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亲昵又带有暗示意味地啄着丸子耳根,浅淡的气息扑在丸子的肩颈里。
捏了丸子腰肢一会儿,他哑着嗓子才森然道:“我想打那柳家一家子许久,奈何都没这个功夫。敏丫这般出一次手,委实解了我一点点心头之恨。”
“哦?才一点点?”丸子扭过头,唇被他啄个正着,“不过,宴哥这般好脾气之人,竟然也有恨不得揍一顿的人?”
徐宴却笑了:“我想揍的人多了去。”
夫妻俩笑了一会儿,徐宴却抱着人往内室榻上去。
丸子:“真没事?”
“柳崇不过一个惯会装傻充愣的武夫罢了,圣上对他多有放任,却未必就是信任。”徐宴将人放到榻上,慢条斯理地解着腰带。清隽的眉眼在晃动的烛光下,显得诱惑又冰冷,“他家不论闹什么事儿,圣上都当个笑话看。这般有利,自然也是有弊的。比如真受了什么委屈,圣上也不会为他讨公道。咱家多防备着便是。”
丸子这就放心了:“那我是不是该多买些家丁回来?防着柳家人闹事?”
“买些也行。”徐宴将衣裳丢到屏风上,脱了鞋子便上榻,“我徐宴虽官微人清,但翰林家眷也不是他一介武夫想欺辱便能欺辱的。”
丸子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咧开嘴就坏笑了起来……
帘子放下,又是一夜雨打梨花声声娇。
转眼又是一个夏,眼看着丸子二十七岁生辰就要到了。
柳家果然如徐宴所料,柳崇看似风光其实底子里都是虚的,不敢对徐家动手。
丸子戒备了许久见没什么事发生,便将这件事搁下了。二十七岁生辰这日,徐宴想热热闹闹地办一场酒宴。丸子却没这个兴致给拒绝了:“不值当。过一年大一岁,听着还挺膈应的。得哪日我认老了,你再给我办。”
徐宴听她这么说,那兴致也就淡了。他拥着丸子,温存地宽慰:“二十七也是双十出头,还年轻着呢。”
丸子背对着他,闻言不由挑了挑眉。
说来徐宴也不知怎么回事,旁人都是越来越蹉跎落拓,偏生他是越长越俊美。这两年多在朝堂,气势也越发的像那么回事儿。京城不少姑娘对他芳心暗许,更是有大胆些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