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月,要跳舞吗?”
姜喜月抬头冲他笑,把手搭了过去。
舞会已经进行到高潮,一对奇怪的舞伴进入舞池。
姜喜月拉着坐在轮椅上的宫良,两人似乎不受牵绊,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舞蹈。
刚开始,宫良的动作明显有些生疏和拘谨,但很快就慢慢放开了情绪,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周围的目光也从紧张和担心,慢慢变成了惊艳。
宫家的家主有这么年轻吗?
似乎不像记忆中那么衰老和失意。
姜喜月能感觉到周围的目光和宫良的情绪,拉着他的手。
“希望下次舞会,你就不用坐轮椅了。”
宫良感觉自己沉寂了二十多年的血液在川流不息,心脏又回到了年轻时候,紧紧拉着她的手。
眼里闪着光。
“好。”
语气郑重地承诺。
这场舞会,在不少人心中留下了清晰的回忆,尤其是姜喜月和宫良。
虽然一人坐着轮椅,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交流,两人胸口的红翡翠也显得格外亮眼。
第二天,姜喜月才刚下楼,发现宫良和管家都不在,一问其他人才知道,宫良竟然一大早就去医院复诊了,准备开始复健。
迫切的态度似乎要将失去的二十多年都补回来。
姜喜月吃完早餐,就被昨天在慈善晚宴上见过的几位收藏家请走了,去帮他们看看家里的收藏。
本来以为对方只是爱好古董的普通人,可没想到老爷爷派来的车直接带着她进了市中心的四合院。
看了一天,直到晚上回家,宫良才告诉她。
“那位是满族,祖上是皇族,家里收藏不少,很多连博物馆都想收,你可以多看看。”
姜喜月想起白天那个笑眯眯的小老头,怎么也想不到对方还有这样的身份。
难怪家里不少外面都看不到的藏品,还有些是他祖上自己的作品。
宫良见她这么惊讶,拿出照片来一一跟她介绍。
“昨天让你帮忙看佛珠的人,是古董爱好协会的会长,家里的产业都在国外,我上次买的那辆车就是他的品牌。”
姜喜月回忆着。
虽然她对车辆了解不多,但也知道那辆车是国内外都十分知名的奢侈品豪车。
“还有这个,是日用品企业,国内一半的日用品都是他参股的公司……”
宫良一一介绍了一遍,最后道:“他们似乎都很喜欢你,所以不用担心。”
接下来的几天,姜喜月几乎都在几位收藏家家里打转,接了不少工作,偶尔也会跟宫良去做复健,看着他艰难地练习。
每次不到十分钟,就能累得满头大汗,十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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