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听的方童心中一沉。
萧雨茹为何就是听不懂他的话呢?他顾忌她女儿家受不得打击,再加上苏江许多事与萧老先生有来往,故此,拿身份做了晃子;没承想,那人还是这般执着!
“你不必不好意思。”
萧雨茹那姑娘够大胆,够坦率,宁夏倒是佩服的很;可是,方童倒是不好意思了,宁夏表示,这两人是不是搞反了?
“主子。”看着她,方童说道:“属下只是一个下人,养不起萧小姐那般的大家小姐,属下便是要成家,也当寻一个身份相匹的。”
身份相匹的易寻,得他心者,再无。
心中之言,开不了口;只能这么看着她,将心中的话压下。
他的神情,看在宁夏眼中,那就是在纠结身份之事。
坦白说,方童和方晓不同;方晓是嫁,嫁去许家,有她的身份撑着,许家人再是如何,都不敢无理取闹。
可方童不一样,方童是娶,没有一个好的身家,自然是不成的。
起了私心,宁夏琢磨一阵,与他说道:“虽说水坝是由我起的头,可如今也是与皇上合作在办;不如这样,我明日进宫,给你请个职位;萧家亦是大户,你与萧家结亲,对皇上也有利。”
你!你怎么就非得插手这事呢?
方童很是不懂,他不想娶萧雨茹,不想娶!不想娶!
眼见方童就要开口,外头一人进来,让他的情绪瞬间压下。
“在谈萧小姐的事?”
北宫逸轩含笑而入,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宁夏点头,那人入坐之时,笑着说道:“我还在问方童的想法,萧小姐等了方童三年,不管怎么说,方童也当表个态的。”
这话,听的北宫逸轩点头称是。
转首,看向方童,北宫逸轩缓声说道:“看来你是在意身份之事,这些年,你所作所为大家有目共睹,明日我进宫给你请个职位。将来萧小姐嫁来,若是觉得孤单,随时能进王府来与夫人说说话;回了娘家,也能常去看看你,回了京,能与夫人一起吃茶听戏。”
北宫逸轩这话,看似在客观的陈述事实,却是不住的强调一点:你若娶了萧雨茹,她可以随时到王府来。
萧雨茹随时到王府来,你回京,不也能随时来吗?
本来,北宫逸轩不想用这个诱惑方童;可是,就在方才,昊天传来消息,周宇鹤要到了。
周宇鹤要到了,却是走的苏江那条路;那条路,是宁夏的最大成就,那人在看到那些之后,夺她之心只增不减。
偏偏那人还是个聪明的,看了水坝之后,竟然问起了方童之事。
虽然不知道那人会不会查出什么,为了不留后患,他只想方童尽快成婚。不然,只会徒增事端!
北宫逸轩的话,方童听的目光一闪,却未表态。
北宫逸轩含笑看向宁夏,与她说道:“我与方童说说,蝉儿做点水果拼盘可好?”
“好!”宁夏点头而去。
等她走远了,北宫逸轩这才面色转冷,看向方童,“有些事,本王不说,不代表本王不知晓!本王只说一次,周宇鹤到之前,皇上将会赐婚!若让他捉着你的把柄插足本王与夫人之间,莫怪本王不念旧情!”
此话,听的方童面色一变,立马起身,跪了下去。
“不当说的,最好是烂在肚子里!你知晓本王的手段,本王什么都能忍,就是忍不得有人打着她的主意!以往不与你提及,是觉得你有分寸,方才我若不进来,你是否就告诉了她,你心里头的念着的人是谁?”
“属下不敢!”
那人垂首而答,北宫逸轩一声冷笑,“不敢?既然不敢,就这么瞒一辈子!本王相信,你是不愿看到方晓刚成婚, 就独身而去!”
此言,方童抬眼看去;对上那人阴沉的眸子时,垂首说道:“属下这便去与萧小姐商议婚事。”
宁夏端着果盘来的时候,厅中只得北宫逸轩一人;那人起身,接过果盘,浅声说道:“方晓的事儿,你谈合适;方童的事儿,我来谈合适。”
宁夏笑道:“男人的事儿,自然是如此。只是怕你太忙,我能办就给办了。”
“苏江萧家,皇上一直想拉拢;这么些年方童与萧老爷子的来往,他是看在眼中,盘算在心间;若方童娶萧雨茹,皇上必然要从萧老爷子那里得好处的;若是方童不娶,皇上自会另备人选;但是,一旦有了人选,方童是必死无疑!”
这一点,北宫逸轩并非胡言;萧雨茹19未嫁,皇上如何不查?查出其中原因,却是按兵不动 ,很显然,他在打着苏江学子的主意。
宁夏听罢,点了点头,“方童跟了我这么些年,做了那么多事,也是时候给他该有的;既然这事你来办,便给方童一个得当的官职,如此一来,既不会委屈了萧小姐,也给方童兄妹抬了身份。”
这四年兄妹二人帮着她,她自是感激;如今庄映寒也走了,逸轩也回来了。也是时候给方晓兄妹一个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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