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掩乏累模样的陶姑抬手拢一下她的白发,再指向房间桌子上堆满的大大小小册子,告诉我她还需要再忙会儿。
我从座位上起身,走到桌边关了台灯拉开窗帘后,告诉陶姑我想替她分担任务。
陶姑笑着说好,让我跟她同坐桌边,手把手教我如何处理净女门事务。
净女门事务到达陶姑这里,基本上都只剩下最后的复核。
我很快上手后,陶姑去洗漱休息,我替陶姑处理桌子上的大小册子。
陶姑在中午起床时刻,我已将桌面上的大小册子处理完毕。
陶姑轻声笑着赞我办事效率,带我离开房间去用午餐。
孔姑已然在餐桌边等着我和陶姑,随着我和陶姑的到来,午餐就此开始。
孔姑边用餐边告诉我和陶姑,因为我之前下手实在是太狠了些,俞可心虽然性命无虞,但至少要在病床上躺够一个月才能下地活动。
我微挑下眉梢没有接腔,孔姑再开口是问我,我揍人的本事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陶姑轻声笑起提醒孔姑要食不言寝不语,孔姑满眼笑意没再开口。
午餐结束,我和孔姑回去陶姑房间,陶姑则是去召集净女门高层开会。
等待陶姑回返时间段,孔姑跟我感慨我们此次重回马来西亚有惊无险,我笑笑没有讲话。
此次重回马来西亚,即便我是处女之身,只要我没了处女膜,我都会必死无疑。
我还活着,得益于我的处女膜没那么脆弱。
窥一斑而见全豹,经历过验明正身事情,我越发清楚意识到,在净女门中,净女门门徒毫无尊严可言。
对此,我无可奈何。
孔姑跟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陶姑再次回返房间。
接下来,我和陶姑以及孔姑,一起回返国内,准备参加马上就要举办的门派聚会。
回去的飞机上陶姑告诉我,门派聚会每年都会举办几次。
净女门每次都会接到门派聚会的邀请,但她之前都甚少去参加门派聚会。
她今年没错过一次门派聚会,是因为今年多出来不少新门派。
眼见着后生可畏,她越发担忧净女门的未来。
她身为净女门门主,没能带领净女门更上一层楼,为净女门做出的贡献实在是太少了些。
“对不起陶姑,我太过不争气了些。”我挽上陶姑胳膊接上她的话茬。
陶姑会担忧净女门的未来,无疑跟她还没能再选出净女门少门主人选有关。
“甘妹,留下来好不好?”陶姑闭了双眼靠在椅背上低低音调苦涩着笑容问询我。
陶姑的问询,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讲些什么。
“陶姑在和你说笑,不用往心里去。”陶姑紧接着再次开口后,持续闭眸靠在椅背上,就此沉默。
我把头轻轻靠在陶姑胳膊上,对陶姑满心亏欠情绪。
重回到ty市到达刑室后,陶姑带我去往我之前住宿刑室时候的房间,跟我提及我之前在游乐场的鬼屋见到的老婆婆。
老婆婆偶尔会在泰国地界出现,但净女门门徒始终没能捉到老婆婆。
她觉得,在泰国出现的老婆婆应该只是替身,真正的老婆婆应该早已离开泰国地界。
她越来越肯定,老婆婆就是顾心瑶。
当年,她和吕姑还有顾心瑶,都曾是净女门少门主最有实力候选人。
吕姑当年虽然备受净女门前门主抬爱,但吕姑在净女门前门主心里的地位远不及顾心瑶。
只有顾心瑶,才会最清楚俞可心在净女门中的份量。
她之前一直都在告诉我,俞可心对她很重要。
其实,俞可心是对净女门很重要。
俞可心跟我年龄相仿且一起加入净女门,顾心瑶之前会在游乐场内的鬼屋里骚扰我,顾心瑶应该还对我心存怀疑。
如果顾心瑶对我心存怀疑,顾心瑶定然还会再纠缠我。
顾心瑶善易容之术,我随后无论身处哪里,都要戒备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