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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抚摸她那裸露着的修长、雪白、嫩滑、滚圆、弹性十足的双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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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二人又在花园散步,然后在吊床上休息。慕容洁琼拿着一份报纸在看。

阿伟问:“报上有什么新闻吗?”说着,也凑过去,揽着她的腰,与她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去看报纸。

她娇嗔地斜他一眼,说:“你呀,就会缠着人不放!”并指着报纸中登载的电影预告,说:“阿伟,我们去看电影吧。你看,这里有一个商战新片,叫‘商场奇情’,看这名字颇为新颖。你想看吗?”

阿伟欣然同意,说:“好呀!我许久未与妈咪出去了。我这就去买票子。”说着,在慕容洁琼唇的上吻了一下。

她其实舍不得他离开,转过身子,面向着他,一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二人又久久地吻了一阵子,阿伟才下了吊床,开车出去。

阿伟走后,慕容洁琼仍留在吊床上面。他被阿伟挑逗得性欲高涨,难以压制,就把手伸进阴部自慰,直至来了一次高潮,便渐渐睡着了。

第十二回幕幕掀情浪芳心起狂澜款款揽楚腰阴阳巧相合

一个小时后,阿伟买来了票子,是一个高级包厢。

他到房中去未找到妈咪,便又回到花园的林中,见她仍躺在软床上,正在酣睡,而且睡得那么安详,脸色红润,嘴角挂着微笑。看着这云鬓微松、酥胸半露的睡态慵妆,司马伟心里不禁一动,便伸手抚摸她的脸蛋,并在樱唇上轻吻。

慕容洁琼没有醒来。夜夜的交欢使她太疲倦了,似乎时时思睡,而且睡不完的觉,这对她这位一向精力过人、从不知悃倦为何物的女强人来说,倒是从来没有过的。司马伟见睡美人毫无反应,于是便把手伸在她的身下,轻轻将她抱下来,又在樱唇上轻吻了一下,往回走去。她仍末醒来。

直至在途中,可能是阿伟的亲吻太重了一些,才把她惊醒。

“噢!是阿伟!”她微展星眸、半含羞态地娇呼一声,说道:“我太悃了,竟睡着了!”

说着,伸一只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亲昵地抚着他的脸颊,柔声道:“淘气包!一刻也不让妈咪清闲!你去买票,这么快就回来了!”

甜柔缠绵的语调,再次激起司马伟的冲动,低下头久久地亲吻着美娇娘。慕容洁琼的身子又酥软了。她真地十分想做爱!

晚饭后,他们驱车前往剧院。

慕容洁琼今晚打扮得格外漂亮:身着一件细棉紧身的黑色无袖夜礼服,坦胸露臂,外套一件玫瑰紫色绣花开胸上衣,长仅及腰,使她那优美的体型更加显得凸浮玲珑,婀娜多姿;脚登棕色高跟鞋,头挽高耸的发髻,上面别着一只镶满珍珠和各色裴翠的凤形赤金钗,凤嘴叼着一颗悬挂在金链上的明珠。走起路来,楚腰娉婷、体态轻盈,动人极了。那神态雍容娴静,气质典雅,目光端庄凝重,俨然一派贵夫人的风范。

上车后,由阿伟开车。

一路上,阿伟不时扭头欣赏身边的美人,夸奖道:“妈咪今天美极了!”

慕容洁琼庄重地提醒他:“集中注意力开车,不要出事!”

阿伟仍不时扭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一只手从方向盘上移到她的胸前,隔衣在乳房上轻抚。

她身子在微微颤抖。不知何故,每当司马伟的手触着她,她都会欲火骤升,不能自禁,思绪混乱、顿陷迷茫之中。好在她此时还是清醒的,柔声说:“好了!现在不要这样,安全第一!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天天看,天天摸,还不满足!”

他侧过头,神秘地小声说:“妈咪,你还没有使我满足!”

她自然听得出他说的“满足”是什么意思,心中不禁一动,脸一下变得通红,斜睨他一眼,含羞地把脸扭向一边,娇嗔地说道:“不许胡说!”并把他的手从胸前拂开。

阿伟却说:“妈咪,不挨近你,我不能集中思想开车。”

她娇嗔地瞟了他一眼,露出一付无可奈何的神情,小声说:“好吧,让你安心!”同时伸出玉葱一般的纤手,揽着他的腰,把娇首靠在他的胸前,笑道:“怎么样,我挨着你了,可以专心开车了吧?”

阿伟调皮地说:“妈咪真乖!”便专心开车了。

下车后,阿伟伸手挽着她的臂。她急忙轻轻推开他,说道:“大厅广众之下,不要过于亲昵,免得人见不雅!”

果然,在走往剧场的途中,这一对美貌出众的男女十分醒目,引来了无数羡慕的注视,人们都为她这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惊呆了。

阿伟侧头看她,只见她艳如桃李、冷若冰霜,一付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与刚才在车中的态度相比,俨然二人。是啊,这么美好的女子,若稍露轻浮,势必自讨麻烦。她对此已习以常了。

进了包厢以后,她先走去坐在双人沙发上。阿伟插上门、关上灯,过来与她并肩坐下,伸臂想搂抱纤腰。她竟把身子一扭,闪在一边,将他的手一把推开,并正色警告:“阿伟,这里是公共场所,千万不要胡来!”

他知趣地缩回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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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伸舌头,然后老老实实地正襟危坐。

她含笑点头,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柔声道:“真乖!”

电影开始了。这部电影记述一个年轻英俊的总经理阿昌的成长故事。上集写他才华横溢,在商战中出奇制胜地击败了一个个的对手。情节曲折,动人心弦。

她边看边小声给阿伟讲解:“经商必须要有头脑,关键时刻要有铁石心肠。在这一点,你太仁慈,显得软弱,今后须要注意!商场如战场,在对手面前软弱,便是对事业的不负责任!”

阿伟对妈咪的经营思想和业绩向来很佩服,点头应道:“是的。这点我已经感觉到了!所以,我希望妈咪不要过早把公司交给我独立经营,最好能再带一带我!”

