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浪笑了笑,那略显荡漾的目光先是看了眼安妙曼那张狐媚的俏脸,而后目光一低,便是从那性感身材上一掠而过。
安妙曼自然是注意到了萧浪的眼神,她眼神微恼,暗暗跺了跺脚……什么人啊,都要给别人治病了还如此的猥琐……
药铺里面有一间小间,看着跟一些诊所的输液间没什么区别,里面还有一张铺着雪白床单的病床号。
“花姐,你先躺下吧。”萧浪指着那张病床号说着,而后在一旁先是洗了下手,擦干手后很是熟练的拿过来一盒银针。
小间本身就不大,再加上四周放着一些医疗器材之类的,又有一张病床号占据着,萧浪与花想容站着还真的是很近。
难免的,萧浪自然是闻嗅到了从花想容的身上散发而出的那股显得高贵而又魅惑不已的香味。
萧浪不是一个喜欢占人便宜的人,因此同样的,萧浪礼尚往来也将他那带着汗臭味的浓烈男人气味传递给了花想容。
花想容就算是再成功,再怎么的高高在上犹如一个女皇,但她终归还是一个女人。如此的与萧浪单独在一起她还真的是有点不习惯,娇媚艳丽的脸微微涨红,犹如一个黄花大闺女,她有点吞吐的问道:“那、那个……我需要脱衣服吗?”
“什么?”萧浪闻言后语气一诧,禁不住奇怪的看了眼花想容……自己带她来这里又不是乱来的,还脱什么衣服?不过这要真的是脱了衣服……
萧浪没敢多想,安妙曼这个狐狸精勾搭自己的时候,萧浪都无法自控了,更别说花想容这样比安妙曼看着更为成熟与妩媚的女人了,那简直是要了人的命。
花想容脸色更红了,她看了眼萧浪有点欲言又止,她发觉自己还真的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的不知所措,也如此的尴尬。
“一般来说是不用脱衣服的……”萧浪有所保留的说着,也不知道是打着什么鬼主意抑或是为了照顾花想容的感受,迅速补充了句,“施针后你会出很多汗,如果害怕热,或者怕弄脏衣服的话,可以先脱掉。”
“那我还是不脱了。”花姐说着便是脱掉高跟鞋,很配合地躺好,她现在有点明白萧浪为什么不是个医生,就算是相当医生也拿不到资格证。
这家伙跟别的医生完全不一样啊。
通常大夫们都会想方设法先安抚病人,比方护士给病人打针的时候说着些诸如不会痛的,很快就好,你身体放松之类的话……可是这个家伙根本不管这些,想到什么说什么,就没照顾过别人的感受。
萧浪低头凝视着已经是躺好的花想容,忽然间有点兽血沸腾。
如此居高临下的注视下,他可以看到花想容胸前那片雪白了,深不见底的沟壑清晰地映入眼帘。裙摆下两条被黑丝袜笼罩的长腿透着若有若无的诱惑,让人油然生出扑上去为非作歹任意驰骋的冲动。
兄弟,淡定,你是一个有原则的黄牛医生!萧浪暗暗做了个深呼吸,而后他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朝花想容递了过去,说道:“一会儿会很疼,你咬住毛巾吧。”
然而花想容只是淡淡看了看毛巾,平静道:“不必了,你来吧。”
不必了,你来吧!
这句话此时此刻来说没什么毛病,可是倘若一个不知情的人看着一个妩媚艳丽而又性感成熟的女人躺在床上,脸色微红,眼眸迷离,穿着黑丝的双腿紧紧并着。然后这个女人对着一个男人开口来了这么一句,要说没点遐思那是不可能的。
萧浪听着花想容的话还真的是一阵怦然心动,这个女人艳丽成熟也就算了,偏偏那声音……他突然觉得就算是艺术片上那些女的全部加起来的叫声都比不上花想容的一句话的声音来得诱人。
萧浪深吸口气,暗暗告诫自己药铺门外还守着两个恐怖高手,别他妈的有什么非分想法,否则到时候只怕自己还真的是冲不出去。
于是他冷静了下来,双手按住了花想容的太阳穴,轻声说道:“闭上眼,吸气,放松……”
花想容也还真的是很听话,她缓缓闭上了双眸,只感觉到头部越来越舒爽,心想着难不成这个家伙在施针之前都要对病人进行一番按摩推拿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想容忽然感到萧浪的贼手在她身上摸了几下,心下大惊……难道遇到流氓医生了?
若真如此,凭着花想容的权势,只消一句话那么宋文的这家药铺只怕要在转眼间灰飞烟灭。
可花想容想想又觉得不对,如果萧浪真的要耍流氓,动作不应该这么轻才是。怀着几分疑惑,花想容睁开眼,赫然看到萧浪已经是站在床头前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花姐呆了呆,很迷茫地问:“你、你不是要扎针吗?”
萧浪也很迷茫地反问:“已经扎好了,你没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