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小姐好歹有个苏江潘家有利可图,田小姐连个保命的钱财都没有,如何让本王妃出手与那些权贵相争?
本王妃若是帮了田小姐,来日能得到的报答,实在是屈指可数。”
宁夏这一番话听起来,是将田曼云说的一无是处;秋怡于一旁听了之后,不由的眨眼细想。
自打王妃嫁于摄政王之后,秉性大变,绝不会无缘无故落人面子;可此时王妃将田家小姐给贬成这般模样,怎么想,都觉得怪异。
那田曼云亦是跪在地上垂眼深思,虽说王妃之前是狠辣之人,可这后头以她观察,王妃处处退让,却还是生出了许多的事。
就拿上次摄政王的寿辰来说,王妃已然表明了心意,却还是出了那推谢小姐下塘之事,之后更是传出王妃打压谢小姐的传言。
对此,田曼云听在耳中,记在心中;这一路观察下来,再加上,上次王妃顺带救下了她,这便让她对王妃这番话,细细的品了下来。
田曼云不回话,宁夏也不急,自个儿将茶杯满上,靠着椅子一副惬意的模样。
外头,方晓与方童交头接耳。
“我怎么觉得,夫人这话,颇有深意?”方晓扯了扯方童的袖子:“你觉得夫人这是不想帮田小姐?”
方童摇了摇头:“这话听起来是将那田小姐给说的无利可图,可是,这扯上了谢雅容,我就觉得不似听起来这般的简单!”
宁夏这番话,可真真是难住了不少人,而当事人,却是品着茶,吃着点心,好不惬意。
一盏茶光景一过,宁夏将那茶杯放下。
如果田曼云是个聪明的,这会儿,就该给她答复了!若田曼云连她这话都听不明白,那么,她也没必要出手帮一个没脑子的人。
田曼云能想到来求她,就证明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的。如果这会儿要是难住了,那就代表没办法合作。
“田小姐觉得本王妃说的如何啊?”
宁夏这一问,田曼云微咬着唇,而后抬眼,认真的的看着宁夏:“臣女不才,愿为王妃献犬马之劳。”
“犬马之劳,人人可献;犬需忠心,不然可会噬主;那老马尚能识途,幼马却待养成;不知田小姐觉得本王妃这话,可否在理?”
“王妃此言甚是在理,于前之犬,非忠不可用也;幼马养成,虽待看成效,比之半途野马,却是更为有益;王妃既然连那半途野马都能收下,何不试试自已一手养成?”
这话说出来,那外头的方晓、方童就是变了脸色。
这田曼云,可真是不怕死的!这么明目张胆的诋毁他们,她就不怕被一剑抹了脖子?
方氏兄妹所想,亦是宁夏所想;见到对方那一脸的认真时,被逗乐了,转眼与秋怡说道:“今儿个这天没下雪,倒是适合出去走走,你且去准备准备东西,让大家都一起忙活忙活,呆会儿与田小姐说完话,本王妃便去与皇上请了牌子出宫去走走。”
秋怡一听这话,却是没走;王妃这意思很明显,是要她去把门口守着的人给带走。
方才田曼云那话,秋怡也是听明白;这田小姐直接将方氏兄妹拿出来说事儿,也真是够大胆!
只不过,让王妃与田小姐单独一起,她也不甚放心。
见秋怡面露犹豫,宁夏笑道:“无需担心,选马儿养,总得摸清了马儿的脾性才好;不是烈马,伤不得人的。”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秋怡只得应了声是,抬步走了出去。嫂索妙筆閣女配要革命
一开门,便见着方氏兄妹那不佳的面色,朝他二人打了个眼色之后,秋怡拉着方晓说道:“那田小姐也是给急的,只不过是想要让主子相信罢了;再者说了,你二人这半途出现的野马,着实让人不放心!”
“她才是个没用的残马!”
被秋怡给拉走了,方晓一声冷哼;方童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秋怡想着这里也该有人守着,便也由着他,只是拉着方晓离开了。
这兄妹二人凑在一起,怕会出事儿,还是拉走一个比较保险。
屋中只得二人了,宁夏这才与田曼云说道:“既然田小姐已然决定了,那么,也该让本王妃看看田小姐,有什么是本王妃用的上的!”
田曼云忙回道:“王妃嫁于摄政王,这目的众人心知肚明;待得皇上收回权利之后,王妃必是要回到宫中另嫁他人;若是臣女没瞧错,那逍遥王,必是王妃心中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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