她点头表示赞同:“乖儿子,学无止境。其实,你不必完全按我的办法。你我处境不同。想当年,在你父亲把公司交给我以后,许多人欺我是弱女子,总想搞名堂,所以,我不得不采用一些铁的手腕,甚至开除了几个带头闹事的骨干人物,以诫来者。现在,大局已经稳定,你可以适当加入一些怀柔政策,以得人心。”

影片的下集是说对手为了复仇,便挖空心思地施用“美人计”。他派自己刚从美国获得“管理博士”学位回来的女儿媛媛(由大陆名星李媛媛主演)打入阿昌的企业中做事,以便窃取情报,并寻机击跨他。媛媛是一个聪明能干的绝色女子。由于她的出色工作和才干,很快当上了总经理的秘书。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媛媛为总经理的高贵品德和超凡气度所征服,情愫渐萌,并真心实意地爱上了他。

一次,总经理把一件十分机密的事情交给她干,表示了对她的完全信赖。她感动之余,把自己的来历和任务告诉了他。阿昌说:“你不必说,其实我早已知道。但我想冤家宜解不宜结。而且,我看你才华出众,人品高尚,所以,我断定你是不会做出对我有损害的事情的。”并表示体谅她的难处,也说出了自己对她的迷恋之情。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他们真心地相爱着,情感渐融,愈加亲近……

镜头中出现一片无垠的大海,风和日丽。在一条游船上,阿昌和媛媛在船舷边亲密交谈。两人离得那么近。后来,阿昌用手揽着她的腰,媛媛把头依在阿昌的胸前。再往后,二人拥抱在了一起。

一个特写镜头:媛媛羞眼微闭、丁香半吐、仰脸索吻;阿昌张口吻了上去。两个躯体绞在一起扭动着,四只手互相抚摩着,两对红唇久久地热吻着……

包厢里:慕容洁琼触景生情,立即想起了当初与阿伟在花园中热吻的情节,芳心翻动,竟被挑起了热浪般的情欲。她似乎觉得,那那男子是阿伟,自己正被他狂热地亲吻着。一股股的淫欲从丹田升起,向全身各处扩散,袭得她浑身软软的,渐渐地,她已经有些坐不住了,身子微微发颤,并不由自主地抓着阿伟的手。

银幕上:阿昌的手伸向媛媛的背后,慢慢把连衣裙的拉练从上一直拉到腰部。玉背敝开了,露出了雪白丰腴的肌肤和一根红色的乳罩带子。阿昌的双手在裸背上轻轻地抚摩。……媛媛的两条玉臂张开,向上翻去,紧紧搂着阿昌的脖颈。四个唇还紧紧地吸在一起。接着,阿昌伸出两手,攀着媛媛的肩头,将那连衣裙向两边扒开,露出雪白的肩膀。只听媛媛小声呢喃着:“啊!……亲爱的,我……是属于你的……”并顺从地放下双臂,任衣服滑落到地。一尊洁白如玉、美妙绝伦的娇躯,只有红色的小小的三点遮在羞处。又是一个特写镜头:一双大手按在丰满的胸前,媛媛发出一声娇呼……

包厢里:慕容洁琼也在轻轻发出呻吟……她抓住司马伟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已变得十分硬挺的的乳房上,使劲压着,揉搓着……

阿伟见妈咪的样子,知道她的性欲高涨,便伸臂轻轻揽着柳腰。他只是试探一下,因为刚才想揽着她而被拒绝。谁知她这时已与刚才判若两人,失去了庄重威严,眼神朦胧,喷射出迷人的欲火,面红颊赤;她不但未反对阿伟的抚摸,反而主动把玉体斜依在他的身上,轻轻喘息着,同时抓着阿伟的另一只手也按在乳房上。她偏着头,但眼光仍集中在银幕上。这么美好的镜头,实在舍不得放弃。这种电影,她过去从来没有看过,没有想到竟会这么引人入胜。

随着剧情的深入,慕容洁琼简直无法坐直了,尽管阿伟揽着她的腰,但她的身子仍然慢慢地沿着柔软的沙发往下滑,一点一点地往下滑……往下滑……

阿伟见她实在坐不住了,便站起身,蹲在她的面前,小声问:“妈咪,你是不是太累?不行我们就回去吧。”

她微微摇着头:“不!看完再走。我只是两条腿酥软,有点坐不住……”。

“那我抱住你吧!”阿伟仍然试探着问。

她钟情地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他于是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弯下腰,轻轻地把她横空抱起,转身坐下,并让她横坐在自己的膝头。

她没有反对,因为生日之夜后,她已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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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全部向阿伟开放了,不但让他接吻、拥抱,而且可以任意欣赏、抚摸自己的胴体。所以对他的拥抱、抚摸,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不再有任何反感。如果说,刚才她还能头脑冷静地想到在公开场合不宜过分亲热的话,那么现在已无暇顾及,在她的头脑中,除了银幕上的动人画面,什么也没有了。而且,她这时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剧情之中,因此对阿伟的动作竞似毫无察觉,任由他抱着,并扭头看着银幕。

阿伟怕妈咪扭头太累,便抱着她的身子旋转了九十度,使她面朝前骑坐在自己双腿上。她顺从地与他合作,身子向后仰,依在他的怀中。

阿伟从后面紧紧地环抱着她,两手各抓住一个乳房揉捏着。

银幕上:阿昌环抱着那忘情的美丽少女,居高临下地吻在樱唇上。然后又吻粉颈,接着是酥胸。媛媛的身子渐渐向后仰,向后仰,已快近九十度了……渐渐地,她的腿一软,往下滑去……阿昌抱着她,轻轻将那娇弱的胴体放下。媛媛躺在船板上,娇躯在剧烈地扭动着……英俊的经理正在迅速脱去自己全身的衣服,只见那粗壮的玉柱高高地擎起。

媛媛一见,低呼一声:“啊!”双手捂在脸上,不胜娇羞。阿昌跪下来,把玉手搬开,小声问:“亲爱的,很丑是吗?”少女柔声说:“不!我从来没见过,只是有些害怕……”。阿昌拉着一只小手,想让它握那玉柱。她的手刚触到,便似火烫般地往回缩了一下。阿昌又拉着那小手过来,这次她不再挣扎。一个特写:一只玉手轻轻握住那肉棒,继而另一只手也主动伸了过来,两手动情地捧着它,轻抚着,如获珍宝,爱不释手地抚弄着。过了一会儿,她竟张开樱口,伸出柔嫩的舌头,频频舔吮那粗壮的龟头,后来,甚至把它塞进小嘴中去,十分投入地吸吮着。那玉柱十分巨大,仅仅龟头就把樱口塞得满满的。阿昌发出了似野兽般的低吼声……

包厢中:慕容洁琼显然受到极大的刺激,她也在冲动地呻吟着,丁香半露,鲜红的舌尖在樱唇上来回舔着,身子不停扭动着。她觉得臀下很难受,因为爱液一直在流淌,内裤全湿了,滑腻腻地贴在身上,实在不是滋味。她于是不由自主地伸手进入裙子内,使劲往下拉三角裤,但因为腰肢被阿伟搂得很紧,动弹不得,怎么也脱不下来。

阿伟见状,不解地问:“妈咪,怎么啦?”她把嘴凑在在阿伟耳边小声说:“我的内裤全湿透了,粘在身上真难受;我想脱掉,可是怎么也拉不下来。”

