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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孙时宇发病之后,费宁晖当着他的面保证,允许他回去工作,但是必须准时回家,不能加班或者出差。两人晚上睡觉偶尔会来一两次,大多都是孙时宇主动或者默认的,也算相安无事了一阵子。
半月时间一到,就该把人送回去,临走之前,费宁晖给段晟铭打了电话。
“明天早上我会送他回去,药我已经找人送过去了,上次给他用药是一周前,你注意下时间。”
段晟铭直接挂了电话,他故意将人晾了半个月,本以为孙时宇还稍微识相一点,没想到竟真的一个电话都不给他打,回来一定好好收拾他。
孙时宇何尝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可他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是段晟铭亲自把自己送过去的,错也不在自己。
但事实是,他过分乐观了。费宁晖把他送到段宅的时候,段晟铭正在二楼的窗户看着,离别时,费宁晖抱着人亲了好一会儿,段晟铭只看着他们,不发一言。
“老公,我回来了”
孙时宇屏息,刚一进门他就感受到了低沉的气压,让人喘不过气。
“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在外面玩的开心,不想回来了。”
“没有,只是我以为,我们又回到之前之前那样”
“之前那样?”
手上的文件被摔在桌上,段晟铭上前钳住他的肩膀,捏的人生疼
“这么说你是完全不反抗了?”
“我”
看着他回避的眼神,就能猜到这半个月没少被干,也是,毕竟惦记了五年的肥肉,怎么可能忍住不吃?
“呵,早知道你是个贱人,上赶着给人操。”
孙时宇看着面前人的眼睛,只剩下愤怒和嫉妒,那还听得进去他说的话。
“你不能这么说我,明明是你把我送过去的,现在反而质问起我来了!”
段晟铭听不进这些,捏着他的下巴,将人按在地上,扒了他的裤子。看着红艳艳的穴口和肿胀的边缘,瞬间红了眼,朝着臀尖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穴都是让人操肿了,还好意思回来见我”
“还不是你答应的!”
“贱人!还敢顶嘴!”
手边没什么润滑的东西,段晟铭直接上手,手指毫无章法在甬道内开拓,孙时宇疼的受不了。
“别,我不想做”
段晟铭按住他的腰,不允许他挣扎
“浪货,别的男的能操,老公就不能操了?屁股撅好!”
孙时宇放弃挣扎,脸趴在地上,任凭身后人的动作。见他不反抗,段晟铭稍稍平息了些,扶着性器在穴口转圈,随即捅了进去。
“你知道吗?你现在从内到外都沾满了别的男人的东西,无论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还是用老公的味道给你盖住吧。”
粗红的性器一插到底,孙时宇惊呼一声
“啊!”
穴口逐渐松软,段晟开始抽插,想了整整半个月,终于如愿以偿,性器插进去的那一刻,段晟铭入魔一般
“骚老婆这穴真是名器,操了这些年还是这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公不尽心呢。”
孙时宇跟他已经快六年了,第一次上他的时候,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大学生,青涩的很,经过这么多年的调教,倒是成熟了许多,在床上的表现也算差强人意。
“啪啪~”
“老公~慢点,宝宝疼”
还是像之前一样配合,像以前一样乖巧,但是段晟铭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好像有一张无形的墙壁将两人隔绝开。想到这里,段晟铭就想将面前的人揉碎,将两人融为一体。
“啊,好爽~还要”
孙时宇挺了挺腰,讨好似的蹭了蹭,仿佛自己真的是个迫切期待交合的母狗。段晟铭被这个动作刺激的受不了,抱着他的腰,将人翻过来,掰开双腿又干了进去。
“呵~”
猛然间被填满,孙时宇也深呼一口气,适应完毕之后,用腰缠住来人的身体
“老公,好深,宝宝好爽,还想要操的更深。”
之后,挞伐的声音呵孙时宇的叫喊声充斥整个客厅,段晟铭似乎还觉得不够,将人抱起来,边走变插,汁水四溅,打湿了他的裤子,孙时宇抱着他的脖子浪叫,段晟铭便含住他的乳头开始撕咬。
“别咬哪里,很疼”
红艳的乳首周围,都是斑驳的伤口,星星点点的痂痕,孙时宇怕再被要咬破血,就开始抽搐小腿。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他们把你伺候的很爽。”
尖叫声此起彼伏,孙时宇忍者疼痛,安抚眼前的猛兽。
“老公,我真的不是不故意的,都是他们逼我的,我想反抗的,可是你知道的,我根本挣脱不了”
说完便低头吻住段晟铭的嘴巴,讨好地舔舐他的唇角,慢慢钻入他的口腔,与他纠缠在一起。
“老公,我爱你,别把我送给别人好不好,我不想和
', ' ')('你分开。”
段晟铭看了看眼前这人,眼含泪水,似是有说不尽的委屈,便开始心软
“宝贝~,熙熙~”
“我也不想,这半个月,每次想到你在别人身下,我都难受的睡不着。”
将人放在沙发上,段晟铭牵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我也不想失去你”
“我们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别再让我出去了,行吗?”
“不行,你不能”
不能停药,段晟铭真想就把人锁在家里,不管白天黑夜,就拉着人做爱,只要自己想,就随时随地操他,看他在家喊老公,在自己身下发骚流水。可是不行,五年前孙时宇在家自杀地情景仍刻在在他的脑海里,要是停药之后,他会想起之前的事,到那时他真的会失去他。
“不能什么,老公,你需要我从他们哪里拿到什么东西吗?”
“不是”
段晟铭摇摇头,这世界上,除了孙时宇,还有什么是自己的不到的呢?
“那为什么还要把我送出去,我不想回到他们身边了,求你了,别送我走。”
段晟铭不再回答,继续低头猛干,孙时宇见他不答,也不再配合他,等到段晟铭射进去的时候,孙时宇便起身上楼。
“你干什么去?”
“既然你都没办法保护我,那你还有什么资格管我。”
高傲是段晟铭的软肋,孙时宇就是要将他自尊心摔倒地上,将他的伤口置于阳光下暴晒。
回到房间,孙时宇委屈的落泪,回想起来,自己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落泪,实在不像话,可转念一想,那个男人回像自己一样,被各种男人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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