我看到了一个美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我刚才苦苦寻觅美女已经灰心绝望,却怎么也料想不到,突然就这样美女送上门来。

我再仔细看下去,这个美女真地是美,和商诗可以媲美了,阿门,商诗原谅我,我竟然拿你去和一具尸体比美,不过谁叫我任何时刻脑子里都装着你呢?所以一有机会你的形象就往我脑子里边蹿,你还得理解我的苦心啦!我就这样在心里向商诗告白着,眼睛还是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具美女尸体。

美女的脸上容光发亮,根本就不需要借助什么手机屏幕的微光,我真不知道是因为美女本身光彩照人还是外边的天光已经开始侵入,不过我已无心分析,我现在只知道对着美女白皙粉嫩的面皮,娇柔动人的美体流“哈喇滋”。好奇怪的是,即便是一具被冰封的尸体,这个美女竟然看起来还是唇红齿白的,而且双乳不知道是不是被冰冻了的缘故,竟然一点都不萎缩,而且显得异常的挺拔,那种丰硕肥美的感觉,依然是那样触目惊心,那平滑白嫩的小腹,那春意昂然的玉池,那圆滑的腿根,那颀长葱白的大腿,那娇小玲珑的脚趾,无不在火辣辣地触动着我每一根欲望神经,荡漾着我浑身的每一丝春色。

我赶紧闭上眼睛,强逼着自己咽下已泛滥喉头的唾液,如果我再不控制自己,我连奸尸的邪念甚至都有可能产生。象我这种被五千年伦理道德观念牢牢束缚住的人,如果这样做了,我毫无疑问会被羞耻和惭愧感煎熬一生,任何时候都有可能羞愤而死。

不过放着这样的美女不观赏又实在太可惜,我紧闭着的眼睛又不敢打开接受十二级飓风的刺激。怎么办?怎么办?我心念电闪雷鸣般地晃荡了一圈又一圈,不过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最后我只好想出了一个不得已求其次的烂办法,那就是白天到哪里去找张半透明的塑料薄膜,晚上回来盖在她身上,让她身上若隐若现又没有被完全遮盖,通过这样减少刺激强度,来实现她不会被玩弄而我又能赏心悦目的双赢境界,这对于我来说,应该说是最好的状态了,因为我也无非就是想在观察潘天高丑陋的尸体太疲累的时候,顺便过来观赏观赏她美丽的尸体清洗一下眼球,这样对我的研究工作也有帮助,我并非就是怀着淫荡的心理想看美女的裸体,所以我肯定更不愿意去和一具美女尸体交欢了!我就这样想着,替自己开脱刚才差点产生的邪念。

我晕乎着想明白了这些道理之后,大着胆子猛地睁开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了一眼美女的娇躯,趁脸红耳热心跳还没有弥漫全身的时候,仓皇跳了下来,扶起地上的盖子,两手平端,猛一声喊,甩了上去,再围着四周调了一下位置,将美女盖严实了。然后就逃回到了潘天高身边,将刚才一直压抑着的喘息释放开来,呼哧呼哧喘了一会,也就平息了。

第49章 病房又惊现奇怪病人!

然后我就开始回归现实,马上也就想起了刚才潘天高佝偻的身体。被那具美女尸体这一小插曲搅乱,差点就将这么重要的事实都忘却了,要不说红颜祸水,迷醉在温柔香里就必定丧失大好山河。我可一定要做个意志坚定的人,如果被一具美女尸体迷失了心性,那传出去我也不要做人了!

于是我就分析潘天高身体佝偻的原因,我不太相信会有人动过他的身体,因为我敢肯定太平间除了我不会有他人,而且我刚才也举目四望了,不可能有潜藏着的人没被我发现。你要说是有鬼动过他的身,我当然是不相信的,我们是学唯物主义长大的,鬼只是个概念,又不是个东西,怎么能动人的尸体呢?所以我只能从医学方面想原因。

从医学上来讲,人体佝偻的原因肯定是脊柱弯曲,那么脊柱好端端地怎么会弯曲呢?原因只能有两个,要么就是潘天高受过外伤,脊柱原本就有变形,只是之前我们没有发现而已,现在在冰冻层的张力拉扯之下开始凸显,要么就是脊柱从内部开始变性,骨质疏松,韧带松弛,脊椎骨之间互相错位,而脊柱为什么就会突然从内部开始变性呢?按说,一具尸体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代谢机能,除非有外界的风化潮解等自然力导致的变性,自身是不可能再产生变性现象的,虽然变性本身也是机体的凋零反应,但终归还是一种生命现象啊!不过,潘天高本身的死亡太离奇了,所以还真不能把他当作一般尸体看待,现在从他眼睛里泌出血来,是不是可以解释为他的脊柱失去了血液的滋养,所以开始变性呢!当然,这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我本来就是想通过揭示这一神秘事件的真相来震惊世界、震撼商诗,如果一切听起来都那么顺理成章,又怎么能达得到那么强烈的效果呢?

我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而激动莫名,一切征象好象都表明,输入潘天高体内的血液终于开始显现它的来龙去脉了。当然,我还需要做一件事,就是请一个骨科大夫给潘天高的尸体会诊一下,排除他的佝偻是脊柱外伤造成的。请大夫给尸体会诊,听起来好象有点天方夜谈,不过好在我有一个很好的兄弟是骨科的主治大夫,等明天把他叫过来看看吧!

明天?我看着木门外传来的光亮,突然意识到我好象在太平间磨蹭很久了,急忙掏出手机一看,果然已经是今天了,还好,还没过上班时间,我手忙脚乱将潘天高的棺材盖子放上去盖好,伸展了一下懒腰,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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