阿伟说:“我来帮忙好吗?”她羞涩地斜睨了他一眼,微微点头。阿伟把她的两腿并直,手伸进裙子里,在她的配合下,那条小巧的三角裤终于顺利地蜕了下来,被阿伟扔到包厢的废物篓中。阿伟还把她的裙子翻到腹部,褪下了她的长筒丝袜,免得弄脏;这样,两条雪白的玉腿便完全暴露着,即使再有爱液淌出,也会经由阿伟的腿缝,直接流到地上。

她仍转身骑从在阿伟腿上。下面已是真空,轻松多了,娇躯靠在阿伟的胸前,感激地款舒玉臂,从两侧往上翻,搂着阿伟的脖颈,仰头在他唇上亲吻了一阵,然后柔声说道:“亲爱的,你真好!我现在觉得舒服多了!谢谢你,小心肝!”。接着,又专注地去看电影。每过几分钟时间,她便情不自禁地仰起头,与阿伟亲吻一阵。是啊,她实在有些无法自持了!她渴望阿伟能象电影中的男主角一样……

银幕上:阿昌撤去了媛媛粉红色的三点……媛媛仰躺,四肢平伸,成一“大”字摊开……一个从侧面照的特写镜头:突出了媛媛那两座高耸的、雪白而丰满的乳峰,还有那平坦优美的小腹。阿昌的脸在向那乳峰移近,把一颗樱桃含在口中吸吮。

一声娇呼。

阿昌的两只手也未空闲:一只握另一个乳房,一只伸在阴部探索着……

媛媛的阴阜长得十分漂亮,雪白的凸起象半个馒头,上面覆盖着一层细细的黑毛。在阿昌的抚摸下,上下起伏。她似乎十分痛苦,呼吸急促,娇首左右摆动,不断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声……扮演媛媛的演员李媛媛,人本来就十分美貌,加上演技高超,把那如醉如痴的表情演得非常逼真。

包厢里:慕容洁琼也浸沈在情欲的波涛中,不停地扭动身子。阿伟见她头上有汗,便掏出手帕为她擦拭,还帮她脱下了那件坎肩,让肩头裸露,然后问:“妈咪,这样是不是凉快些?”她点点。阿伟又试探地把她的夜礼服一点一点往下褪,一直褪到腹部,并解下乳罩;她毫不反对,任其所为。现在,那件夜礼服从上下两个方向朝中间集中,缠在腰上。她全身近乎赤裸了。

阿伟两手抓着那已经变得十分坚挺、硬实的双乳,用力揉搓。她的呻吟声由沈闷而变尖细,娇喘不止……阿伟腾出一只手,抚摸那肌理细腻、肤如凝脂的大腿,并渐渐向上滑动。当他摸到阴部时,轻轻拨弄着丛毛。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玉手下伸,压在阿伟的手上,使劲往阴唇上按。

好阿伟,心有灵犀一点通,趁势把手指插了进去,慢慢地进出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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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慕容洁琼没有反对。因为,最近以来,阿伟已有三次用手指给她带来了美妙的高潮。

那泉水流淌得更急了。她简直如入仙境,眼睛观看银幕上的美境,身体又受到连续的刺激,这双重的美感,使她欲仙欲死,简直无法控制自己了。

那阿伟,温香艳玉在怀,怎能平静。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原来,他以往与妈咪交欢,皆是夜晚在她沈睡中进行,虽然颇能“解馋”,但毕竟看不见对方的反应,情趣总似欠佳。他始终渴望找到一机会,能在妈咪醒着时与她公开作爱,看看美人在床上如醉如痴、怯生生、羞答答的楚楚仪态。而现在,一向端庄的心上人儿性欲高涨,已经进入了神志昏乱、无法自持的状态,真是天赐良机!机不可失,何不趁机进入,待她清醒时,生米已成了熟饭,即使被她斥责,谅亦无可奈何。只要今天能攻破这一关,那今后就可以步步深入了。

想到这里,小伙子真有些欣喜若狂了!只见他,把她的身子往前移动一些,悄悄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练,把硬得象铁棍一般的玉柱掏出。然后,慢慢地把腿一点一点地分开,使她那骑在他腿上的两腿也随着渐渐分开。她的两腿几乎成直角地大张着,阴道也大大地敝开着。

刚才,阿伟的一个手指在阴道中,使她感到很充实,现在腿被分开,立即有一种空虚的感觉,情急之中,她按着他的手,使劲往下压,樱唇凑到他的耳边,羞晕满面地小声道:“阿伟,再放进一个手指……我好空虚……快!”

阿伟心中有数,不进反退,把手指抽了出来,想进一步挑逗她,增强她的饥渴感,并把玉柱慢慢往阴道口送去。

恰在这时,阿琼使劲夹紧双腿,并情急难耐地小声说:“啊!求求你,好阿伟!不要把手指拿出来,我好空虚。”说着伸手去抓阿伟的手……,那嫩笋般的小手触着了玉柱。神迷意乱的她,以为是阿伟的手指,便不假思索地抓住,往玉门塞去。阿伟趁势一挺,直达蕊心。

“啊!”她轻呼一声。多么深入!多么充实!多么强劲!她此时根本就无暇去想插进去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只是感到十分舒服。她如释重负地长长地呻吟一声,便又全神贯注地欣赏银幕上的动人画面……

阿伟宏愿得逞,意气风发。起初还只是缓缓而动,浅进浅出,不久,那壮硕的玉柱便如鱼得水,欢欣鼓舞,乍出又进、横冲直闯、上下翻腾、时浅时深……真可谓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好一个英雄了得!

……这时的她,正处在心摇神眩、看朱成碧的状态,那顾得分辨什么真假,在朦胧中似乎觉得与阿昌造爱的不是别人而正是自己,真个令人销魂,十分受用。无限的快感使她也无暇细想……

银幕上:那一对少男少女正进行到高峰阶段,媛媛娇呼着,耸动着……出现了一个持续很久的特写镜头:一条玉柱频频在一个玉门中进出着。美丽绝伦的媛媛,两眼喷射着的炽热的欲火,娇首左右上下摆动,秀发满天飞舞。阿昌象一个勇敢的骑士,纵横驰骋……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唧唧声连成一片,再伴以动人心魄的音乐声……是何等的壮观!

