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了床,将她往怀里头一带,周宇鹤就准备上下其手。可是,方才还能甩人巴掌,踹人下床的人,这会儿却是睡的死沉死沉的。
然后,周宇鹤就悲催的发现,他要是上了,那就跟上尸体是一样一样的。
尼玛的,他这是什么运气啊?
周宇鹤抱着人挣扎犹豫,北宫逸轩却是找人找的怒气冲天。
旭柏跟在北宫逸轩后头,表示真不知道方才抱走夫人的不是主子!
方童更是一身的冷汗,他委实想不到,方才他一时心虚,竟是给了周宇鹤可乘之机!
“找!都给我去找!”
冷面之人,握紧了拳头,他真是没想到,不过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她就被人给带走了!
那头北宫逸轩找的火气冲天,这头周宇鹤跟赤炼进行着人性和***的选择。
“主子,我觉得你应该把她吃了。”赤炼趴在床上,冲周宇鹤说道:“你吃了,她就是你的了。”
周宇鹤盘腿坐在床上,衣裳都脱的差不多了,却是始终没扑上去。
“赤灵若是跟条死蛇一样在你面前,你吃的下么?”
这一问,赤炼直接摇头,“吃不下。”
“是啊,吃不下啊。”指着那没心没肺的女人,周宇鹤愤愤的说道,“你说她一个女人喝这么多做什么?你看看她这喝的什么样了?今日好在是我!若是别人将她带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赤炼无语的看着他,心说,“你当我是摆设啊?除了你,我能让谁接近她?”
然而,周宇鹤不知小东西是怎么想的,只是恼怒的把人翻了个个,指着呼呼大睡的人骂道:“喝喝喝!喝死你算了!你喝的跟个死人似的,让我怎么下口?”
“这里,这里,你咬啊!”赤炼爬到宁夏高耸的胸脯上,小尾巴指着起伏的峰峦,对他说道:“这里咬一口,这里再咬一口;但是,在咬之前,你是不是该先把这件碍事的衣裳给脱了?”
最后一件吊带,周宇鹤死活也不脱。
因为他知道,这衣裳一脱了,他就真的忍不住了;可是,看着她跟个死人似的,他就不想脱了。
总觉得要她半醉半醒的时候上了她才有意思!这跟个死人似的,呆会儿她醒了只道是北宫逸轩让她舒服了!
“傻啊,给她两针不就好了?”
赤炼骂着周宇鹤傻,外头的北宫逸轩掐着赤灵七寸,冷声说道:“带我去找赤炼,否则我现在就掐死你!”
鬼医喝的直接趴到了桌子上,北宫逸轩不敢让人知道宁夏不见了,手下人将城里翻了个遍也找不到宁夏,最后才醒悟,能这么明目张胆将人带走,能在赤炼眼皮下将人带走的,除了周宇鹤还有谁?
所以,周宇鹤的行踪,是假的!
赤灵被北宫逸轩给掐的上下摆动,尾巴指着客栈的方向,嘴里头呼噜着。
看着那地方,北宫逸轩眸光一沉。
好你个周宇鹤!
“主子,你再犹豫下去,北宫逸轩就找来了。”
赤炼不明白,主子啥时候这么磨叽了?要咬就咬嘛,反正又咬不死!
周宇鹤看着床上的人,最初的激动过后,心里就平复了下来。
其实,他不是对她一动不动没兴趣;而是这么多年没见,对她的变化,他还有些消化不了。
一路而来,看到了她的成就,看到了她的建设,他真是没想到,那些事,是她一个女人能办到的。
大棚蔬菜,梯田建设,水坝建设,还有给将士准备的房子,给孩子们准备的学府。
京中,她建设的庄子,还有她的各种生意……
太多太多的成就,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虽说这些成就师父在信中提过,可是亲眼所见与他人所言,自是不能相比。
亲眼所见的成就,更为震憾;特别是看到她这与记忆中不同的面容,周宇鹤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轻叹口气,那人自嘲一笑。
躺到她身旁,将人往怀中一带,一如当初在山里,拥着她入眠一般。
那一晚,是震惊于她骨瘦如柴,心疼到不能自己。
如今,是震惊于她的成就,不知当如何对她下手。
“宁夏,若我当初给你一碗药下去,你还会不会记得这些现代化的建设?”
此时想想,他也不知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若是一碗药给她喂下去,她是否还有这些成就?若是将这些都给忘记了,他对她,又会是怎样的心绪呢?
怀中的人,因着饮了酒,身子烫的厉害;此时他倒是觉得,没将她给脱干净,是明智之举。
低头于她唇上一吻,甚至来不及品尝她口中酒香,杀意便从半开的窗户而来。
北宫逸轩飞身而入,看着床上情况时,真是恼的双眼赤红。
“周宇鹤!”
那人冷冷的一声喊,周宇鹤将人往怀中一带 ,给他一个慵懒的笑意,“抱歉,你来晚了。”
说罢,舌头一卷,扫着诱人的红唇,“我已经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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