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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润高挺的酥胸波动不止,藕臂无助地攀附在两侧少年浮现青筋的手臂上,她低头挣扎看向作乱的庞然大物,不料她的视线又让完全进入的孽根在她体内壮大了一圈。
美人眼泪被欺负得扑簌滚落,她想推拒,素手却被少年扭头含进口中,一根一根手指吸吮。
肌肤相贴的冰凉与下身的烫热融合在一起,媚肉被带的翻进翻出,爽得她像是要在床榻间化成一朵飘忽的云,攀上数次高潮,等到后面她几乎经不起插,只是含着肉棒动上一动,极致的快感便会将她牢牢包围到窒息……
“啊哈…嗯啊…嗯……哈……”
全身都是软的,只有一处还在硬。
“嗯…嗯…我要…哼啊……杀…杀了你……”
已经露出真实面目的少年,不去说芯子,单外观绝对的翩翩好儿郎,肤色偏冷白,鼻梁翘度恰到好处,鼻尖上的汗珠更添意气,下颌线条干净利落,只是从前被黑皮遮盖的疤显露出来,从右额角截断眉毛落在眼皮中间,看出当时处理的方式不怎么样,恢复得狰狞突起,破坏了世家公子般的富贵感,却带着跑江湖的邪气。
“大小姐已经在杀我了…每叫一声…我都溃不成军……”
这人的嘴……
最后的冲锋时,她不可自抑地从床榻间高高弹起,细腰弯折出极致动人的弧度,嫩白平坦的小腹鼓动不止,几乎凹出铁杵的形状,随即被灌进漫溢的精液……
夏若感受着花穴的痉挛贪缠,器物即使半软着也不可小觑,最后抽送几下,将精液送进更深处。
平复数息后,掐着臀肉,将自己孽根“啵”地抽出来,乳白腥液被堵得只从小孔中泄出一两滴。
夏若用舌尖勾着她回魂,情事的余韵还在,容聘婷眼神又娇又媚,只是还在失神,竟显得有些懵然乖巧地张嘴吐出丁香小舌。
夏若想起了那个旁观的午后,在一瞬间的狰狞后,重重吻了下去,粗厚的舌头扫荡每处甘美的气息,舌尖与舌尖相擦,让美人舒服得哼唧出声,来不及吞咽的涎水被人温柔拭去。
坊间最隐秘流传的“侍女”图,也不及此刻少女来得养眼色情,轻而易举就勾起人心底的欲念。
“唔…嗯…”
昂扬挺立的狰狞孽根,顺着湿软的小孔再次怒发着挤进去。
帐内哭吟复起。
不同于前一次的不加节制,这一次夏若要的很克制,他还有要事要做。
红大姐说,要想跟一个女人长长久久的好,就让她生个崽,她自己就是个例子。
夏若深以为然,据说前谷主某次下山看上眼后将红大姐强掳回谷,后来就有了狗崽。
不过长长久久他不敢赞同,有了狗崽没多久,前谷主就在一场对战中失手被杀。
别人说,这是心里有了牵挂。
先洞房生崽,娶阿婷,尽量长长久久地活着养娘俩。
事情就这样敲定了。
“初七当晚,来情人桥旁。”
容聘婷懒懒翻身给少年留个后脑勺,你看我像大冤种吗?你让我去我就去?再说,初七的烟火节她早就看个腻味,无非是男人求爱的把戏,近两年她再没去凑过热闹。
“让你看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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