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如今还有一个机会,你可得帮容儿才是!”
卓旭了然,抬步走了出去,谢雅容抬手折了一片红梅花瓣,只见那花瓣极是娇.嫩,上面还有点点雪花。
秋怡二人立于屋前,看着那二人低声轻言时,也不知道自己主子是怎么个安排,更不知道谢雅容还有机会扭转形式。
倒是秋怡多了个心眼儿,与冬沁说了一句‘我去瞧瞧’之后,便慢慢的跟了上去。
卓旭大步走出院子时,只见着寒王一脸无奈的由一小女孩儿拉着。
这女孩儿乃寒王甚是宠爱的妃子所出,名为段干雪慧,生的粉雕玉琢,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十分的灵动。
当卓旭走出来时,那段干雪慧正吊着寒王的胳膊,撒娇着就是不肯离去。
见此,卓旭上前,行了一礼:“见过寒王!”
“免礼,你是?”
“微臣乃北煜通政司参议卓旭,此时皇上正与荣王妃品茶议事,寒王有事,微臣这便去通报。”
卓旭这话回的平缓,寒王一听是在品茶议事时,心中也就有了数了。
荣王妃,不就是那个如今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摄政王的妃子吗?
那摄政王和北煜小皇帝的恩怨纠葛,谁人不知?只怕是这摄政王如今输了一局,皇上是在与荣王妃商议着乘胜追击。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参与的好!
这事儿,他明白,可女儿不明白。
年年皇上来,都会看在表面上的关系,与爱女说上几句话,只可惜爱女想法太过简单,只当皇上年年来都要与她玩耍。
如今皇上越加的大,知晓的事也越加的多,哪有那般多的功夫来与她浪费?
正在苦恼如何与爱女解释才好,却见着从那院中,走出一名姿色绝佳之女子。
只见那女子上着乳白色阔袖袄衣,以红丝线绣着几朵红梅,里穿与上衣同色,搀着粉红色滚边的缎裙,外头着一身月白色搭上雪羽的披风。
纤腰盈盈一握,显出玲珑有致的身段。媚眼微磕,未露风情却又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樱桃小口朱红不点而艳。
这身与雪景两相呼应的装扮,恍若倾城,似是飘然如仙。
可偏偏,那轻挽的一头秀发之间,戴着那支夺目的金步摇,给她这飘渺之姿,生生的加上了几分的华贵雍容。
此等绝色,但凡见过一眼都不会忘记,寒王记得她,她就是摄政王那未过门的侧妃,谢雅容!
看着步履轻盈,款款而来的绝色佳人,寒王不免在心中叹息,若是摄政王落败,谢雅容这般的绝色佳人,只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心中想着,却是不敢表露出来,虽然摄政王这一局是败了,可是连皇上都不敢乘机下手杀他,就证明他还有威慑之处。
所以,摄政王的女人,还是别去妄想的好!
“臣女谢雅容,叩见寒王,叩见公主。”
谢雅容似才见着那几人一般,盈盈一拜,声音如落盘玉珠,轻脆之中,却又是那道不尽的温柔。
寒王忙说道:“谢小姐请起!”
那吊着寒王的段干雪慧在见着谢雅容时,不由的愣了愣,这是她初次见着谢雅容,实在是被她的美貌而震慑。
见着谢雅容规规矩矩的行礼立于一旁时,她只觉得这女子就像是树上的梅花,那么的好看,那么的高贵;可那透出的气质,却又是这么的温和。
看着这美人儿,段干雪慧不由的说道:“你可真是生的好看,可比我母妃都要生的好看。”
面对小公主这称赞,谢雅容面上浅浅一红:“公主谬赞,臣女可比不上公主母妃的国色天香,单看公主此时容貌,便能想到公主母妃是何等的倾国倾城。”
谢雅容这话,听的段干雪慧十分的受用;女为悦已者容,谢雅容这话非但是说她生的好看,还说了母妃好看!单是这一点,她就觉得这谢雅容是个有意思的人!
见时候到了,卓旭轻咳一声:“公主可是来晚了一步,方才谢小姐煮茶之时,公主若是来了,必会喜欢。方才那牡丹,可是开的绝.
“牡丹?”
段干雪慧双眼一亮:“便是母妃常说的北煜茶道?”
这北煜茶道,实在是稀奇的很,听说那煮茶之人,便是靠着一手功夫,就能让杯子里出现各样的花色。
之前母妃是请了一个茶女来宫中,只是那花色实在是太少,且不过好玩儿。
今日听卓旭这般说时,段干雪慧便来了兴趣:“你快煮给我瞧瞧,我倒要看看,北煜茶道,到底是如何个玄妙!”
这一说,那寒王便是呵呵一笑:“雪慧可莫要任性,这在雪地里如何能煮茶?”
“公主喜欢,倒是不无不可;在这红梅雪地中赏景本是绝妙,若是能在冲茶之时,看着那梅于杯中盛开,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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