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建给郑茗使眼色,郑茗就嘻嘻笑着旁观说:“连个女的都不能制服你能力真是不行。”
李振建是个爱面子的,当即就捏着姑娘的脖子下死手把衣服撕下来,撕完广袖大襦又撕里面的裙裾和抹胸,他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很多乐趣。
等到把汉服都撕下来之后姑娘身上就只剩下内衣裤,她屈辱惊恐地蜷身抱着只剩下哭毫无办法。
李振建把衣服丢到地上使劲地踩,嘴里越骂越难听,中心思想就是这些东西是卖g不要脸的。
这样仍旧不过瘾,他掏出打火机把这身汉服点着,火焰起来的时候他哦哦地鬼叫着兴奋到了极点。
这个时候他回头看到郑茗在那半裸的姑娘身边蹲着,动手动脚的好像起了一定的兴趣,于是走过去踢了郑茗一脚说:“想办就把她办了,上了这h奸婆也算是为国争光。”
姑娘想跑被他们拦住。
郑茗还是有所犹豫的,“我爸要是知道了非打断我腿。”
李振建哈哈大笑说:“那就别让你爸知道呗!——你爸也真是的,他自己就是道上的,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管你这么严?难道将来还想让你做正人君子!——你这家伙今天要是不做我就看不起你!”
郑茗也是个好面子的,脸有点挂不住,说:“你爸就不管你在外面玩?”
李振建一手死死地捂住姑娘呼救的嘴往他车上拖一边说:“你怕啥!你和我一样都是独生子,野老婆生的不算,家里就咱老哥一个,你以为他真能为了外人那点破事整自己亲生儿子?!我反正是想玩玩了,你来不来?不来我自己来了。”
郑茗觉得这话有道理,何况他这个时候掉链子传出去以后也不用混了,于是义不容辞地跟着上了车。
车子晃动了好一会,然后一个赤裸的女人被撵下去,车子扬长而去。
郑茗没有去开自己的车,一方面他想赶快离开此地,另一方面他也想趁机开一开李振建的新车,还有就是——他怕那姑娘记下自己的车牌号码。现在这样顶多出来事让李振建一个人顶一顶。
李振建在后面开始品评刚刚那姑娘的表现,得出结论就是她装纯,肯定是个y娃。
郑茗心情渐渐放松下来,回味一番,觉得今天很快活,又爱了g又玩到了女人,世间还有什么比这些更快意的事情呢?
然而当车行直某路段的时候,速度缓慢下来,陆陆续续地有一些青年反方向而行,青年近卫军一样神色肃穆而兴奋,仿佛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十几亿人上下五千年的苦难荣辱,他们无视寻常交通法则,在路上肆无忌惮地走。
郑李二人坐在车上,因为隔了一层玻璃和铁壳,所以不能很紧密地融入外面那群青年里,反倒觉得他们阻人去路,十分不耐烦。
郑茗说:“这么好的车,速度飙起来不知道多快,偏偏赶上这群人,倒霉!”
李振建脾气更急,直接探手去按方向盘上的喇叭,一个劲地按,让前后左右的人速速闪开。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事与愿违,非但他们没有因此而获得一条通途,反而引起了一小部分激进青年的注意。
这些人脸上跟打了鸡血一样,其中一个人发现他们的车,高喊一声:“开j国车还这么横冲直撞的!过去看看!”
一群人就围过去,有的人直接开始踹车。
郑茗停下车,有点茫然地看着李振建,而李振建则一下子打开车门窜出去,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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