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伤无死的人家,自是感天谢地;那失了子女,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家,便是暗流涌动,与那总是半夜而来的黑衣人暗中商议着大计。
如今这局面犹如狂风暴雨之前的大海,表面上风平浪静,可那深处,却是翻滚的厉害。
那圣女府,白日里是门可罗雀,可这到了晚上,哪怕是大雨的天,也是有人进进出出,显得诡异的很。
房中,谢雅容与谢含好一番的颠鸾倒凤之后,谢含便是趴在那人身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容儿,倒是没瞧出来,你对付那些老头子,也是这般的厉害!”
这话,听的谢雅容眸光一寒,将身上的人推开,拉了被子侧身而眠。
若说之前对谢雅容是一种痴迷的话,此时对谢雅容,谢含便只是一种发泄。
这女人滋味儿好归好,可一想到她与那些老头子都能翻云覆雨,他便觉得心里头不是个滋味儿了。
那人不给个好脸色,谢含也不再理会;起身穿着衣裳之时,不冷不热的问道:“王爷让你与那些人要贴身之物,你可是都拿了?”
“自然是拿了。”冷冷的回着话,谢雅容翻身朝他看去:“明日多带些银两过来。”
“又带银两?你这些日子都添了什么了?前两日不是才给了你一百两银子?”
“自是有用处的。”
说罢,谢雅容转身不再多言。
谢含鼻间哼了一声,甩袖便走;滋味儿好归好,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妓子罢了。摆什么架子!还不是在他跨下叫着!
那人心中不喜的走了出去,半响之后,房间再次打开,听着那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时,谢雅容便是身子一个瑟缩;一转身,瞧着蒙面之人抬步而来时,忙坐了起来。
“爷,你来了。”
黑布取下,染九那本是天真的面容之上,布满戾气;走到床前,便是将肩头那一红一绿两条蛇给丢到了床上。
“你个废物!你不是说一切都办妥了?为何那靖明进宫去,却跟狗似的夹着尾巴出了宫来?庄映寒倒是一根毫毛都没少便是出了宫!”
几日之前的事,此时才来寻麻烦,这让谢雅容心中越加的害怕。
这种情况这下,染九是不会放过她的!
“看来是那些男人没将你伺候舒服是不是?既然哪些,我让小红小绿来伺候你,保管让你舒舒服服的!”
染九发了话,那口中也不知吹着怎样的哨音,那两条蛇听着这声音时,便是往那被子里钻,谢雅容害怕的浑身发抖,却是不敢有所动作;直到她面色发白,身子抖的越加厉害之时,染九口中这才转了调子,那两条蛇得了命令,这才从被中钻了出来。
瞧着谢雅容惨白的脸,染九那眸中便是兴奋之色:“如何?小红小绿可是将你伺候的舒服了”
“舒服……”抽着冷气,谢雅容垂下眼,掩去那眸中狠毒之味,再次抬眼时,便是媚眼如丝:“爷,既然你这般喜欢这法子,不如去那庄府,也让那庄映寒试试这滋味儿;若是她说不舒服了,爷不如亲自去伺候伺候她。”
自打雪貂死了之后,染九性子便是古怪了许多;对付人的手段也是越加的狠戾。
听谢雅容这般说,染九盯着她细细瞧着,许久之后,这才说道:“你别激我,你道我是不敢去?”
“奴婢不敢。”
谢雅容一副惶恐模样,染九却似听到什么新鲜事儿一般:“你倒是给我出了一个好主意,若是有好多小红小绿的爬上了庄映寒的床,那情况想想便是有意思的紧!”
说罢,拍了拍谢雅容那苍白的脸:“等爷回来再与你说结果啊!”
“是!”
直到染九笑眯眯的带着两条蛇走了,谢雅容这才掀开被子,瞧着被单上那一团血迹。
忍着痛,下床寻了药,细细的抹于***之时,便是疼的厉害。
“庄映寒,你等着,你给我的一切,我都会全部还之于你!”
谢雅容咬牙切齿,眸中尽是恨意。
话说染九离开之后,却是没有去庄府,而是去了摄政王府,直接进了北宫荣轩那卧室,将正准备就寝的人给拦住:“我要蛇,我要毒蝎,我还要许多的毒物。”
以往都是他自个儿去寻,可眼下他不能现身让小皇帝给捉住,便理直气壮的差遣起了北宫荣轩。
取了面具的人,那脸上腐肉虽是结疤,却是异常骇人,那半张脸犹如泥石烂路,看着甚是恐怖。
当他转脸看向染九时,染九立马就挡了脸:“你别看我,丑死了,真是比庄映寒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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