包厢里:依身在爱子怀中的慕容洁琼的情绪也进入了高峰。这个平时端庄娴淑高雅的绝色美人,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已不似往常的“静若处子”,而真真是“动若脱免”了。只见她的身子在扭动,在上下起伏着,秀眉紧蹙,嘴里“呜……咿……”、“噢……呀……”地娇呼连连,如莺声燕语……

这声音,阿伟是第一次听到。因为过去在交欢时,她总是强抑激情,假装沈睡,哪敢发出丝毫的声响,更不敢动一动。现在,阿伟听到这声音,只觉得十分美妙、动听。这哪里是呻吟,分明是仙音缭绕,如莺舌百啭、清脆悠扬,似高山流水、圆润甜美,象飞泉鸣玉、温柔和谐……阿伟更加激动,两手握着蛮腰,助她上下耸动,玉柱快进猛挺……

慕容洁琼的心神已完全被剧情吸引了,她的身体也正处在志快意惬的满足中……

……

银幕上:作爱结束,两个主人公在甲板上交颈贴股、沈沈睡去……

而在包厢中,那英俊少年司马伟与绝代佳人慕容洁琼,恰值欲罢不能之时!醉佳人面色红润,端庄全失,高雅不存,在上面大力耸动,娇喘不止;狂少年春风得意,喜气洋洋,在下面大力挺进。

慕容洁琼嘴里喃喃地曼声呻吟,不绝如缕……直至兴澜,在高潮的袭击下,她的身子一阵痉挛,软软地仰跌在阿伟的怀中,娇首仰靠在阿伟的肩上,娇喘吁吁……

而那“手指”,意犹未尽,仍然硬邦邦地挺立在玉门中……

阿伟一手揽着娇躯,一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摩着,时而抚摸那吹弹欲破的俏脸,时而揉搓酥胸和硬挺的椒乳,并温柔地在粉颈和樱唇上亲吻……因为他知道,女子在高潮之后,更需要情人的抚爱。

慕容洁琼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偎依在阿伟的怀抱中,脑子里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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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什么也没有想,似乎仍停留在刚刚过去的、那令人如此销魂的激情中……良久,她才稍稍清醒,在阿伟耳边小声说:“……阿伟……亲爱的……你真好!你的手指好有劲……我……刚才……来了一次高潮……现在,你可以……可以把手指拿出来了!”

阿伟说:“再过一会儿吧!没有关系的!”

她忸怩不安地柔声提醒:“小心有人进来!”说着,便伸出纤手,想去拉出那仍停留在阴道中的粗壮硬挺的“手指”。

可是,玉手满握的,竟是一支粗大的肉柱。

她大吃一惊,如梦方醒般小声娇呼一声,挣扎着一扭身,脱离了阿伟的怀抱,刚想站起,但浑身酥软,哪里能够立起,身子一歪,仰面倒在了沙发上。

这时,她全部身心都处在无所措手足的状态,羞愧难当。她的上身在沙发上,而两条光裸的大腿平伸在沙发外。裙子刚才已被阿伟翻起,上面的衣服也已被阿伟褪下,所以夜礼服都缠在腹部,而全身都裸露着。她羞眼紧闭,两手捂在脸上,芳心剧跳。

阿伟见状,抱起她的两条腿放在沙发上,将她的身子放正。然后,蹲在她的身边,在那光裸的酥胸和两腿上轻轻抚摩,并伏身下去,在她的肚脐上吻了一下,把裙子放下来,小声问:“妈咪,你怎么了?”

她娇喘着小声斥道:“你简直是……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万一……万一有人闯进来……看见,那……成什么体统!”

阿伟抚摸着她的脸蛋,小声安慰道:“啊!我的宝贝心肝妈咪,不要紧的!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而且,我们的包厢门是锁起来的。”

她娇喘着小声问:“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

“大约有一个小时了。在看电影时,我也很冲动,不由把生殖器拉出来抚摸。恰在这时,妈咪可能也被剧情陶醉,不知为何使劲拉着我的手往你阴部里塞。后来,你又抓住了我的那个,估计你以为是我的手指,便拿着塞进了你的阴道里。当时,妈咪的态度是那么坚决,不容我拒绝;而且,我顾虑万一我拒绝你的要求,会使你难为情!所以,不敢声张。妈咪,这件事大家都不是故意的。”

“唉!小冤家!”她轻叹着,双眼紧闭,不再说话,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薄。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阿伟,你扶我坐起来吧。”

阿伟知道她身上没有力气,便两手伸在她的身下,平抱着她起来,旋转一下身子,让她靠坐在沙发上。

她面带忧色,悠悠叹道:“唉!竟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怎么好!阿伟,妈咪说过的话应验了吧!我一再给你讲:女人的定性是脆弱的,在特殊情形下往往难以控制自己。刚才,我就完全处于痴迷之中,已经失去了理智……所以,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你当时是清醒的,明知我那样做不对,你怎么还能纵容我!”

“妈咪……我……我怕你难堪……”

“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难道我就不难堪了?”她打断他:“母子交媾,这成什么体统!”

“那怎么办呢?”阿伟为难地小声说。

“唉!你说能怎么办!事已至此,犹如履水在地,已是无可挽回的了!上帝也没有办法!”

她见阿伟为难,也有些于心不忍了,便安慰道:“你也不必为难。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可要冷静,要注意保护我,不管我当时态度如何!”说着,将身子倚在阿伟的怀里,用手抚着他的脸:“小亲亲!你愿意做妈咪的保护神吗!”

阿伟听了妈咪的劝解,如释重负,微笑着点头。当然,他心里想的却不是当妈咪的保护神,而是想如何进一步加快进攻的速度,设法使她同意自己完全占有她。不然,今晚自己的良苦用心便白费了。他坚信:坚冰已经打破,为时不久,就能宿愿得偿。

银幕上正举行婚礼。影片已近尾声了。

慕容洁琼偎依在司马伟的怀里,秀目微闭,呼吸渐渐地平缓下来了。

第十三回蜂锁蝶恋襄王明修栈道玉软花柔神女暗渡陈仓

剧终了,灯光照耀如白昼。

包厢中的灯虽然没有打开,但外面的灯光依然照射进来。只见慕容洁琼鬓乱钗横,小鸟依人般疲软无力地闭目偎依在阿伟的怀里,似已睡着,是那么平静、安逸,脸上挂着满足与幸福的笑容。阿伟频频抚摩着她那光裸的圆臂、酥胸和大腿,还不时在她脸蛋上亲吻着。他实在不忍心叫她起来。最后,场中人已经很少。

阿伟凑在她耳边说:“妈咪,我们该回家去了!”

她慵倦无力地微微睁开秀目,“嘤咛”一声,嗲兮兮地说:“不嘛,我不想走!”

阿伟拍拍她的脸蛋:“妈咪乖,天已经晚了!让我来扶你起来吧!”

于是,她极不情愿地在阿伟的环持下,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她的所有衣服都集中在腰间,而其他部位都是赤裸的。

阿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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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她把褪到腰中的夜礼服拉上去,盖着乳房、穿上披肩,再放下她的裙子,裙子下是空洞的,因为三角裤已经扔在了包厢的废品篓中。她则拿出小镜子草草理了理云鬓。然后,阿伟连抱带扶地拖着她离开包厢,她的身子软软地偎依在阿伟的身上。

她仰头看着他,娇羞地小声说:“哎呀!这样出去,让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要不我们再晚一点走,等我恢复一点精神,好吗?”

