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祁垂眸,也不为难,端起碗凑到她嘴边,“这药好喝?”
怀里的人点点头,然后一口直接喝完。
“我还想喝。”以实际行动证明,真得好喝。
萧远祁:“……”
赵意筠喝完药后不久,意识基本已经恢复清明,就是身上还有些发烫。她躺在床上揉揉已经恢复自由的双手,轻声道:“你还不如直接把我一掌打晕。”
萧远祁正端着青花瓷瓶打量,闻言,抬眼看去,“是吗?如果你觉得可惜,我可以问问柏子凡那里有没有这种药,你再吃一次,我动手打一掌?”
赵意筠一滞,她听出萧远祁调侃的语气里藏着的怒意,笑道:“那什么,这次也算是有惊无险,其实我是有防备的,哪能想到佟年裕连自己这么宝贝的儿子都会下手。”
萧远祁将瓷瓶里的药丸倒出一颗,递到她的嘴边,也不说其它的,只道:“吃下去。”
赵意筠乖巧接过,继续说:“齐安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萧远祁心里的不悦其实已经消散很多,更何况罪魁祸首还在隔壁院子里为他那个儿子着急,见她这般更是无法再继续冷着脸。
“林姜邱三家并无有地下通道的痕迹。”
赵意筠点点头,“今日佟年裕带着我逛佟家时有说到,佟府假山处的地下室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按照这样的说法,其实基本已经能肯定此处就是涅北人地下通道的出发点。”
“佟年裕带着你逛佟家,他会有所察觉吗?”萧远祁问道。
“应该不会,这段时日的相处再加上柏子凡所描述的情况,他并不会伪装自己的内心,况且但他问我要不要下去看看时,我并没有露出任何一点感兴趣的样子。”赵意筠对此还是能肯定的,“今日之事,佟仁忠应该做过很多次,但从佟年裕的态度看……”
“这是他们一贯的做法……”
赵意筠回忆当时佟年裕痛苦的表情,眉头微皱,“他并不认可,这很有可能也是之前几位女子没能成功的一个原因,那就是佟年裕自己不配合。”
萧远祁对佟年裕没什么好感,也不想再提起他,“今日,佟仁忠估计只会把重心放在自己儿子身上,事不宜迟,今夜我们就出发去地下室。”
“好。”
晚膳时,柏子凡将做好的饭菜端到萧远祁的屋里,并告诉他们佟年裕发了高烧,佟仁忠自顾不暇,若是有什么需要做的事尽快去办。
等柏子凡离开,赵意筠一边用膳一边对萧远祁道:“柏子凡真是人品与能力都是绝佳,点到即止的关心,不多问也不多嘴。”
“怎么,你心动了?”萧远祁掀起眼皮。
“那倒没有,心动哪是那么简单的事。”赵意筠作为一个母胎单身,并不是没有任何一个追求者,而是对感情十分谨慎,“如果你喜欢一个人,那你一定会欣赏她,但如果你欣赏一个人,你就未必喜欢她。”
“你倒是想得挺多。”
“咳咳。”赵意筠面上微红,道,“话本子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