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保镖岂会善罢甘休,立刻将那女人围了起来,那女人见识不好,立刻大喊,“非礼呀……非礼……”立刻惹得商场里一众人都纷纷上前来看热闹。
李娉婷捂着一张脸,气的禁不住流了眼泪,但是她一回头,看着空空的身后,立刻不由惊叫起来,“暖暖……暖暖去了哪里?暖暖——”
她赶紧打她的电话,但却传来关机的提示,她才猛然想起她的手机在进门的时候就被人偷了。
她急坏了,立刻打电话给郑明溪,郑明溪立刻赶了过来,然后通知萧家的人。
二十分钟后,萧老夫人在儿子萧恩正、孙子萧牧海的陪同下匆匆的赶了过来,然后对着商场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又报了警,全市戒严。
但是直到了傍晚,却仍一无所获,萧老夫人急了,一边命令铁副官带领手下的秘密组织里的人全力寻找,一边打电话给新加坡的萧牧野……
新加坡,某高级医院。
“什么,臭小子,你竟然耍阴谋……你竟然捣鬼……我跟你拼了……”
雪白的病床上,一个穿着病号服、须发花白、但是一双鹰眼却依然放射出强烈的精光的老人一下子从病床上跃了起来,扑向那地上正得意的对他笑着的英俊男子。
“外公,你干什么……不要!”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美丽脱俗但却穿着同样的病号服的女子冲了进来,拉住老人。
“怜云,你还护着他,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他趁我……趁我生病的时候勾结卫家的本家,耍尽阴谋,又四放谣言,让我们旗下的多家小公司破产……还将公司的股份卖给你堂舅,如今那小子正等着继承我的公司呢……”卫向荣气急败坏的吼道。
康怜云闻言不由一怔,看向那站在屋子正中央的萧牧野,“牧野,外公说着这些你真的做过?”
萧牧野不以为然的一笑,然后极不赞同的道,“卫爷爷,你这话可说的有问题,什么叫勾结卫家的本家,什么叫卖股份,我只不过是看您老行将朽木,百年以至,又膝下无子,想给您老找个继承人而已,您怎么能拿我的这番好意当成驴肝肺呢?”
“你……”卫向荣气得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旁边的护工赶紧过去为他抚胸顺气。
“牧野……”康怜云听了这些话,紧紧盯着萧牧野,满眼凄怆的道,“你又何必还要给外公找什么继承人,只要你点头,整个卫氏外公都可以交给你。”
“我领受不起!”萧牧野却只是冷冷的看她一眼道。
“你……”康怜云脸色微微一变,然后眸光一闪,立刻捂了头,脸上现了痛苦的神色,然后向萧牧野的方向倒了过去。
但是萧牧野不仅没扶她,反而敏捷地闪开身,讥嘲的笑道,“康怜云,你要是还没装够,那就继续装吧。”
“你……”康怜云倒到半路上,见萧牧野没有扶她的意思,本来想假装扶住身边的一把椅子,但是却被萧牧野一句话惊得身形一震,一时没稳住身形,“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一双眼睛却仍然难以置信的盯着萧牧野。
“怎么,没想到我会识破你……呵呵。”萧牧野明明在笑,但漆眸里却没有一丝温度,“你舍得下血本,演技也够好,这里的医院也买通的够妥当,但是有一点,你不该找人杀了郝伟明这个花花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