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再次嗅到她身上那令他如痴如狂的香味时,一切,也都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果然,还是和她在一起之时才让他觉得舒畅,她是女人之中的***,与她一起,每一次的结合,都能让他精神说不出的亢.奋,就像那时,狠狠的一场欢.爱,就让他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逐渐的平静。
不可否认,每次和她欢爱之后,身体更舒畅,精神更放松。
所以,在放松之后,她提起对这次易容事件的怀疑时,他虽是不赞成,却没有极力的反对。
或许就是因为他态度的不强硬,这才让她再次擅自做主的去试探。
这有什么好试探?他真是不明白,那个女人既然是云闲安排的,还有试探的必要吗?难不成,云闲还会把真的庄映寒留下来?
呵,可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一会儿想的是方童的以下犯上,一会儿想的是谢雅容的愚不可及;当北宫荣轩到达大堂之时,里头已经坐满了人。
小皇帝一手拿着佛珠,正在一粒一粒慢慢的转动着,另一只手中握着一本册子,那模样就似在宫里头看着书籍一般。
逍遥王靠着椅背坐着,那手里头也是捧了一本书,只是那书捧的有些高,让人看清看的是什么东西。
再往下,就是那些官宦子弟,有的品茶,有的静默。
“本王来迟,皇上怒罪。”
这个算不上恭敬的礼数,小皇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与另一头的宁夏说道:“王妃,人都到齐了;该怎么审,抓紧了,再晚,这天气可就没法子再上路了。”
宁夏一听这话,淡淡的应了一声,看到小姐们一个个的喝了姜汤之时,这才将视线转向田曼云。
田曼云的丫鬟端着碗在喂她喝着一起送来的姜汤;当她喝了一口之后,微微一愣,诧异的抬眼,对上宁夏那平静的视线时,心中一震,唇一抿,无声的朝她点头致谢。
这不是姜汤,这分明就是药,王妃难道是瞧出了什么端倪,这才暗中相助?
这般想着,一口接着一口将那汤药喝下;待得田曼云将药喝完了,宁夏这才开口说道:
“今日之事想必大家都听说了,本来只是一个犯了事儿的小丫鬟,死不足惜;怎奈谢家小姐与那丫鬟姐妹情深,虽说只是个下人,这打没打,骂没骂,咱们也没权利去说上个什么,但是谢小姐纡尊降贵的跪在那雪地里头求着本王妃作主,本王妃若是不给个结果出来,必然会让人说不尽人情。”
慢条斯理的说了这么一通话,这话明里是在阐述着今儿个耽误大家时间的原因,可有心人谁听不明白?这分明是王妃在借着机会损着这谢家小姐了。
这采露被人抬了来,那白布盖着时,无人看出个什么端倪来;正所谓死者为大,换谁来也不会让死者再受个什么委屈。
偏偏宁夏对这人还真是善良不起来,虽说采露的死与她的计划有着直接的关系,可是,对于这种就没想过停止害她的人,宁夏还真是没办法施舍善心。
所以,当采露被人给抬了进来时,宁夏直接让方晓将那白布给掀了。这一掀开,看到的景象就连宁夏自个儿也是一惊。
虽然知道采露死的不轻松,却没想到,这死法,却是这般的不堪入目。
只见采露身无寸缕,那脖子上有着深深的掐痕,身上更是纵横交错着被绳子捆.绑的痕迹,身上那些淤青,更是表明死前受过怎样的屈辱。
采露这死法,着实蒙羞,不止是采露蒙羞,就连谢雅容也跟着失了颜面;若是换了平常人家,必然会先给这丫鬟收拾收拾再来喊冤。
这谢雅容倒好,一副主仆情深的模样来哭喊着要人给个说法,偏偏又不给采露收拾妥当,这分明就是让采露死也不能明目!
这也是宁夏这般明言暗讽的原因。女配要革命:妙
谢雅容啊谢雅容,你就是这般对待一个跟了你十几年的人,人死如灯灭,你却硬生生的让这采露死了还要受人嘲笑唾弃!
姑娘小姐们看了一眼之后,便将视线收回,对于谢雅容这行为,心中已是不赞同;此时再听王妃这般说,对谢雅容的好感又减了几分。
小皇帝那张还没长开的帅气小脸儿,在听到宁夏这些废话时,不由的沉了几分;将那手中的书往桌上一放,佛珠顺手给戴在了手腕之上:“王妃,你又耽搁了半盏茶的光景。”
半盏茶很重要吗?
宁夏真想翻个白眼,这小屁孩儿,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拆她的台?
轻咳一声,宁夏再次说道:“谢小姐状告田小姐杀了她的婢女采露,如今谢小姐请安国作主,安国对此不擅长,却又不想这采露蒙羞而亡,所以,这才请了皇上来查案。
安国废话一向多,做事一向不靠谱,所以,今日这事,安国斗胆,请皇上相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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