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兮没说的是,你是这样的人,试问她怎么能爱上,又怎么可能会爱上。
可能是纪承淮这时候比较脆弱,他听着听着,竟然也觉得自己有那么一丁点过分。
然而他在口头上是不会承认的,便嘴硬着说道:“谁叫他的名字跟你的名字凑在一起。不怪我,也不怪他,怪他爹妈。”
这人真是强词夺理到了一定的境界!
路漫兮板着脸道:“那也不能怪他,你要怪就怪我爷爷好了,谁让我爷爷给我取这个名字的,要知道,我是小他两岁的。”
纪承淮轻咳了一声,“你爷爷以后也是我爷爷。”
路漫兮心想,你对自己的亲爷爷都没有多尊重,更别说是对我爷爷了,心里指不定怎么吐槽我爷爷不会取名字吧。
“反正刚才说的那件事能答应我吗?”路漫兮问道。
纪承淮装傻,“什么事?”
“以后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到无辜的人,这样不好,有损人品。”
纪承淮心想,他这一连几次都在割地赔款,都在不停地退让,这件事他要好好想想,便双眼一闭,“不说了,我好累好困。”
路漫兮气结,狠狠地掐了他胳膊那里的软肉一下,这才泄愤。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来了,他居然装傻装死。
要说纪承淮装傻那也不是,他也有认真地在想路漫兮说的事情。
在纪承淮看来,他能生气的点真的不多,多半都是因为别的男人,可自己心里不痛快,找自己的女人发脾气,那是男人做的事吗?他不能找路漫兮发脾气,更不想自己憋着,那就只能找个炮灰了。
只是漫兮好像不喜欢这样的方式……
那该怎么办?
让他对她发脾气,让他去娘了吧唧的跟她吵架,纪承淮也做不出来这种事。
可是,她都说了,不让他再去牵扯无辜的人,在纪承淮看来,这些人可一点都不无辜,但是他家漫兮觉得无辜。
这真是一个难题,女人就是专门喜欢给男人出难题。
路漫兮洗了澡躺在纪承淮身边,盖好被子,刚关掉床头灯,这个不要脸的说自己已经困了的男人就压了上来。
“你不是说累了困了吗?”路漫兮撇过头,躲开他的亲吻。
每次路漫兮要是拍戏,纪承淮就相当于是半个和尚,也就是这样的时候才能温存一下了,明天他就要回帝都,就算肚子不舒服也得继续下去。
纪承淮三下两除二就把她的衣服给扒下来了,一边亲一边胡乱回道:“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谈正事的力气没有是吧。”路漫兮也不再挣扎,今天的谈话结果虽然不是非常满意,但他能认真听她说,就该感激涕零的了。
“对我来说,这才是正事。”纪承淮下意识地拉开床头柜,这才发现这不是在自己家。
路漫兮虽然被撩拨得不上不下,但这会儿也开始幸灾乐祸起来了,毕竟这事,现在不做,还是纪承淮比较憋屈比较难受啊!
“好可惜,没有避孕套呢。”路漫兮拉了拉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笑眯眯地看着纪承淮,那表情可一点可惜的意思都没有。
纪承淮光着身子下床,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倒是路漫兮装模作样的捂着眼睛。
他从一边找到自己的钱包,从夹层里面找出两个避孕套,像是饿狼扑食一样扑上床,“我已经吸取了上次在你家的教训。”
路漫兮:“…………”
纪承淮又贱兮兮的将一个递给她,手里把玩着一个,“就是不知道这两个够不够用。”
路漫兮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实现慢慢下移,定格在某处,故意说道:“我认为……以你的能力,一个就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