阿伟劝道:“不要紧的!妈咪你看,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

她微微抬起低垂的螓首,只见一对对的男女都象残兵败将一般,相搀相抱,东倒西歪地往外走。还看到一个身材窈窕、容貌十分美丽的年轻女子,乌云散乱、衣衫不整,已经昏迷不醒,竟是被她的男伴横抱着出来的;她的头往后仰,双乳高耸,玉颈雪白细长,似瀑布般下垂的乌发在微风中飘摆;两条秀腿荡来荡去,没有穿鞋,一只脚上的袜子也不见了,那小脚雪白丰腴、光滑洁净,也是那么美妙动人……

司马伟笑着说:“妈咪,看来今晚是全场大冲动!”

慕容洁琼羞涩地抬头看看那人,又看看阿伟,赶快把头低下,边走边自我解潮地小声说:“唉,今天真是出丑,但愿不要遇到熟人!”

“不会的,妈咪!”他搂紧她的蛮腰,小声道:“不过,你若忱忧,不如干脆拿衣服包上你的头,我也像那样抱你回到车上!”

“坏!”她用粉拳在阿伟的胸前轻擂了一下,小声道。

阿伟不再说话,连搀带抱地拥着她往外走,好不容易到了停车场。

阿伟将门打开,扶她先跨上一条腿,但她刚一用力,两腿软得差一点倒在地上。阿伟见状,便两手握着蛮腰,把娇躯塞了进去。

她无力地爬在了座位上,两腿还留在车外,她竟无力缩进去。

阿伟只好上车,将她的身子抱起,拖上车,再把那两条修长的秀腿弯曲着塞进车里,然后关上门。这样她的姿势便十分奇特:上身俯爬在车座上,腿跪着,屁股却高高地向上翘起。

阿伟见到她这个很性感的姿势,真想爬在她的身后与她作爱,但怕外边有人看见不雅。于是,他放下车座的后靠背,这样就成了一张小床。他又抱起她,把身子翻过来脸朝上放正,自己则蹲在车座边,俯下身,一手伸在粉颈下,抱着她亲吻。

她这时还没有完全摆脱刚才的激情,也十分投入地搂着阿伟的颈项,樱口微开,丁香半吐,迎接着伸进来的那男子汉的舌尖,吮吸着……

阿伟的另一只手在那对仍然十分硬挺的乳房上揉抚着……

呻吟声又起,娇喘不止……

良久,阿伟想在她痴迷中故技重演,于是掀开了裙子。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因为三角裤已经扔在剧场了。他款款将两条玉腿分开,将裙子翻上去。他掏出硬邦邦的玉柱,悄悄爬上那仍在微微颤抖的玉体,准备伺机挺进。

她竟没有发觉。因为强烈的欲焰烧得她欲生欲死,闭着眼,莺声燕语般地细声呻吟着,娇首左右扭动着,两手扯着夜礼服的上沿使劲往下拉,嘴里不停地喃喃呼唤:

“热!阿伟……我身上好燥热……我受不了……抱紧我!”。

阿伟用手在她的脸庞上轻轻地抚摸,温柔地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噢!可怜的妈咪,我的小心肝,我知道你很难受!让我来帮助你!一会儿就会好受的……亲爱的,你很快就会舒服的!”说着,俯在她的身上,拥抱着她,一挺腰,长箭离弦!

谁知,由于忙乱,再加上她身子的扭动,箭未中的,竟撞到她的尿道口。这大力而坚硬的冲撞,痛得她娇呼一声,猛然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在车上。

“啊!不要!”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急忙推开他,身子一侧,扭过脸去,柔声说道:“啊……不要这样……我们还在车上,让别人看见了很不好……咱们回家去……好吗?”

她的话,含义模糊。阿伟想:“妈咪没有完全拒绝我,只是说现在不行,在车上不行,怕的是被别人看见不好。她的意思是回家后再与我交欢。啊!妈咪终于接受我了!因为坚冰已经打破,生米已成熟饭!”想到这里,心中欣然,更为刚才在剧场中自己的果断决策的成功而自豪!

“妈咪,我听话,等回去再说吧。”他在顺杆子往上爬。

他拥着娇躯,吻了她一会儿,便离开后座,回到司机位上,启动了机器。

一路上,她软软地瘫在车座上,裙子仍翻到胸前,下体裸呈,一条腿平伸座上,另一条腿还拖在座下,阴户大开。她已没有力气去矫正自己的姿势,她的大脑也完全处于停滞状态。

车抵家中。

阿伟拉开后门,见妈咪仍软绵绵地瘫倒在后座上,便轻唤:“妈咪,到家了!”她只呻吟了一声,但身未动,眼未睁。阿伟于是抱着柔嫩的双肩,把娇躯拖起来。然后,一手搂腰,一手揽腿,把她从车里抱出来。

如果说刚才从剧场出来时,她还能强打精神硬支撑着走到车前的话,那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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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家中,她的身子竟一下子全瘫软了,因为从精神到身体都崩溃了、松驰了。当然,若是在过去,即使再累,她的精神也会迫使自己支撑到回房间的,但今天,由于对阿伟的依赖,她彻底放松了。

慕容洁琼被阿伟横空抱着,全身上下毫无力气,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量都没有了,四肢和头颈都软软地向下耷啦着,如若无骨般,样子很象刚才在剧场门口遇到的那个少女的狼狈相。

是啊,在那种场合,精神高度紧张,受到那么强烈的刺激,本就容易疲劳;更何况坐在阿伟腿上忘情交欢时,又格外耗费力气;事后,回顾刚才的情境,心理上更感到十分的羞愧和紧张……这一切,对于一个柔弱的女子来说,如何能承受得了!

阿伟看着怀中心爱的绝色美人,心里想道:刚才离家时,妈咪是何等的端庄凝重、雍容华贵、凛然正气,大有不可侵犯的威严,真可谓“艳如桃花,冷若冰霜”!但是现在,才刚刚过去几个小时,竟如二人,冷美人竟变成了一个娇娇滴滴、憨态可掬、小鸟依人的小尤物!啊!女人哪,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他托着这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似的红粉佳人,心潮澎湃翻腾,一边走,一边不时地在那洁白的酥胸上、粉颈上频频点吻。

她浑似不觉。其实她还醒着,只是浑身无力。她心里却在赞叹着:“阿伟!我的可爱的小心肝!你真行!唉!年轻人淘气起来就不知道疲倦,可谓爱也疯狂、吻也疯狂、交也疯狂!真真是令人爱煞!”。

回到厅中,阿伟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将娇躯摆平,然后就动手去解脱她的衣服。

她知道阿伟要干什么,于是强打精神睁开眼,轻轻推开他的手,秀眉紧蹙,有气无力地说道:“啊,我的小祖宗!……又要胡闹了!乖孩子,不要……不要这样嘛!……我……满身是汗,太脏了。让我先去洗个澡好吗?”

