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进门之处,只看到一片片雪花飞了下来,许是被这里头的美色所惑,也忍不住的飞进了屋子里来死于美色之中。
风,一起,掀起了门上的帘子,帘子上,是一条条紫色的流苏。
就在宁夏疑惑着两大男主纷纷闪亮出场,她的炮灰为何还未来时,只听得外头一人惊呼。
那声惊呼,将众人的视线给引了过去,只见到那雪风吹的厉害,将那挂着的灯笼都给吹的掉了下来;当那宫女匆匆忙忙将灯笼给捡起来时,只见那片梅林之中,一袭红衣似火,一人娇媚如花。
开襟的红衣,领子微开,那诱人的锁骨若隐若现;肌肤胜雪,红唇似火,一双桃花眼微眯,泛着道不出的情意。
眉心之处,一朵桃花栩栩如生,越加映得那粉面胜花,娇容似仙。
一条红绸飞于半空,那人勾着如风如梦的笑,双手负于身后,就那么凌空而来……
宁夏的心,一下,两下,三下……
一下又一下的跳开,越跳越厉害,越跳越欢快。
哪怕是先前被周宇鹤和宇文瑾的容貌刺激,也敌不过他此时的妖娆风情。
这大冷的天,他穿一件夏装是什么意思?他领子开的那么大是什么意思?他露锁骨是几个意思?
那笑的这么勾人是想怎样?他眉心画桃花又是想如何?
下意识的悟着跳动的心口,宁夏那气息,也不由的加深。
知道她的炮灰是美过女子,犹如仙者;可是,她却从不知晓,他竟是能化作那桃花仙,踏着红绸,从那雪中而来……
本是让人讨厌的风雪,此时却成了他的陪衬,那一片又一片的雪花,围着那艳红的衣裳飞璇。
红绸至眼前,他不过抬手那么几下功夫,那红绸便被他披在了身上。
此时宁夏才发现,那不是什么红绸,而是一件拖地极长的外袍。
那袍子由极好的丝绸而成,上面以金线绣着朵朵桃花;这一路拖曳而来,美的让人目眩。
美,极致的美;这一次,他将自身的美完完全全的展露了出来;那种美,让她忍不住的想要上前把他扑到,然后吃掉!
宁夏那心,在他一眼看来时,就似停下;当他看到她眼中那份饥渴之时,一声轻笑,那声笑,潺如流水,悦入人心。
这美,惊住了众人,却也在此时,听得一声吡笑。
“听说北煜有个比女子还要媚上三分的妖娆王爷,今日一见,果是明不虚传!”
周宇沫上上下下的将北宫逸轩给打量了一番之后,眸中闪过一丝鄙夷:“王爷今日这打扮,莫不是想与谢小姐争北煜第一美人的名头?”
男人,可以貌美,却不能失了本身该有的男儿气概;如同五皇兄,在东周,那是公认的美男子,可是,他却刚柔并济,让人挑不出半分的瑕疵。
就连那大宇二皇子宇文瑾,虽说是亦是容貌阴柔,可他给人的感觉却是半分不媚气。
可这北煜的闲散王爷,本就生的粉面桃花,不拿个布遮面也就好了,偏偏还做这副打扮来参宴。
那身装扮,真真是将女子都比了下去,让了看了好生厌恶!
那周宇沫口中吡笑着北宫逸轩,可心中,却是妒忌得不行。
凭什么一个男人生成这般模样?
宁夏那视线,轻飘飘的扫向那周宇沫,正要开口,那入座的北宫逸轩却是说道:“公主再努力努力,将来也可做本王这打扮了;只可惜,本王这身男儿装,公主是穿不得的。”
这轻轻和和的一句话间,北宫逸轩端起酒杯,扬头一口饮下。女配要革命:.
那动作,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宁夏在看到他脖子微扬,目光扫来之时,只觉得鼻子一热;下意识的一摸之后,赶紧低下头,从怀中拿出娟帕悟着鼻子。
尼玛,这里的火盆烧的太旺了,肯定是这样的!肯定是这样的!不然,她怎么会流鼻血?
秋怡于一旁瞧着她面色有异时,忙上前问道:“主子可是身子不舒服?”
不舒服!当然不舒服,老.娘身子心里都不舒服!
炮灰,你好样的,老娘生怕你被谁给算计上,你倒好,收拾的这么勾人过来;你是害怕别人不找上你不是?
宁夏低着脑袋,对秋怡这问话直摇头;那头的寒王和小皇帝已经开始了官方致词,欢迎欢迎,客气客气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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