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白云宫的?”侍剑不免好奇:“你不是剑魔么?为什么会跑去白云宫学艺?”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承认自己是剑魔了,我连剑魔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叫萧竹,也不姓舒,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说我是魔头我是妖女我害了人。”萧竹嘲讽。
穿过洞窟,天光乍泄,宽阶尽头,一座华光万丈的洞府近在眼前,与前的那些骇人阵仗截然不同,飞檐雕塑,碧瓦百墙,无比的恢弘和圣洁。
这里越太平,萧竹就越发不能忍受,她冷冷道:“你师父在哪儿?”
“应该在那边封神台。”童子遥点西北方一座高楼道,他踌躇了一下忧戚道:“你要不先去休息休息,我看你的伤......”
“无妨。”萧竹撕了一道衣襟草草包扎了伤口又咬着牙用左手点了几处大穴,气息渐渐平复,只剩脸色还是苍白的。
“我自己去,你.......若是问起来,就说我胡作非为你实在拦不住,把罪过都推到我身上,就不会受罚。”她想了想嘱咐道。
“可是!”童子咬唇道:“这实在是不够道义!”
“道义?”萧竹冷笑一声:“我早就无所谓了,只要你当下不拦着我,就算是对我极大的恩惠了。”
“你.......”侍剑欲问又止,只惴惴不安的望着她,又伸手去扯她衣袖。
萧竹回眸,很快看穿了他的心思,无可奈何的笑了一笑,温言道“你放心,我不会乱来,我只想去问问他们原因,我向你保证,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手。”
“我知道,我信你说的话!”侍剑笃定道,他脸颊一红,手指攥的更紧了一些:“可是万一.......以后就见不到你了!”
他头几乎埋到胸前,声音如蚊,忽的一双手在他头顶使劲揉了揉,恶意的把他梳的一丝不乱的发髻给揉歪了,侍剑慌慌张张的腾出两只手去捂脑袋顶,委屈又迷惑的抬起头来,入眼是萧竹一张笑脸,唇角上扬,充满了飞扬的朝气,背着双手步步后退,离他越来越远。
“少咒我,我保证我们还会见面。”她挥了挥手,转身踏上封神台。
封神台的大门竟然紧闭,门外守着两个弟子,萧竹倒也不硬闯,只冷眼瞧着,然后大声道:“阁主,你的那个石头人都已经被我砍的稀巴烂了,如此煞费苦心,怎么,还不准备出来见一面?”
她的声音嘹亮,在偌大封神台回荡,有些振聋发聩,那两个弟子对视了一眼,尽是震惊,慌忙上来阻拦。
“姑娘有什么事改日再来吧,今日实在不是时候。”
“你们之前打发我的理由可不是这个。”萧竹却油盐不进:“满嘴没有一句真话,你们这些正派名宗实在是了不得啊!”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股冷冽之气宛若席卷而来的夹杂着碎冰残雪的寒风,刺的人脸颊疼,萧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抬眸看去,只见门里走出一个蓝白道袍的老者,苍颜鹤发,手中执一拂尘,茕茕孑立。
萧竹虚了虚眼,她只觉得大约全天下修道之人都喜欢穿蓝或白的衣服,师父也一样,可是东方如卿却是和煦如风,谦谦如玉,与之相比眼前这个老者双目细长,剑眉入鬓,长须掩盖住了他微微勾起的下巴,如鹰隼般,长得十分不近人情,又充满了锋锐。
想必这就是剑阁阁主了,萧竹倒也不惧,只在心里想着,果真是与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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