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噩梦惊得睡不安稳,半睡半醒间容聘婷感觉自己渴得像条干鱼,全身水分都像是要被蒸发了,眼睛难受地溢出泪水。
有片冰凉适时地附上来,她贪恋地蹭贴着,渴望得到更多,禁不住用红唇去吸裹,可是没有了,她甚至不甘心地用尖齿咬一咬,依旧只是冰凉却没有更多了。
容聘婷昏沉沉地推开那片冰凉,挣扎着想要寻找更多水液,缓解她渴得冒烟的喉咙。
只是刚离开,又被强迫搂过去,滑腻的软物渡过来了她想要的蜜水。容聘婷颤抖着手将那个重量压向自己,却扑了个空,连带着唇间的湿润也移开了。
“哼嗯……”
容聘婷不满地哼唧抱怨出声,眼睛还是重得睁不开,在她挣扎着想要自食其力时,舒适的冰凉移到她眼睛上,湿润再次覆盖,这次却不是蜜水,苦涩的药味在口中泛滥……
“夫人…”
低低的叹息散在这清夜里……
容聘婷这一觉直直睡到第二天黄昏,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她从醉酒后开始回忆,挖出几个零碎片段,原来昨夜的温柔触碰也是她连环梦中的一梦……
全身昏沉沉地乏力,容聘婷只当是醉酒难消,唤小香进来。
听到动静后,从外面走进来的却是夏若,垂眸帮她穿衣。
“今日是夫人的生辰,夫人想要什么?”
“要你走开。”
“我带夫人去看河灯可好?”
“不好!”
奈何容聘婷身上使不出力气,只能任由这恶人作为。
情人桥十里河灯映亮了年轻夫妻的面容,只是一人锁眉不语,一人容颜明艳无俦却面带怒意。
“过了今日,我本来是要和李清越成亲的。”
“夫人…”
未出口的爱意表达被打断,“你是杀手吧…那件事也有你的推波助澜?还有那张方子……”
素来能言的夏若此刻沉默,昨夜他就已经知道夫人醉酒为哪般……
他再一次悲哀地发现李清越在夫人心里的位置,心如坠谷底…
夏若堆起一个惨淡的笑:“他跛腿与我无关。”没有巧辩,没有遮掩,只是低到草芥里等着上方的审判。
夫人怕是气疯了吧,小手的力气钗子都破不过他的衣裳,遑论心脏…还不如在他脖颈上一划,他不会有任何挣扎……
“我当时恨极了他,谁成想有了狗崽,日子过着过着也就过成了……”
失魂落魄间红大姐的话再次映过脑海,刚才的脆弱恍神间换成邪气,“夫人不如在别的地方费些力气。”
……
穿上的衣服又被一件件扒掉。
床塌下衣衫凌乱。
床塌上美人被人欺负着强硬顶撞。
十几日未被顶入,小穴紧得像初次承欢。
细白的腿被强制分开,嫩红的小穴显露无疑。
圆润的铁杵头危险地诱引着花瓣,容聘婷昏沉沉竟无力推拒,只能倚在床头任他作为。
“哈嗯……”
几乎没有前戏,硕大的孽根破开小口肏入。容聘婷被撑得双腿无力闭合,远处看起来就像是乖乖夹着少年的腰将自己送上去。
小穴随着主人的心意,连水液都吝啬泌出,鲜明如同玉刻的脚踝被人抓在手里,弯折出极致动人的曲线,双腿被扯着大开,接纳狰狞的勃起,容聘婷被顶得小腹颤息不止,圆润润的脚趾全部难耐蜷紧…
像是怕弄伤她,少年进出得很慢,却让容聘婷更贴切地感受到孽根的细节,凸出的青筋磨擦上壁,顶到肚脐位置时是才进入一半,来回几次后,孽根强硬抵挡媚肉的吸裹全根入了进去,混着疼,麻,痒,容聘婷立时被撞出了眼泪。
过往无数次的水乳交融,这次最为沉默压抑,容聘婷是没有气力叫出声,夏若竟也是一言不发地将人压在床榻间深顶,胸前后背是被容聘婷抓出的血痕…
小孔漫出水意,湿漉漉又硕大的孽根全部埋入轻缓抽插,容聘婷被欺负得哭的不能自已,却换来毫无章法的一顿吻,疯狂又贪婪,仿佛永远也亲不够…
“乖乖莫哭了,我们要个孩子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