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桃花妖,妖体连月经都没有,就更不懂这种事。
看着花穴里涓涓冒出水来,她伸出小手去堵,谁知道身体敏感得厉害,一碰水流得反而更多。
她皱着鼻子流着泪向褚星云求救:“我是不是要死了,这里在漏水。”
说着,她将腿张得更开,指着花穴要他看,眼泪流得更欢。
她才刚刚在这具身体重生,难道就要因为不治之症而死吗?
这么想着,她小脸煞白。
褚星云搭在沙发上的手动了动,目光落在甜酒粉嫩干净泛着绯红的花户,上面还沾着透明的淫液,地毯也被打湿。
他以为自己跟性冲动无缘,身下却有了反应,将西装裤顶起,鼓鼓囊囊的。
修长的腿放下,他换了个姿势,视线从甜酒的私处转移到她稚气又无辜的脸上。
像什么都不懂的幼儿,泪水将精致的面容打湿,长长如蝶翼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她微微抽泣着,瞥着嘴问他自己是不是快要死掉了。
“站起来,到我面前来。”褚星云声音清冷,俊美如刀削的面上看不出是喜是怒,那双凤眸却异常幽深。
甜酒听话的站起身,随着她走动,胸前巨乳轻轻颤动,淫液顺着大腿滑落。
褚星云与她面对面站着,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上。
轻轻一捏,卡扣声响,皮带被解开。
“脱掉它。”他指着自己的裤子,言简意赅。
甜酒擦了擦眼泪,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话的照做。
系统说她要活命还得靠他,所以不能得罪。
她还需要拿到他的精液呢。
随着黑色的西装裤被褪到大腿,甜酒盯着黑色子弹头包裹下的鼓起,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随着她的动作,褚星云皱了皱眉:“继续脱。”
甜酒蹲下身,捏着他内裤的裤腰往下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