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离之事是必然的,摄政王妃嫁给摄政王的目的那般明显,如今摄政王虽说没彻底败下阵来,可他这废人一个,也翻不出个什么浪来;难不成他双手都废了,还能提剑上战场不成?所以啊,那二十万的兵权,过不了多少日子就要被北煜皇帝给收回去了。”
“北煜摄政王享受了圣女滋味儿, 落个残废的下场;那东周五皇子听说也是因为沾上了圣女,惹来了祸事;本来是好好的跟着东周太子,如今却因为做了那圣女裙下之臣,一夕之间就沦为了北煜质子,听说东周大军想闹来着,结果愣是没闹起来!”
“可不是嘛!我听说啊,那圣女有九九八十一难,每一难都与男子有关;目前传出来的是北煜的摄政王和东周的五皇子;另外两个男人,就不好猜测了。”
“你没听说吗?那大宇的二皇子听说也是那圣女的入幕之宾!那北煜的摄政王和东周的五皇子都狼狈收场,也不知那大宇的二皇子会落个怎样凄凉的下场?”
“所以说啊,没那个命,就甭去想那些不该想的;还有七十七个男子给圣女渡劫,谁愿意去送死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那一旁的青楼姑娘听着这话,便是娇声一笑:“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听说那圣女滋味儿可是比咱们这些女子要妙的多;便是与她渡个劫难,不也能风流一回么?”
“哎,美人儿说的有理!”
旁边的男子于女子面上摸了一把,不由笑道:“说起来,能与那圣女风流一回,就是死了也值当!说不定上天记得这功劳,死了还能捞个什么小仙做做。”
越说,那些人便是说的越离谱;另一房中,宇文瑾手执酒杯,靠着坐椅,一声冷笑:“她倒是半分不消停,半死不活的躺着,还能给谢雅容生这般多的事儿。”
这些流言一出,谢雅容就算是贵为圣女,也是一个极为尴尬的存在。
染九哼了一声,手中的竹筷敲着杯子,发出悦耳的声响:“我就说那女人有意思的很。”
看染九那不放弃的态度,宇文瑾饮着杯中酒,与染九说道:“明日便离开雪域,你是与我一道回大宇?还是留在北煜?”
“我自然是要在北煜的。”染九回的理所当然:“我得把庄映寒带走啊!那女人,只能跟着我才行!”
“如今的她,只怕你是不好带的。”别说是北宫逸轩不再顾北煜皇帝的命令,整日留在那房中照料着;就算是北宫逸轩不管了,北煜皇帝也不会放松对她的保护。
那女人,如今才是真的受尽了恩宠。
“总有机会的嘛。”咯咯笑着,染九饮下一杯酒,而后转眼问着宇文瑾:“瑾大哥,当年你是在哪儿遇着她的来着?”
“金禅寺。”
似忆起当时的情形,宇文瑾便是轻声一笑:“过了元宵之后,我请旨去一趟北煜。”
“真的?那可太好了,那我就安排你与她在金禅寺再遇着好了;对了瑾大哥,这次你准备送她什么礼物啊?”
“当年送她半块玉,此次不如再送她半块好了;她能毁了庄家 ,必然也能毁了逍遥王。”
相视一笑,酒杯轻轻一响……
休息了两日,宁夏身子好些了,小皇帝立马下令回京。
北煜和东周是在同一天启程,离开这天,几日未见的周宇沫倒是于城门等着她。
当方晓传话,说是周宇沫来与她道别时,宁夏忙让人将她给请上了马车。
瞧着宁夏那手包成一团,周宇沫唇上一紧,半响说道:“皇兄说,你这次本有机会帮太子害他。”
“我害他做什么?他又没来招惹我。”白了她一眼,宁夏盘腿坐于塌上,瞧她眸带感激时,与她说道:“你别感谢我,真的,我没那么好心,我当时就是没那么多力气说那么多的废话;若我没受伤,保不齐就会顺带把你兄长往‘妖星’之例拉一把。”
宁夏这话,换来周宇沫的沉默;良久之后,这才说道:“不管怎么说,多谢你手下留情;如今谢雅容有着圣女的名头,那四名女子来的莫名其妙,你自己一切小心。”
周宇沫这关心,可谓真心实意;宁夏心中一暖,笑道:“我知道,你也一路小心;只怕周宇傲这路上不放过你兄长。”
说到这,瞧着她身上那衣裳时,轻笑一声:“回国之后,挑一匹好料子给我送来可好?瞧着你这衣裳穿得好看,我也想显摆一回。”
宁夏这话,说的甚是随意,周宇沫目光一闪,回道:“好,若我能回国,必然亲手挑我东周名产布匹送到摄政王府。”
“别!回京之后,我就不住摄政王府了,你送到逍遥王府就好。”
相视一眼,却是同时一笑;周宇沫摇了摇头,轻叹一声:“也就你是这般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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