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冉死死的盯着那道身影,直到看不见了, 方才使劲儿的跺了跺脚,心里充满了悲痛。
“浅溪,你把杏子端回来好不好,我承认我是吃货了,需要多吃点儿,补充能量。”林越冉吸吸鼻子,小声的嘟囔道。
“你还在外边干什么,差不多就进来了。”从里面传来的声音打破了林越冉对杏子的幻想。
不再多想,林越冉掸掸衣袍走了进去。吃了就睡,这日子其实也不错。关键是怎么吃都不胖,随便造作。
夜益发的静了,村子里沉寂下来,只剩下满天星斗,还在尽忠职守。
第二天一早,两人很早就出工了,毕竟这天儿热起来了,趁着早上凉快多做点儿,中午也好放心休息。
这个时候,村里地少的人都出去当麦客了,林越冉拿着钱也不好雇人,心里别提多酸爽了。
“浅溪,虽然割麦子并不累,但是万一把我如玉的肌肤给晒伤了,那该多烦呐。”趁着还没到地里,林越冉死皮赖脸的挂在白浅溪的身上。
“没事的,我不会嫌弃你的。不过要是我晒伤了,越冉可会嫌弃。”白浅溪四两拨千斤,轻飘飘的就将林越冉带沟里去了。
“不会,怎么会呢,心疼你还来不及呢。”林越冉挥着手中的镰刀,十分豪气的说道。
“那就好,到地里了,咱们开始干活吧。这镰刀才刚磨过,锋利得很,越冉当心伤了手。”白浅溪说完想了想,强硬的替林越冉裹上了手套。
“天热,我不想戴!”林越冉带着鼻音说道,说着还委屈巴巴的看着白浅溪。
白浅溪不为所动,刷刷的割着麦子。
五月的风一吹,小麦成片成片的黄了,不过其中也有漏网之鱼,连叶子都还是青的。
碰上这样的,林越冉有些麻爪子,想割又不想割的,简直神烦。
“浅溪,这样的要怎么办?”林越冉就像个弱智一样,什么都要问。
“全割了,回去晒晒就好。”白浅溪说话的时候,镰刀依旧在动,右手执刀,左手逮着麦穗。右手一动,麦穗就和麦秆分离了,之后一抛,麦穗就进了兜子。
当白浅溪不知道抛了多少个弧线之后,她已经遥遥领先于林越冉了。锤了锤有些酸的腰背,白浅溪方才有空看看林越冉。
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林越冉一下子抬起头来,冲白浅溪豁开了一口大白牙。
“浅溪呀,你等等我呀!”林越冉对自己的速度感到欲哭无泪,明明都在拼命的挥舞镰刀啊,为什么她就这么慢。
“不要慌,慢慢来。”白浅溪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水壶,“喝点水再割,时间还早。”
“这个有什么诀窍吗,我感觉我似乎有些不得要领。”林越冉瞅瞅手中的镰刀,满怀期待的看着白浅溪。
“这个?我也不知道为啥你割不过我。”白浅溪无意的话给了林越冉一顿暴击。
林越冉依旧不放弃,缠着白浅溪,硬要她说出诀窍来。
白浅溪觉得自己要疯,自家这人,怎么说风就是雨的,前些天是种菜心得,如今又是割麦诀窍,真不知道她明天还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浅溪,要不你做个示范吧。”没有要到自己想要的,林越冉不甘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