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上面写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现在想来是出自某人之手。”
钱郎君面露死灰,喃喃道:“这个蠢人竟然会把他随身携带?”
“小人,总有小人的处事方法。”晏离示意随从呈上,“这是从纪石的鞋垫中找的。不喜法会不信佛的他会硬要跟随你们来,想必又是想让你提供些好处吧。”
钱郎君苦笑:“大人,说得没错,他是小人。钱已经满足不了他,竟然向我直接讨要官职。这种人跗骨之蛆,贪婪无度,只能斩草除根,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就是因为这一纸?”晏离问道。
“还不够吗?”钱郎君惨笑,满脸颓唐,“我家乃耕读世家,不过小富而已。爹娘对我仕途抱有重望,如果此时被揭露,十年寒窗苦读不过是苍凉的笑话而已。”
江吟满脸疑惑,她怎么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这是哪里跟哪里,她怎么完全不知道晏大人在说些什么。
他又是从哪里找到这张纸的?
“大衍律法规定,士子不能参与赌博。”晏离说道,“这不是纪石逼你的。”
……
“大人,这是什么时候找到的?”江吟跟在大人身后,好奇地不得了。
晏离示意她去拿这张纸自己看。侍从将纸捧着递向她。
江吟立马后退一步,捂着鼻子嫌弃地看着它:“大人,这可是从那人的鞋子里取出来的!”
晏离看着她炸毛的样子,轻笑出声,摇了摇头,往前走着。
江吟上前跑了两步,跟上他:“大人,你就告诉阿吟。这次的案子阿吟也出了很大力的。”
“我根本没有找到纪石勒索的凭证。”晏离停下脚步,一脸诚实地说道。
江吟难以置信:“大人,是诈钱郎君的?”
晏离坦然地点头。
江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人!
“可大人怎么猜到勒索凭证是一张纸,而且是赌博一事?”
“分析。”晏离言简意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