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萧竹急急道:“我没有要进去!我压根没想进去!”
“我们家所有的家产都在那儿,你不进去,难道有人逼着你进去?”
萧竹只觉得百口莫辩,她觉得哪哪儿都不对,但是却又说不清楚,脑子里仍然是晕晕乎乎的,只剩昨夜那股灵蛇一般钻进颅脑嘶嘶吐信的异香。
“爹,咱们这些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她,还替她挡了外面的那些闹事之人,算是好心换了驴肝肺啊!”柳剑屏低下头忧心忡忡道:“想来真是寒心!”
柳惊涛阴沉着脸,半晌,他吐出几个字:“杖刑伺候。”
萧竹霍然瞪大了眼,一股血冲到了脑子里,她大吼道:“我不是你们轩辕山庄的人,你们敢动我!”
“当初躲在咱们庄子里当缩头乌龟的时候也没见你如此有骨气。”柳剑屏讥诮:“没听过有一个词叫做入乡随俗么?”
“再者了。”柳剑屏抱着手臂,婀婀娜娜的走上前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鸡鸣狗盗之事本就为人不齿,我轩辕山庄绝不姑息。”
说罢,她使了个眼色,两旁来了连个家仆,强行把萧竹从地上拽了起来,摁在了早已准备好的长凳之上。
“不可以!”萧竹极力挣扎,绳上的倒刺深深的嵌入肌理,钻心的痛让混沌的颅脑略略清醒了,她隐约是意识到了问题所在,难以置信的仰起头,死死的盯着柳剑屏:“你是故意的!你陷害我!”她绕过柳剑屏看着那一头的柳惊涛,那个魁梧的中年男人没有丝毫要管的意思,只冷眼旁观着,任由这一切肆意发展:“你们父女两个!串通一气!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
“随便你怎么想。”柳剑屏冷艳的抬了抬唇角:“给我打!”
“你敢!”萧竹咬牙大喊,她话音未落,棍棒已经重重的落下,她的眼睛蓦地瞪到了极致,乌黑的瞳孔剧烈的收缩,脖颈因为疼痛而绷紧,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了惨叫。
傅归月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打断了一根棍子。
萧竹不近不远的趴在那张长凳上,一缕红色的刘海遮住了面孔,她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
“竹子!”傅归月大吼一声,不顾一切的想要冲上去,却被柳剑屏一把拉住。
“放手!”
“傅大哥!”柳剑屏没有丝毫要放手的意思,她原本温婉俏丽的眼眸里此时却闪烁着冷光,言辞锋利:“你的好师妹偷盗我轩辕山庄的财物,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怎么,你还准备护着她?”
“竹子不可能那么做!”
“好多家丁都看见了,她就在那金库里!我柳家总不会敞开金库的门请她进去吧?”柳剑屏道:“难不成她昨晚去哪儿了傅大哥你其实知道?”
昨晚......吵了一架......然后......傅归月有些发怔。
“她没有理由!”
“理由?”柳剑屏轻笑了一声:“显而易见,过几日便要回江湖上过那漂泊不定的生活,她舍不得在轩辕山庄的锦衣玉食......所以——”
“呸!”那一头,传来短促的冷笑,柳剑屏的脸色一变,愕然递去了目光。
长凳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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