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他认定有那神秘力量的存在,为了大局,就不该与她这般计较。
她这话,他目光幽深的看来,瞧着她虚弱的扶着墙时,朝她勾了勾指:“过来。”
意思是,不计较了?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可是瞧着桌上那药不少时,宁夏也在妄想着那里有她的药。
好不容易坐到他旁边,宁夏还没问哪些药是她的,便听他问道:“我让你坐了吗?”
“……”
几个意思?
“站着说话!”
“……”
为什么她觉得是在后宫进行着宫斗的戏码?
“听不懂人话”
“……”
你有药,我不跟你计较。
忍着火气,宁夏扶着桌子站了起来,那人见她忍气的模样时,一声冷笑:“打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有今日?”
“打你?”
宁夏有些不解:“乱安罪名很没意思。”
乱安罪名?她叫北宫逸轩来打他的事儿,他还没跟她算!
一想到被打到吐血,周宇鹤就觉得这事儿不能揭过!将桌上分好的药材放到篓子里,这才站了起来:“想要药材?”
废话!
“想!”
“求我!”
“……”抬眼瞧着他,宁夏不理解一个大男人这是在摆什么谱?
“你求我!求我,我就给你药!”
“周宇鹤。”双手按着桌子,宁夏瞧着他:“你是不是小时候一直缺钙,所以长大了就特别的缺爱?我倒是没发现,你除了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之外,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喜好。”
虽说此时与他对着干,是在自讨苦吃;却不代表着,为了药,就得任他羞辱!
她这哪壶不开提哪壶,让那人双眼一眯,那手扬了起来,却是握成了拳头;瞧他这动作,宁夏倒是扬了下巴:“想动手?你动手啊,打不死我,你还得给我找药!”
“我给你找?你那些人不是很厉害?怕是过不得两日就寻来了,既然如此,将你打个半死不活的,也不碍事儿!”
话是这么说着,那手却是没落下,也不知他是在犹豫着什么,终究是将手重重放下。
如她所说,打伤了她,还得给她寻药,那些人再是厉害,也得好些日子才能寻来,毕竟他们不是顺流而下,而是被卷了回来。
再者说,若是让那些人来瞧着她被打的半死不活,对他的计划有害无益。
可是,被北宫逸轩打的那口恶气,他始终忍下不去;瞧着她死撑着的模样时,倒是笑了。
“庄映寒,都说美人一病娇无力,这会儿瞧着你,我还真发现你也是有几分的姿色。
打你,倒也有些可惜了,不如你好生伺候我,将我伺候的舒坦了,我保证让你三日内恢复;你与北宫逸轩说白了也就是相互利用,既然你与他合作,为何不与我合作?
我知你对我也是有非分之想,不然也不会乘人之危;既然如此,你也不必死要面子。我此时虽是北煜质子,可我并非全盘落败;你既然有庄家旧部,既然有那神秘力量,不如你我二人合作,如此一来,我助你查清当年庄家谋反之事,待我登基,你就是东周皇后。
你再利用北宫逸轩的力量,还有你身后的力量,到时三国一统,你就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那般的荣华富贵,可不是北宫逸轩能给你的!”
说话间,那人抚着她的唇,甚是勾人的一笑:“我也不与你计较那些过去了,拿出你的诚心,好生伺候我,咱们皆大欢喜。”
宁夏呼吸沉重,冷声一笑,一转头,避开他这暧昧的动作:“人至贱则无敌。”
她这话,换来他目光一寒,一巴掌给她甩过去,她便是被打的摔倒在地。
“庄映寒,给你脸不要脸,就是你脱光了躺我眼前,我也不会动你半分!你不是傲的很吗?我倒是要看看,你被送进最低贱的窑子里,还傲不傲的起来!”
说话间,弯腰便要去提她的领子,宁夏瞧着篓子旁那采药的镰刀时,心里头什么也不想了,拿起来便朝他挥了过去。
带着泥巴的镰刀,挥到他腿上,从那箭伤之处,划下一道长长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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