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雅容有证据,方童也有证据;谢雅容此时还是衣衫不整,却更加显得有说服性。
方童也知晓自己处于劣势,稍稍一想,再次说道:“属下以性命保证,绝对没有碰公主侍婢,若是不信,皇上大可派宫中麽麽进行检查。”
跟在公主身边的,必然是处子;方童断言没碰,这哭述的婢女必然还是处子之身。
就算不是处子之身,有经验的麽麽,也能查出是否行房。
宁夏稍稍一想,面上微微发烫。
谢雅容早就不是处子,麽麽检查,必然是检查是否还有残留之物;这让她想到自己和逸轩的有色画面,自然就燥的慌。
方童这提议不错,谢雅容可清清楚楚记得与方童脱了衣裳好一番的**,自然不怕麽麽检查。
于是乎,应瞿又去宫中请来有经验的麽麽;麽麽在检查之后,给了众人一个答复。
两个时辰以内,谢雅容根本就没有行房!
若说谢雅容中途有净身,检查结果自然有误;可谢雅容从事发到检查,不曾离开众人视线;也就是说,不是麽麽说了谎,便是谢雅容说话了谎!
麽麽给了答复,不但宇文瑾不信,就连谢雅容自个儿也不信了。
怎么可能?她记得清清楚楚,分明与方童有那事儿,怎么这两个老婆子睁眼说瞎话呢?
那人不依,扯着麽麽便是哭道:“你们好狠的心呐,你们分明是收了安国郡主的好处,故意编排我是不是?我毁在这男人手里,你们为何昧着良心说话?”
谢雅容又哭又扯的,麽麽被扯的怒了,当着众人的面,也不敢放肆;只得跪下,与小皇帝说道:“皇上,处子落红,若是事发突然,亵裤上必然沾有血迹;可这位姑娘亵服之上,没有半丝血迹,且没有污浊之物残留,故此,两个时辰之内,并无男女之事。”
麽麽是个老妇人,当着一众爷们儿的面,本还有些难为情;可谢雅容居然在小皇帝跟前污蔑她受贿胡言,这可是关乎身家性命,难为情什么的,自然就给放一边了。
说完这些,犹不解气;心中想着,这本就是大宇的婢女,便是丢人,也是丢大宇的人;就算全说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般想着,麽麽在一阵尴尬的气氛中,接着说道,“皇上,这位姑娘,早非处子;老奴方才检查,只怕她早便失了身子;非但如此,必然不止于一个男子交好!”
说到这,麽麽倒也知道适可而止;有些话说的多了,失了身份;点到为止,既解了气,又保了自个儿的面子。
麽麽此话,就似在说着,谢雅容分明是早坏了身子,还不止跟了一个男人;想来是怕将来东窗事发,便乘着来北煜的机会,来个栽赃嫁祸!
面对这话,最不能接受的,自然是谢雅容。
与多少男子有关系,那是她最不能碰的痛处;哪怕那些都是事实,她也不能让人挂于嘴上。
心中顿时恼怒,越发怀疑有人在暗中搞鬼;那个人,必然是庄映寒!
心有不甘,谢雅容猛的站了起来;麽麽没料到她会忽然发难,被她推的身子一仰,就往地上摔去。
老麽麽是上了岁数的人,哪儿受的住这一摔?眼见就要摔伤了,被人一把捉了膀子,转眼一看,是郡主身后的丫鬟动作快,将她给拉着了。
脚踩实地,麽麽却是心有余悸;还未道谢,谢雅容已经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
“你个没了良心的恶妇!你拿人好处便胡言乱语!我分明是被这男人坏了身子,你何以空口白话坏我名声?”
此骂,是谢雅容心中压抑已久的怒意;上天垂怜,让她重生一次;本以为有摄政王相护,此生便高枕无忧。
没承想,伤她最深的,偏偏就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眼睁睁看着她走入地狱,非但不救,还推她踩她,这让她如何不恨?
那庄映寒,不过是个罪臣之后,凭什么有逍遥王那般护着?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她本以为,今日便是庄映寒的死期;却是如何也猜不透,宇文瑾算计一通,让她送来的,竟是这无用的玉佩!
她要杀了庄映寒,要杀了摄政王,要杀了那些让她万劫不复的所有人!而宇文瑾,就是那个能利用的人!
此时的谢雅容是疯狂的,推开一个麽麽,那麽麽被方晓救下;冲来之时,狠狠的将另一个麽麽给推倒。
有了前车之鉴,那麽麽自然是有所防备;可再有防备,一个老婆子还是敌不过一个疯狂的女人。
只见麽麽被谢雅容拧了前襟之后,双手便掐上了脖子,那模样,竟似要掐死这麽麽一般。
面对谢雅容的发狂,宁夏目光一沉,转眼示意方晓,方晓上前,两三下功夫,便将谢雅容反手一剪,踢了膝盖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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