“好的!妈咪,你太累了!让我抱你过去,由我来为你洗澡,好吗?”

“那怎么可以!”她的脸一红:“不用,我自己能行!”说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卫生间走去。阿伟随后跟去,搀扶着。

她怕阿伟也进去,所以,一走进卫生间,她便立即回身,关门、插锁,把紧跟在后面的“可爱的小色狼”拒之门外。

这时,她又软了,身子无力地依门瘫下,坐在地上,闭着眼,心思乱极了。她想:“天哪,这一关终于被他攻破了!虽然自己是无意的,但是……但是,阿伟显然是还想要继续的,而且就在今晚……他正等在外面……怎么办?噢!真是个难缠的小冤家!”

“唉!”她轻叹了一口气,动摇了。心想:事已至此,只好满足他吧!反正,我的身子对他来说早已没有任何秘密了!……

可是,她又突然惊醒:不!不能!绝对不能!一旦公开与他交欢,势必将一发不可收拾!……可是,怎么说服他呢?如果他坚持说:在剧场中我的生殖器已经进到了你的体内,再进去也没有什么两样……我该怎么回答他呢?……若坚决拒绝,他会怎样地伤心哟!……可是,不,不能再心软!决不能答应他……

最后,她总算下定了决心:不能给他!

然后,她扶着门框,软软地站起身。缓缓脱光衣服;慢慢打开花洒;蛮腰款摆,走进了热气腾腾的雾水中……

外面,阿伟只听见水声哗哗,心弦激荡!他想象着那无比美丽的娇姿在水濂下、在蒸汽中扭动的动人情景……啊!妈咪洗净身子出来后,便要与自己共同销魂!他想象着那情景……他坐卧不安,觉得时间竟过得这么慢!

这次冲凉,时间延得格外长。倒不是她的行动慢,而是她难下决心出去。她长时间地站在花洒下,闭着双眼,一动不动,思想也停滞了,任温暖的水倾头倾身而下……最后,她实在太累了,才伸手去开门,但大有赴汤蹈火之感,胸口象有无数只小鹿在狂蹦乱跳!她握着门把手,一动不动,良久,才拧开了门。

听到门锁的响声,阿伟立即站了起来,紧盯着那慢慢打开的门,奔了过去……

眼前一亮,那美奂绝伦的倩影出现了!

好一朵出水芙蓉!

只见她娇慵无力、嫋嫋婷婷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娇首上戴着一顶米黄色带紫花的阿拉伯式头巾,胸前围着玫瑰红色的浴巾,浴巾不大,上至乳尖,下到腿跟,刚刚把羞处遮着。酥胸洁白红润,乳沟中还带着水珠;两条雪白、修长而滚圆的玉腿,缓缓地交替迈动着,花枝颤抖,婀娜多姿。

阿伟看得入迷了,发昏了。他冲上前去。

慕容洁琼还未细思,便被横空抱起。那羞红的脸蛋和酥胸立时被印上了无数狂热的亲吻。她低声娇呼:“不……不要……”。

但阿伟十分冲动,如何能休。

一个在热烈地到处狂吻,一个在轻轻地推拒挣扎……

很快,那裹在身上的浴巾松开了!晶莹的玉体,如睛空明月,暴露无遗;头上的帽子也掉在地上,长发如瀑布般下垂着……

阿伟低下头,在那优美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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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上下下狂吻着,从前额到脖颈,从酥胸到肚腹,从阴阜到膝盖……一遍,又一遍……

她娇喘着、低呼着:“不要……,不要……,亲爱的,不要这样……好阿伟……”

她实在害怕伤了他的心,不忍断然回绝他的亲热,只好用似埋怨又带乞求的口吻,柔声道:“你何必急在一时呢!我好容易将身上的污垢洗净,被你这一闹,激动起来,又会出一身汗……”

“不!我等不及了!好妈咪!快给我,我要!……”他显然已经急不及待了。

“你要什么?”她当然知道他要什么!

“我要你!你说过回来后给我的!”

她想说:“我没有说过!”但她没有勇气这么断然回绝。她一度又曾动摇,真想给他;但转念一想又决心坚定下去:决不能给他!可是,如何启口呢?她实在不忍心刺激他。为了安慰他,她便撒娇地用两条嫩藕般的玉臂紧紧环绕着阿伟的脖颈,一张俏脸在他的腮上来回磨擦,樱桃小口凑在他的耳边,嗲兮兮地小声说:“乖孩子!妈咪太累了,我要回房去休息。你抱我回卧室好吗!你看:我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鞋子也被你抖丢了,怎么走路呢?而且,你这个大英雄,吻起来那么疯狂,那么迷人,你的吻象电流一样,那么强烈,一股股地,通遍我全身的每一个地方,搞得人家浑身麻酥酥、软绵绵的,也走不动啊!我求你送我去卧室嘛!”

她娇首频频左右摆动,以躲闪他那不断袭来的吻,两臂轻轻摇晃着他的头,娇滴滴地柔声求道:“啊,啊!我的白马王子,你的白雪公主累了,你竟一点也不心疼!我要你抱我进房去嘛!你听到没有呀!”

阿伟听后,心想:“原来妈咪的意思是应该到卧室去交欢,不要在厅里!但是她羞于明说,便与我撒娇,要我抱她回房去。真是可爱!”

他暗笑自己的性子太急,竟不理解女子的娇羞,怎么能在厅中交媾呢?于是,他服从地停止了那疾风暴雨般的热吻,抱着她,快步走到卧室,将那赤裸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便立即扑上去,狂热地亲吻着,一边在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抚摩。她一动不动,秀目微闭,任其作为,想等他热情泄去、冷静下来后再设法劝他离开。

谁知,阿伟离开她了。她奇怪地将紧闭的秀目睁开一条缝,看见阿伟正在解脱自己的衣服……

她见状明白他的意思,便拉过一张薄被盖在身上,说:“你也回房间去睡吧!我很累,要休息了。”

阿伟一听,大失所望,恳求道:“好妈咪,给我吧!在剧场中,我插进你的阴道里面时,感到那么温暖、柔软,真是舒服极了。刚才在车上我想再进去,你不让,说是怕人看见。现在回到了自己家中,我们不必再怕别人看见了,让我再插进去体会体会好吗?”

她的脸一下胀得通红,燕叱莺嗔地小声说:“不行,决不行!剧场里的事,那是在我神志迷茫中造成的,我也不怪你。但是,今后决不许这样做了……好乖乖,你快去睡吧!我好累!”

