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夏眸光变化时,那少年咯咯的笑开了来:“看吧,就是那人,那人可坏了,仗着有点儿本事就四处招摇撞骗,那张丑八怪的脸,也难怪总是用强。
哎,他是不是把你哄上.床了?我可告诉你,你别被他给骗了,他床.上功夫那是用了药的,骗人的;我上次偷看过一回;论起床.上功夫,他不如我好,你若是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这番话,从一个小小少年口中说出来,真是刷新了宁夏的三观。
若说小皇帝之前想着用她解毒,那还能理解;毕竟是攸关性命,谁不想活下去?
可这小小少年,毛都没长齐呢,却是将这种事儿,说的这般随意。
若是没猜错,这少年指的丑八怪,定是易容成云闲的周宇鹤;那周宇鹤岁数在那儿,有个男欢女爱的,正常的很;可这少年不过十一二岁,居然大言不惭的说着床.上功夫胜过周宇鹤,这真是让宁夏无语至极。
面对这般轻.浮的话,宁夏无语的抬手抚了抚额,抬眼朝方晓看去,却是始终不说话。
方晓会意,压着火气上前,视线却是留意着少年的动作:“小兄弟身手不错,在下甘拜下风;我主子天生不语,好在府上兄弟关爱,这才养的好;今日出来许久,府中少爷们必会担心,还请小兄弟行个方便。”
方晓这般说了,那少年又抬眼细细的打量着宁夏,宁夏这时面带浅笑,那神情,仿佛在与他说:还请行个方便。
少年歪着头看了半响,而后退开两步:“真是无趣。”
乘着这机会,方晓不动声色挡在二人之中,宁夏朝少年一抱拳,笑眯眯的转身下楼。
当她下到拐角处时,目光不由的一闪;从方才到现在,这楼道没有一人通过,非但如此,就连方才被方晓打落的烧鸡,也是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踪影。
想到少年说的话,宁夏那心中,便是一沉。
这人是谁?他与周宇鹤,哦不,他与云闲,是什么关系?
宁夏走了,方晓这才跟了上去,待得二人下了楼去,那少年才摸着下巴,自言自语。
“不是女的?真是男的?”
自语间,一道白光闪来,下一瞬,便见那东西停在少年怀中。
细看之下才发现,那少年怀中的是一只通体雪白的雪貂,那貂毛发发亮,双眼赤红。
这会儿在少年怀中,却是两只前爪抱着一小半的烧鸡,吃的很是欢快。
“小白啊,你跟着那人来了这儿,你倒是吃起来就不松口了?你倒是跟我说说,那到底是男还是女啊?”
少年这般问着话,那貂抬头看了他一眼,那双通红的小眼睛眨了眨,而后摇了摇头。
“你也不知道啊?”
叹了口气,少年抱着雪貂往下走:“那咱们去瞧瞧吧,那丑八怪跟丢了,瑾大哥肯定会失望的。”
话说宁夏与方晓绕到后门之时,想到那少年说的话,忙将外袍给脱了下来,丢到了墙角。
方晓一愣:“夫人怎么了?”
“那少年怕是与周宇鹤有关系。”
周宇鹤医术高超,又善毒;方才那少年,竟说她身上有周宇鹤的味道,显然不是医术高超,便是毒术惊人。
既然那少年在这袍子上擦了手,难免会被做手脚。
到了这里,真是说句话,办件事,都得万分的小心谨慎。
这般说着,宁夏拉着方晓:“跑过去是不成了,你赶紧带着我飞过去,耽搁这般久,只怕秋怡二人是挡不住的。”
方晓会意,忙带着宁夏从人前的地方蹿进了民房屋顶,几个来回之间,落于成衣馆后门。百度嫂索|-—女配要革命
宁夏二人离了那茶楼后门处,那少年却是踢着那丢下的外袍‘咯咯’的笑出了声来:“小白啊,你看,她将我当傻子耍了,居然知道我在这衣裳上留了东西。”
擦着手时,他便是做了手脚,本以为是个好拿捏的傻子,没曾想,倒是反被人耍了一把。
“得,咱又跟丢了。”
叹了口气,少年抱着雪貂,大摇大摆的从后门走了出去。
“王妃,时辰不早了,王妃若是再不出声,末将只能得罪了。”
成衣馆内,秋怡二人挡了凌羽丰,将他挡在大堂内。这许多人瞧着,凌羽丰也不敢放肆,可这过了这般久,里头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实在是等不下去。
试穿件衣裳,却是半天不出来,分明就是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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