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想象当时他们经历了什么,又是如何从至交故友变成老死不相往来的陌生人,也许独孤阁主永远也看不见这篇碑文,世事就是如此的变幻无常。
关于父亲,她没有留存太多的记忆,只记得他是喜怒无常的人,定了许多不近人情的规定和法则,让年幼的她觉得厌烦,叛逆了之后就总想着往外跑,以至于引狼入室。
她现在明白,人的性情都是由经历决定的,父亲原是这般的用心良苦。
可还是拗不过命运,她轻轻叹了口气。
解封了过去,解开了许多的谜题,她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心中更多的还是无奈。
——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人还是要向前看的。
她起身,往后退了几步,跪倒,面朝着那片冰雪坟墓,郑重而用力的磕了几个头,然后穿上了斗篷,拿起剑下山。
走了几步,她霍然停下了脚步,一手捂住了额头。
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关于那个巧言令色欺骗自己的中原人——
分明穿着和样貌都记不清晰,可是她记得他腰间别着的雪亮的银钩!
“吴隐川!”
这一趟跑昆仑要了舒慕泠的老命了,先是飞的高度不对硬生生淋了一场秋雨,被迫降落,然后又着了风寒,脑袋后头插针的地方一阵阵发痛,以至于她御不了剑只能徒步行走,走着走着还迷了路,差点掉进沼泽里。
一番折腾,她精疲力尽的回到教中,不禁感叹自己福大命大。如果拜月教主死在回教的路上那就真成笑话了。
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就看到鎏弦面带急色的赶了过来。
舒慕泠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牙苍雪怎么了?”她的脸一阵抽搐。
“你还是亲自去看看吧。”鎏弦摊了摊手,把皮球踢给了她。
把牙苍雪提溜回来时他倒是一副乖觉模样,一声不吭的跟在舒慕泠身后走,舒慕泠印堂发黑,半路上遇着鎏弦,牙苍雪直朝她使眼色求救,鎏弦无可奈何的给他们让了条路,留给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白眼。
回到屋里,舒慕泠猝不及防的转过身,抄起手来冷笑道:“厉害了啊!我没赶到是不是准备带着叶姑娘殉情啊!”
“我只是想做好事,我对天发誓!”牙苍雪竖起三根手指:“那个小妮子真不是我先招她的,今天那情况也只是......一时失手!毕竟鎏弦祭司给的这身衣裳我还不太习惯。”
“别把锅往鎏弦身上推。”
“我没怪鎏弦祭司。”
“也别往衣裳上推!”舒慕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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