他仍然不死心,苦苦哀求着。

她羞眼迷离地看着他,小声说道:“我的乖儿子,不要胡思乱想了!你是妈咪的心肝宝贝,我对你钟爱至深,对你的一切要求,都不忍心拒绝,何况这蒲柳贱躯,何惜之有!但是,你我身份已定,怎好乱来呢。”

阿伟说:“可是刚才已经进去了呀!”

“那纯粹是误会,”她顿了一下,双手捧着阿伟的脸,抬头在那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现在我已把全身都向你开放了,甚至还同意你把手指伸进我的阴道中……这已经是我满足你、为你奉献的最大程度了。现在我必须紧紧守着这最后一关,决不能允许你把生殖器插进去,……因为那是乱伦与否的标志行为……乖,你要理解妈咪的一片苦心?”

他未达目的,心有不甘,便扑在她的身上,到处狂吻一阵,然后,才无可奈何地泱泱离去。

当然,他的好妈咪并没有让他完全失望,就在今晚……

在他离开后,她心里十分不平静,处在一种两难的境地:希望把一切都给自己的心上人,而表面上却又不得不拒绝他。看到心爱的人儿为自己痛苦,最痛苦的还是自己。她流出了眼泪,久久地啜泣着……她已经十分疲劳,然而却迟迟难以入睡。她恳切地希望心上人不要责怪自己,能体谅妈咪的良苦用心!

她心里呼喊着:“我的好阿伟,妈咪的身子早已属于你了!我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不是都让你随意抚摩、随意舔吻了吗!我不是每天夜晚都让你尽情作欢了吗!你何必非要在我‘醒着’时与我做爱呢!那将会使妈咪羞愧得无地自容的!你就让妈咪保存一分这名存实亡的贞节吧!现在,你可以来了!我已经睡着了!妈咪等着你呢,妈咪的一切都等着向你开放呢!我的乖儿子!”

她脱光衣服,平卧床上,焦急地等待着心爱的白马王子,盼望他快点来!

时间过得如此漫长,她觉得每一分钟似乎都比几年还要慢。可是他还没有来!她真有些沈不住气了,一次又一次地坐起身,想主动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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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去,想钻进他的被中。甚至有一次,她赤裸裸地披着一条床单已经走到了阿伟的门口,又返了回来。她实在没有这份勇气!她想:如果阿伟不来,自己非要发疯不可!

一小时过去了,终于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不禁心中一阵狂跳!她闭目等待着!当阿伟重入闺阁、打开壁灯、捱入绵被的时候,她简直欣喜若狂了!啊!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的达令!我的白马王子!原来你没有真生我的气。啊!太好了,小阿伟,你原谅了我,他又跟我亲热来了!我的好亲亲!

她怀着一种报答知遇之恩、补偿内心歉疚的心情,毫无保留地向他呈送了一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她极其温驯地、充满柔情地置身在心上人那宽阔的怀抱中,伴他共进温柔之乡!她心甘情愿地接受她的白马王子的舞弄,听凭他的摆布,渴望在他那近似疯狂的鞭策撞击中、在那猛烈的令人销魂的磨砺冲刺中重新获得新生。因为,我是他的白雪公主、一个衷情的女子!

阿伟将刚才的失望加倍地在那无比美丽、无限柔嫩的胴体上补偿着……

绻缱终夜,天明方休。

猛烈的颠簸、无数的欢媾,带给她一次次的高潮、一阵阵的快感、一股股的幸福,袭得她欲死欲生、如醉如痴……

慕容洁琼四肢大张,玉体横陈,娇俏美丽的粉脸上,展露着平静、甜蜜、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阿伟在凌晨才排泄,便轻轻用毛巾拭去“睡美人”布满全身的晶莹汗珠,又将她的下体上的爱液擦净。然后,他俯在她的身上小睡一会儿,醒来后,见天已大亮,将娇躯侧转过来,面对自己,将骼膊伸在粉颈下,将玉体紧紧搂在怀中,并把一条大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后又满足地睡着了。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自己心爱的白雪公主是不会很快醒来的。两个玉人,交颈贴股,盘结一起,横陈塌上,都睡着了!

……

早上八点多钟,慕容洁琼醒来了!她发现自己赤裸裸地被阿伟紧紧搂在怀中。她不敢惊动他,便睁着眼久久地欣赏阿伟那英俊的脸庞;后来,见他翻身,估计他快醒了,便悄悄闭上了眼睛。谁知,不知不觉中,她竟真的睡着了,睡得那么香甜!因为她确实疲倦得无法再醒着!……

自鸣钟响了十下,司马伟才醒来。他看看怀中的“睡美人”,为她拂去遮在脸上的几缕秀发,只见心上人儿俏脸红润,蛾眉伸展,略带几分娇羞,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出气如兰,泌人肺腑。他心中一荡,不由轻轻亲吻鲜红湿润的樱唇,下面的玉柱顿时又硬挺起来,顶在美人光滑细腻的小腹上。他真想再次深探桃源,但又怕将她惊醒,弄得大家都很难堪,只好打消了念头。

他轻轻抽出玉股中夹着的大腿,款款把那娇躯摆平,又爱不释手地在那晶莹白嫩的玉体上下抚摸、亲吻了一遍,才下床站起身来,为她盖上床单,又在樱唇上吻了一下,留恋难舍地悄悄离去。

第十四章御春风持神女昼临巫山云雨急娇啼烈暗欢转明

观剧回来的第二天,慕容洁琼直至中午十二点多钟才醒来。因为昨天夜间,司马伟在她“睡着”以后,来到闺房,又与她狂欢至天明,方才离去。在剧院里她已经由于高度紧张而十分疲惫,紧接着又是一夜的无数次高潮的袭击。这一切,对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来说,能够承受下来,已属不易。故而,早上不能按时起床,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阿伟已经不在床上,也不在家,她发现阿伟在她床边的柜上留了一个纸条,大意是说自己去上班,下午要与一个外国商人谈判签约,并要陪同吃晚饭,可能很晚才能返回家中,所以请妈咪自己吃饭,晚上早一点休息。

她看了纸条,心中很感动:“阿伟这孩子,不但人品出众、象貌堂堂,而且工作上能力非凡,在生活中十分体贴人!”

这时,她的脸忽然一红,因为在她的思绪中又出现了另一句话:“……在床上,我的小阿伟也是那么善解人意,分分可人!”

想到“床上”,她立即联想到昨晚以来发生的事情,心中不免狂跳不已。夜间的狂欢倒无所谓,反正不是自己主动,而是在“睡梦”中发生的事,可以装作不知,因为,最近以来,夜夜交媾,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忱心的是:昨天在剧场中,阴差阳错,似鬼差神使般,阿伟的生殖器竟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内,而自己在欲浪难抑、神智迷蒙中,竟一无所知,反而尽情享受。只到清醒后发现,但为时已晚。能与心上人儿交欢,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本应庆幸,但令人担忧的是:这样一来,只怕阿伟决不会就此罢休!这小家伙,本来就急切地想与他的小妈咪“清醒中交欢”,可谓是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剧场中的事发生后,他必然会托词“既有一,何畏再”,百般与自己纠缠不休!

