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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大小姐…”
敲门声让两人同时惊醒,可口中被堵得密密实实的大小姐哪有应声的机会。
“大小姐,二小姐担心寺庙夜里露重寒冷,特意交代我给您送来一床锦被……还请恕罪,那奴婢就僭越进来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是个借口,常青受了主子吩咐,可并未在后山寻到行事的男女,她只好再来大小姐房间寻人确认,门外并没有丫鬟,她不受阻拦地踏进房间,屋内未点烛火,残留着几星日落光亮,可这也足够常青看清楚床帐后两个交叠的人影。
常青心中大喜,口中声音尖利,脚步却往外奔去,“哪个大胆狂……额…”剩下的字眼再也没机会说出口了,脖颈上的切口顺畅干脆,凶器只是大小姐掉落床边的一根雕工精致的细软金钗。
他拿着滴血的金钗回来,继续凑上去讨吻时,却被一个大比兜扇偏了。夏若后知后觉地看清了女人眼里的恐惧、厌恶、憎恨…连带着眼睛都变得不好看了,他一只手轻松制住女人的反抗,另一只手覆压在眼眶处,只要用力就能挤爆,他很熟悉这种眼神,也很熟悉血液炸溅的触感…
算了,应该是血液的味道让她不喜欢,他先把尸体处理掉吧。
容聘婷感受到寒凉得让她牙齿发颤的力道离开,血黏黏地糊在脸上,难受得几乎要作呕,黑家伙这时却又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大小姐放弃了一切礼仪教导,一摊泥似的歪在床上,良久,又火急火燎地去净身擦脸,之后床上也不敢回,只缩在房间里最黑暗的角落等天亮……
近了,脚步声更近了,被复起的药性折磨得难安的容聘婷听着自己房间里的声音,来人没有被床上的伪装误导,直逼自己所在的角落……
“你是来杀我的吗……”
夏若只觉得好笑,女人两条腿还难耐地贪缠在自己腰间磨蹭,他没有回答。
一回生二回熟扯开大小姐身上的包裹,看赤条条的雪白身躯在身下一点点展露。
“唔嗯……”
才一会功夫,进得就莫名艰涩,龟头只是试探性地擦过去,就引起身下人的痛呼。杀意和破坏欲在他身上并未完全隐没,他低头一言未发地破开红润埋了进去。
这样做自己也绝不好受,可他不想看那双不再好看的眼,水涟涟的全是眼泪才好。
出乎他意料的是,纤纤素手去扯他掐腰的手,交叠引到了上面一点的位置,另一只手扯他脖颈引他弯身,他顺着她的意,由得红唇落在脖颈处又渐渐上移,最终唇瓣相贴。这带不来什么快感,最好是张嘴交舌,唾液交融,可在黑暗中看着美人颤抖着的睫毛,他一时顺着没有其他动作。
“衣服凉……”
尾音上翘甜得发腻的声音响在耳边,他一直都是源于骨子里的训练,衣服在身,扯出器物就行,包括两人的位置也在无形中方便他对外界作出最佳的反应,可这一切在这三个字下统统不作数。
柔滑的小手解着他的腰带,平时的皮糙肉厚,在手下溃不成军,所到之处每寸皮肤都叫嚣着还不够,他任由这种不可控扩散,眼角晕出血色,笑容更加邪气,低头叼住身下人肩颈处的软肉咬磨。
软胸被抓捏变形,未经挑逗,便敏感地软在他胸膛前,软软地吐息。
他就着这个姿势,三两下除掉剩余衣物,半搂美人在怀,孽根凶器在温红处碰蹭。
“哼…嗯…”
有了水液的润滑,这次龟头进入得还算顺利。
美人枯眉挺身,胭脂色盈上脸颊,被撑得膝盖压在夏若身上,难耐地锁紧。
硕大红润的龟头撤回,孽根粗长,柱身颜色却不难看,浮着青筋,在几息后再次进入一个深度,微微停留后再次撤回,如此反复,直至没入大半个肉柱。
细腰早已软倒,酥胸在胸膛前随着动作挤压滑动。
动作不快,快感却不减,两人都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夏若听着怀中人的轻吟,知道她已经适应孽根的尺寸,终于在一次后撤后,全根没入。
不管抽插多少次,下一次还是快意汹涌,在累积到一个可怕的程度后,他按着软腰更贴近自己,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洒深处。
情事对于食髓知味的少年来说,根本不会疲惫,只是点燃血液的炸药,一夜未眠的劳作在他脸上留下的只是眼角眉梢的笑意,直到他想起来要当值。
他本来是不用当劳什子侍卫的,可红大姐欺负他是谷中最小,又还没挂牌正式成为杀手,日常只管吃喝,不管零花。唉,这次出谷,狗崽要糕点,小花要头绳……一分钱难倒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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