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盛,有些人还会出现嗜睡、狂躁之症。”
江吟摸着自己还发疼的脖子,喃喃道:“怪不得。”
晏离的眼神落在她手指触碰到的地方,发现她脖子上竟然有明显手指勒痕。他分明记得她明明之前出门时还好好的。
他眼神变冷,声音也仿佛也散发着寒气:“谁做的?”
江吟摇摇头,笑道:“没什么事,只不过误伤了。”
晏离的眉头微皱,仿佛对她的说法并不赞同。
江吟进一步解释道:“是这样的,大人不是刚才说到服用五石散会让人躁狂吗?想来李二的媳妇是因为服用五石散的次数太多而心神失控。这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本朝并不推崇金石药。而且这价钱昂贵的五石散也只是在贵族中暗暗地流行。想不到偏僻的青皋村竟然也会出现这种药。”
江吟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道:“啊,忘记说了。我之前发现李二媳妇的床顶上贴着有阴阳教落款的符箓。”
“如果是阴阳教的话,就不足为奇了。”晏离点头,“如你所说,李二媳妇确实病得极重,几乎下不了床,然而家里井井有条。加上李二本人不是个爱洁之人。我怀疑李二家原本还住着外人。”
“会不会就是嵯峨院中消失的伙计?”
晏离摇摇头:“目前还不能确认。等入夜了,我们再做打算。”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
江吟示意晏离躺在床上,自己则前去开门。
李二将饭菜给他们端了进来,不好意思地说道:“俺每次都是在房里和婆娘一起吃的,所以就给你们单独端出来一份。”
江吟接过后写了李二,将饭菜放在桌子上。她将房门关上后,一转身就发现晏离已经端坐在桌前了。
“我好像还没和大人好好吃过一顿饭。”江吟突然想起嵯峨院的事情,那时她是一个人吃了一条微热的鱼。
昏黄的灯下,晏离纤细修长的手好看地执起竹筷,眼角眉梢含着少有的柔意:“坐吧。”
江吟和晏离围着一张小方桌,之间的距离很近。
江吟刚刚把食物放入口,就马上将它吐了出来。她瘪着嘴巴对他说:“有股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