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 ,一个个的进了驿站,站于那高楼之处的人,双手负于身后,瞧着那些人各自回了院子。
“谢雅容这些日子都靠谢含接济?”
小皇帝这一问,凌羽丰上前应道:“回皇上,正是。”
“继续盯着,仔细留意那几个女人有什么动作。”
小皇帝根本不会管谢雅容死活,他只想知道,宇文瑾将谢雅容给捧起来,是想做什么?
“是!”
凌羽丰正准备退出去,小皇帝又说道:“仔细盯着庄映寒和逍遥王,逍遥王要娶庄映寒,必是为了那庄家旧部,一旦发现他与庄家旧部有联系,直接动手抓人,若他敢反抗,杀无赦!”
“是!”
夜幕之中,各自回了院子用膳休息;北宫荣轩瞧着镜子里那开始溃烂的脸,一抬腿便是将凳子给踢的老远。
明明已经好了,明明已经开始结疤,为何会忽然化脓溃烂?
叶宣端着药进了屋子时,见着北宫荣轩那模样,心中甚是忐忑;端着药上前,轻声说道:“王爷,该喝药了。”
瞧叶宣低着头时,北宫荣轩双眼微眯:“抬起头来!”
叶宣心中忐忑,抬头瞧着他那还在流脓的脸时,便是忍不住的垂下了眼;这反应,惹怒了北宫荣轩,抬脚便朝她踢了过去,这一踢,便是将她给踢的倒在了地上。
大步上前,一脚又一脚的朝她踹了过去:“不敢看本王?嗯?你不敢看本王?”
“庄映寒!你让方晓给本王送来醉凝脂,你分明就是来毁本王的容貌!”
一声声咒骂之中,北宫荣轩将叶宣给踹的惨叫不断;那人终是踢够了,骂够了,这才喘着粗气坐到椅上。
他的脸明明就要好了,结果却成了这副模样,当初谢雅容用了醉凝脂之后,毁了的面容非但恢复了,肌肤更是比以前好了许多。
可换他来用,竟是成了这模样,不是庄映寒,还有谁会这般搞鬼?
直到落败,他才明白,方晓兄妹二人根本就是被庄映寒给收买了;那二人背叛了刘国公,坏了他所有计划,如今更是坏的他毁了容,这笔仇,他是必须算的!
越想,便越是恼恨,一声‘来人’,一名暗卫便闪身而来。
“务必去找周宇鹤!将他带来!务必带来!”
他的脸不能毁!绝对不能毁!
暗卫应了声是,闪身而去。
北宫荣轩派了暗卫去找周宇鹤,怎奈北宫逸轩安排的暗卫人数众多,那人讨不得好,只得空手而回。
就在北宫荣轩再一次发火之时,昊天叩响了主子的房间:“主子,方才有人闯进了周宇鹤的院子,被打回去了。”
北宫逸轩正在给宁夏换着药,听到这话,想了想,这才说道:“他不会罢休的,下次再来,不必手软,来一个便杀一个,周宇鹤那化尸水不是已经配好了?”
“是!”
得了吩咐,昊天回了周宇鹤那院子。
宁夏瞧着手上的伤实在是丑时,问道:“那醉凝脂配的怎样了?我这要是结疤了,也该抹了吧”
“再得等上两日。”
仔细的给她伤上都换了药之后,北宫逸轩接着说道:“这些日子恢复的不错,来,我瞧瞧舌头上的伤。”
宁夏听话的将舌头伸了出来,北宫逸轩仔细的瞧了瞧,见那伤恢复的挺好时,点了点头:“嗯,这伤也恢复的不错,再过几日就不必再喝白粥了。”
“嗯,没那么痛了。”
他在收拾着药箱时,宁夏直接躺进了被窝里:“渣男忍不住派人找周宇鹤,肯定是他脸上的伤恶化了。也不知道当时周宇鹤有没有给他手上的伤做手脚?”
“应该有做手脚。”他将药箱收到了桌上,返身而来时,宁夏掀起被子等着他。
“也不知道周宇鹤是下的什么药?炮灰,渣男那兵权收起来有那么难吗?如果能早早的收回,说不定苏江那事,就扯不上你了。”
这些事,能少,自然是少一些更安全;雪域是她的劫数,苏江是他的劫数,她真怕他会受伤。
“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究要来;他的兵权收起来确实不易,等回京之后看太后是什么态度再做决定。”口中是这么回着,北宫逸轩心中却是不由的担忧。
据她所说,苏江之事与官员贪污有关,只怕到时候不是他想不想去的问题,而是太后和皇上会逼着他去。
他一心娶她,自然会让皇上和太后怀疑他的动机。
“嗯,其实他如今这样,也算是报应了。回京和离之后,我与他再我半分瓜葛,只是那摄政王府暗道之事,我这还没个眉目,也不知道太后会不会拿此做文章?”
来之前太后就说过要想法子找出来那暗道,来时路上她也对小皇帝说过,能找出那暗道;若是她到时还是打不开,也不知道太后会如何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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