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沫所说的动作挺大,是指的宁夏和北宫逸轩这两日的越加招摇;虽说大家都说这二人有着什么,却也只是怀疑罢了。
昨日二人那穿着,再加上今日北宫逸轩表现出来的关心,只怕大家都在想着,宁夏到底是在为谁办事?
若说是给小皇帝办事,为何会与逍遥王走的近?若说是给逍遥王办事,为何小皇帝这般纵容。
而且那摄政王见着二人走的近,却是一个态度也没有,这些人,真是乱得可以!
周宇沫这话,宁夏也没回,毕竟有些事,不是三两句就能解释清楚的。
就像穿越这事儿,一个北宫逸轩能理解,不代表整个世界的人都是北宫逸轩,要是大家伙儿都知道了,指不定把她绑了用火烧,看看能不能现真身。
正在说话间,只见着去取东西的丫鬟大步而来,走到二人跟前行了一礼,与周宇沫说道:“奴婢见过八公主,东周太子请八公主过去献上一曲。”
献曲?
二人相视一眼,周宇沫问道:“谢雅容不是在那儿吗?她乃北煜有名的才女,我去算什么?”
“回公主,谢小姐方才煮茶时,不小心打翻了杯盏,湿了几位贵人的衣裳,这会儿去换衣裳了。”
嗯?
一杯茶水,湿了几个人?这茶子到底有多大?那女人到底有多能撒水?
“哪些贵人去换衣裳了”
站了起来,宁夏似随意的问着丫鬟。
“回摄政王妃,东周五皇子和北煜逍遥王的衣裳都湿了。”
嗯?炮灰不是和宇文瑾在下棋吗?怎么就湿了炮灰和周宇鹤的衣裳了?
这才离开一会儿,那头就出幺蛾子,宁夏不免揣测,今日这局,莫不是北宫荣轩和宇文瑾一同布置的?
转念一想,不该啊!宇文瑾都给北宫荣轩戴了绿帽子,这二人没理由还能联手吧?
胡乱猜测,始终还原不了事实的真相,二人相视一眼,抬步便回了那厅去。
这船楼的构造,是梯田式的,从这廊间看下去,能看到下方两层廊上之事;宁夏心中正想着事情,只见着下方人影一闪,那熟悉的身影,让她眉头一蹙。
换衣裳怎么换到一楼去了?
正在想着,便见着谢雅容垂首远远的跟着,那不敢抬头的行为,分明就是鬼鬼祟祟的在暗自谋划着什么。
下方的情形,周宇沫也瞧着了,停下步子,与她说道:“没理由换个衣裳能去那下面的,你先别着急,最好是派人去瞧瞧。”
宁夏自然明白这道理,那二人虽说身形打扮与北宫逸轩和谢雅容相同,可那垂首而走的行为,却显得诡异的很。没谁儿根本就不是那二人!
“方晓,你去瞧瞧那谢雅容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
吩咐完这一句,想到方晓此时在外人眼中还是个来路不明的人,便吩咐着冬沁:“你与方晓一同去!”
二人应了声是,绕了回去,从那廊尾直接飞身而下。
这一茬之后,几人回到厅中,果然没见着周宇鹤几人。而原本该与北宫逸轩下棋的宇文瑾,此时与周宇恒黑白相杀。
周宇傲和小皇帝的品鉴,从墙上的画,转到了桌上的花瓶;见着几人进来时,周宇傲朝周宇沫招了招手:“沫儿,你过来。”
周宇沫忙走上前去,周宇傲接着说道:“无人抚琴,不免无了些,不如你来抚上一曲。”
“是!”大方的回着话,周宇沫走到琴前,勾指抚音。~笔
宁夏视线扫了一圈,只见着周宇仓立于一旁,观着周宇恒和宇文瑾下棋,小皇帝和周宇傲在品鉴花瓶儿;许是怕北宫荣轩一人无,寒王便与他坐在一起,有的没有扯一堆出来化解尴尬。
这一圈扫下来,视线与染九相对时,他正抱着雪貂,笑眯眯的瞧着她。
这目光一对上,宁夏便觉得心里头瘆的慌,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日雪貂那一出,诡异的很。
正在想着,染九那手上一松,雪貂又跳了下来,跟一个妖精似的,在这厅中上窜下跳,看的人心里发慌。
都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在丫鬟端着茶水而来时,那雪貂又蹿了过来,这一闪,丫鬟受到了惊吓,那手中的杯子便落了下来;好巧不巧的,正巧落在了宁夏那手上。
新烧的水,很烫,这一杯水下来,宁夏那痛可想而知;这痛的,不止是宁夏,那雪貂这会儿还在宁夏脚边,那水撒下,将它烫的嗷叫一声,一子就给丫鬟挠了过去。
这一过去,那丫鬟面上就被抓出几道血痕,血还没滴下,面上立马就变黑,一声尖叫之下,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便没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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