想到这里,她的方寸乱了!一会儿想:关隘既破,固守更难,只好任由他“为所欲为”吧!自己长期以来引以为自豪的“守贞毅力”,现在恐怕再难坚持下去了!她真的动摇了!

不知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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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想到很快就要与阿伟“清醒交欢”时,从内心深处慕然升起一股无名的欣喜巨浪!因为阿伟执意追索的,也正是自己日夜渴望的!她一直希望有这么一天!但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

一会儿她又想:一但自己弃操而委身,那么,恐怕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之内,二人将会象新婚夫妻那样,昼夜难以休闲……

她自问:到那时,我们算什么关系?是母子,是情人,抑或是夫妻?啊!真是令人发愁!

说实在话,从感情上说,她日思夜想地盼望能有这一天,与心中的白马王子无拘无束地尽情欢愉,长相厮守,那将是何等令人心旷神逸啊!可是从理智上说,自己却应该尽量避免发展到这一步!那样,太令人难堪了!

她实在拿不定主意!

…………

她决定先起床。但浑身软软的,便坐起来套上一件睡衣。

她发现身上尽是汗渍,那是昨天夜里狂欢的结果,而且,下体还有刚才回忆缠绵时又从阴道流出的爱液。

于是她又重新脱去睡衣,光着身子到卫生间冲了一个凉;回到卧室,撤去污渍斑斑的床单,换上一条新的。做完这些事,她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因为这是她几乎每天都要做的事,近期以来,阿伟与她夜夜造爱,事后离去,而这“打扫战场”的工作,便只能由她承担了。

这天夜里,她十点钟便入睡,也不知阿伟是何时回来的。不知何故,阿伟这天晚上也没有过来搔扰,可能他也太累吧。所以,这一夜可谓相安无事。

翌日晨,二人都起得较早,不约而同地到花园散步,并在一个三叉路口不期而遇。

一见到阿伟,慕容洁琼不禁心中一阵狂跳、脸上发烧,娇媚的桃腮顿时罩上一层红晕。她连忙低头,以避开阿伟那灼灼逼来的眼光,这眼光充满激情、迷人魂魄,使她不敢正视!

司马伟看见妈咪低垂螓首、羞态可掬,便走上前去,伸出双手,拉住那一双柔嫩的小手,亲热地问:“妈咪,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她仍然低着头,只是斜睨他一眼,微微点头,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

阿伟说:“妈咪今天怎么象个小姑娘,羞羞答答的?”

她不好意思地侧过脸,娇嗔道:“明知故问,还有脸说!”

“妈咪,怎么了?”

“你忘记前天晚上在剧场中的事了?你简直是胡作非为,使人狼狠不堪!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难为情!”

他嘻皮笑脸地说:“那有什么!只是误会。大家都是无心的!”

她轻哼一声,仍然低垂着头。

这时,阿伟忽然声调有些神秘地说:“不过……妈咪……”

她又斜眼看着他,假装生气地问:“什么事?”

他神彩飞扬地说道:“前天在剧场中,天作之合,无意中竟能与妈咪交欢。我发现妈咪的阴道里十分柔软、温暖,裹在我的阴茎上是那么紧凑,使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好感觉!特别是当我们互相抽送磨擦的时候,好似有股股电流通遍全身,啊呀,简直令人陶醉极了!”

“啊呀!你好坏!你偷尝禁果,罪莫大焉!”她娇嗔地白了她一眼,急忙用双手捂在脸上。

阿伟激动地走上前去,将这娇滴滴的美娇娘轻轻拥在怀里,然后,把她的双手从脸上搬开。

慕容洁琼芳心狂跳不止,秀目紧闭。

阿伟陶醉地欣赏她的赧颜,并且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摩,继而轻轻吻她。当吻到她的耳边时,他小声说:“妈咪!真没有想到,禁果竟这么好吃!”

她听后,赶快把头埋到他的怀里,伸出两臂,环着他的腰,粉拳轻擂。她什么也没有说,她也不想责备他。因为阿伟说得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

忽然,她听到阿伟又在她耳边说:“妈咪!我感到性交时真舒服!你舒服吗?”

她未回答,因为她实在不知如何回答。他用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摩,调皮地问:“妈咪,你怎么不回答?”

“我……当然……也舒服!”她从他的怀里露出脸,深情地看着他,含羞点点头,又急忙藏起来。

阿伟高兴极了:“妈咪,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把性交称作‘交欢’了!真是‘交合生欢’!你说是不是!”

她不抬头,用两臂紧搂一下他的腰,小声说道:“现在,你终于体会到性交时的感觉了!不必再逼我描述了吧!”。

“不,体会得还不够!”阿伟边说,边侧身弯腰将她横空抱将起来。

她毫不挣扎,任他抱着走到花园的大石凳前坐下。阿伟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她任他作为,不言不动。

阿伟也没有说话,轻轻吻她的樱唇和酥胸,并用手抚摸她那裸露着的修长、雪白、嫩滑、滚圆、弹性十足的双腿,还不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时而揉捏乳房,时而摩娑股腹……

她早已习惯让他这样做,所以也不反对,而且最近以来,在家中她是不穿乳罩和三角裤的,因为她渴望阿伟随时抚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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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目偎依地他的怀里,好象睡着了一般。她在享受。

静谧、温馨、馥郁……她又陶醉了,嗓子里传出阵阵呻吟声……!

迷茫中,慕容洁琼觉得有一只手伸进裙子中,在那三角地带活动。她的心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闭眼不动。阿伟的挑逗使她无所措手足!她一点也没有想到要去抗拒!她准备服从!因为她早已有思想准备,知道这一步迟早难免!与其继续拖延而使双方难受,不如尽快成全!她这时反而在一心等待着那时刻的到来!

阿伟掀开她的短裙,抱她坐起,象在剧场中那样,使她骑坐在自己膝上,掏出了自己的玉柱,向玉门顶去。

慕容洁琼在阿伟的一再挑逗下,这时候正陶醉在无限温情的痴迷状态,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想,对周围的一切都浑似不察,她的身子软软地仰依在司马伟的身上,任他作为,自然也不知道他现在正在进行的阴谋!

那硬挺粗壮的玉柱一箭中的、一贯到底!

“啊!”她轻呼着,混身一阵战溧,无限美满,无限舒畅……

她在欣幸地体会着那充实、温柔、胀满的感受……

二人都静止不动,都在感觉着……

终于,司马伟开始耸动……

她只觉得十分享受,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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