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本正经地问:“要交/配吗?就是现在我还不想有宝宝。”
被金钱大胆直白的话吓着了,戚越瞳孔颤抖,把自己完全缩进了水里:“不行,咱们还没有结契呢。用人类的话讲,就是还没有结婚,不能做这样事的。”
“可是发情期不就是要做这种事的吗?”金钱不解。
“你别听季迟在那儿瞎说!”一想到季迟,戚越就咬牙切齿。他自个儿私生活不检点就算了,居然还想带坏小草精。深吸口气,他淡淡道:“不就是发情期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看,我好着呢。”
“额,你的长耳朵红了。”金钱迟疑地指了指他的头顶。
“没事儿,水蒸气熏的。”戚越不以为意。
看了一眼丁点热气没冒的凉水,又看了眼戚越的头顶,金钱眼里的困惑凝成了实质:“但是,你的头上冒烟了。”
“……”之前还没觉得,这一说戚越就感觉头上有点热。他脸上淡然的表情龟裂开,抖着嘴唇:“不是要起火了吧?”
话没说完,一小撮火苗舔过戚越的头发。他登时发出杀猪般的惨烈叫声,一头扎进浴缸,哭得呼天抢地:“我漂亮的毛毛!”
兔子被火苗撩了毛,差点变成焦兔子。戚越既心疼自己的毛,又自觉在喜欢的小草精面前丢了脸,这精气神一下就没了。拍戏倒还好,平时就呆呆地望着天,不说话也不动弹,吓得小赵以为他得绝症了,偷偷地问金钱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金钱想了想,觉得不能把戚越把毛烧着了这件事讲出来。她是感觉没什么,但戚越好像格外在意。
敷衍了小赵两句,金钱就挪到魂儿到处乱飘的戚越旁边坐着,左右瞄了瞄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俩,这才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做工精致的小瓶子飞快塞到男人的手上,语重心长地安慰道:“没什么的,不就是毛被烧了吗?”
“反正人形都是幻化的,又看不出来。真身秃了也不要紧,用点这个生发液,保管没一周毛毛就长出来了。你知道嘛,深山里那只野猪比你的毛少多了,自从用了这个植物提炼出来的药水可不得了,一身的毛都能让猴子去荡秋千了。哈哈哈。”
失魂落魄的戚越:“……”
那瓶生发液他还是用了的,一边生闷气一边涂抹,天天眼巴巴盯着自己的脑袋,盼着那秃了的一块早点长出新的毛毛。
日盼夜盼,某一天清晨起来,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毛长出来了,跟原生的一样柔软。他赶紧摸到金钱跟前,非要把脑袋往她掌心蹭,让她试试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