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那时没启阵法?
这想要继续问下去,肯定就是一问三不知的了;宁夏先前的话已经将今日之事说清楚了,小皇帝再问凌羽丰就没意思了不是?
但是,从今天起,凌羽丰被小皇帝打上了‘办事不利’‘难委重任’的标签。
你说说你啊,给你安排的这么好,带了这么多的侍卫跟来,你人都来了,却是扑了个空;还不如庄映寒,至少庄映寒是得了东西,知晓了目的。
事情到这里,也该是收场了;当小皇帝阴沉着脸,拿起那簪子拂袖而去时,宁夏在想着这小屁孩儿心里头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摇了摇头,看着暗下来的天色,宁夏不由叹了一声:“又不能按时吃饭了。”
“……”
凌羽丰真是一口血憋在胸间,压抑的厉害;看着她惬意的抬步而去时,双手握的青筋直冒。
为什么小皇帝会来?为什么北宫逸轩来的这么快?为什么周宇鹤也来了?他安排的人呢?那些人,都会哪儿了?
小皇帝走了,北宫逸轩这才上前一步,仔细的打量着走出来的人:“可有受伤”
“你来的巧。”狡黠一笑,这会儿她这心里头倒是真的平静了;回头一眼,瞧着凌羽丰一脸的阴郁之时,轻声一笑:“今晚有人吃不下饭了,走吧,我倒是饿了。”
吃了晚饭之后,得问问他,那些她所不知道的事儿!
她也好奇的很,凌羽丰安排的一切,他是如何破的?
瞧她笑的轻松,北宫逸轩这才松了口气,与她并肩而行。
一路向前,走过小道,上了竹伐,过了小河之后,就见着那竹林被炸的满目疮痍。
“他让炸的?”
她这般笃定,北宫逸轩点头说道:“没料到他竟是命人带了大量的火药在马车之上。”
带了大量的火药,看来真是要将庄家旧部一网打尽的了。
那小屁孩儿,心也够黑的。
出了竹林,上了马车;这自始至终,宁夏都没与周宇鹤说一句话;周宇鹤瞧着那二人上了马车之时,若有所思的瞧了瞧远处的深山,似在思索着什么。
马车前行,她这还没开口发问,他已经一把将她拥住;那热切的吻,担忧她的伤,不敢太过放肆,却是压抑之下的狂燥。
许久不曾亲热,他这吻,勾的紧张之后的人,自然的迎合;许久之后,他松开了她,却是埋于她肩头:“真想一走了之。”
这六个字,表明了他对这些没完没了的事已是厌倦。
此时他在想着,管他江山,管他谁当皇帝;反正他不做皇帝,谁当皇帝关他什么事?
可一想着那时不时出来闹一场的庄映寒,一想到这被一步步带入后续的情节,北宫逸轩无奈的问道:“是不是江苏之行后,便不再有别的事发生了?”
原文终止于苏江之行,若是过了那一劫,是不是代表就能全身而退?
“嗯,江苏之行后,便是登基为王。”见他面色不佳时,宁夏心中担忧:“可是有受伤?”
“不曾。”摇头一答,北宫逸轩轻叹一声,这才说道:“他这次倒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竟连北宫荣轩都被他框得派了暗卫来杀我与皇上;好在皇上向来做事留了后手,身边的人没撤走,让那些人计划失败。
周宇鹤的毒被他和染九给解了,雪貂死了,染九不知所踪,守着谢雅容那四名女子,如今只留下二人。
他安排在林中的侍卫,被方童兄妹带着暗卫用药给拿下了,昊焱将人直接捆了丢进了山里。”
他这几句话,就把惊险万分之事给简单带过;瞧着他微显疲惫的脸,宁夏于他浅浅一吻:“好在你到的及时,不然我也不知道当用什么法子拖延时间了。”
若是凌羽丰那些计划成功,他自然是要使着法子让她死在那里的;如今凌羽丰的一切,又如上一次一般,被毁了个彻底。
只是上一次废了渣男,这一次染九不知所踪,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福还是祸?
想到染九,就想到凌羽丰的安排,宁夏不由的担忧:“其实, 我是在担心宇文瑾暗中有派人跟着,若是如此,染九的雪貂死了,只怕会引来他的报复。”
那少年本就变态任性,如今被他宝贝着的雪貂死了,他如何忍的下这口恶气?如今北宫逸轩要护着周宇鹤安危,若是染九不理智的来寻麻烦,只怕会牵扯到她和北宫逸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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