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岭摇摇头,凑过来跟自己老婆贴贴,他在她怀里撒娇一样道:“我不想又老了一岁。”
“谢教授风华正茂,是当今世界乐坛上冉冉升起的一颗璀璨新星,怎么能说老呢?”郁夏笑着说。
谢岭娇嗔(?)似的瞪了她一眼,道:“叫老公。”
“老公。”她亲了亲他,然后让他起来,拿起配套的餐刀,给他切生日蛋糕。
“你尝尝?”给他分好了蛋糕,她的手托着餐盘,手指上还沾了些洁白的奶油。
他没说话,接过餐盘却放在了一边,拉过她的手,低头舔舐她手指上的奶油,女人做了新的美甲,玉脂晶石猫眼,漂亮剔透。
“好甜。”他说。
“是吗?”女人若有所思:“我第一次给人做生日蛋糕,估计是做奶油时糖加多了。”
“不是。”谢岭说:“奶油甜度挺合适的。不过我不太喜欢吃蛋糕……但是你身上的……”
郁夏反应过来,笑得花枝乱颤。
“可以啊谢教授,都学会调戏我了。”
蛋糕被放在了地毯上,她坐在椅子上,伸腿踢了一下,脚趾上就沾上了奶油,她好整以暇的伸出一截玉足:“谢教授,给我吃干净吧。”
雪一样性冷感的青年在她面前跪了下来,他衣冠革履,此刻近乎虔诚的捧着她的脚腕,舔舐她的脚趾。他像是她的信徒,冷静而狂热的供奉着他唯一的神。
他的神啊……请怜惜他吧……就算是鞭挞他、轻贱他、摧毁他……他也甘之如饴。
青年被她亵玩得狼狈极了,一场情色的祭拜最后以她将他的头颅踩入蛋糕里为终止。头顶上她的声音散漫传来:“生日快乐,亲爱的。”
。
只有猫猫一只猫受伤的世界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