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很快也意识到徐淼的异样,穴肉在一瞬间的绞紧后又恢复刚刚缠人的模样,变得更加湿润,像是在为他的阴茎和她的阴道做润滑一样,而始作俑者则有些无力趴在自己的胸口休息。
“你变得很润很紧,都快把我夹断了,是刚刚到了吗?”闫凯将徐淼放到床上,但身体未曾与对方分离,他压在徐淼身上,在她耳边说到。
“还要。”
被酒精冲昏了头脑的徐淼像是无理取闹要糖的孩子,抱着闫凯撒娇。这没什么可觉得羞耻的,徐淼心想,既然双方都坦诚相待了,那自己想要更多的快乐也是情有可原的。
见徐淼这副模样的闫凯也忍不住了,像是某根弦断了似的,他只想疯狂索取这个女人。
闫凯抽出涨得发疼的欲根,将徐淼修长的双腿举起,露出她毫无遮蔽的花穴,可怜的穴口一闭一合,似乎在渴望着邀请着什么,徐淼的脚背绷紧,上身微微弓起,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柔软,她仿佛失去知觉一般,任由闫凯摧残蹂躏。
闫凯看着对方被自己操弄得充满肉欲的神情,心中生起征服后的快感。
显然自己的技术得到肯定无疑是对男人最佳的夸赞,女人微颤的花穴和断续的喘息呻吟无疑是对男人最好的春药。
他再次深深撞入女人花穴,又将整根欲根完全拔出,不时去用龟头刺激女人花户上的小豆,他不断去刺激女人的敏感点,惹得对方不断发出代表着舒爽的粘腻呻吟。
闫凯将徐淼的腿架在肩上,身体欺压上去,堵住了对方艳红的双唇,掠夺她的呼吸。双手也没闲着,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将徐淼的双乳揉圆捏扁,下身不断抽插着。
男人的性器鞭挞着女人敏感的身体,徐淼感到自己被一阵酥麻的快感吞噬了自己的神经,自己失去了对现实的感知,沉浸于被欲望笼罩的世界。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像是躺在柔软的云层上,而自己被炽热的阳光照射着,她浑身变得焦灼但又无力反抗,似乎就要融化在这性事之中。
她得到了她的地西泮。
随着一阵猛烈的抽插,闫凯也达到他的顶点,泄身在花穴深处。
他趴在徐淼身上,头侧着靠在徐淼颈间喘气,嗅着对方身上香水的味道,听着耳边传来小声的呻吟。
闫凯没有要太多次,毕竟现在对方显然已经精疲力尽,性事必须要有回应才会更加快乐。
他贴心地备好热水,帮浑身疲软的徐淼清理自己在对方身体内的残留物,对方似乎对于自己把精液射在她的花穴这件事很不满意,趁自己在浴缸中休息的时候咬了自己的手臂。
但好在双方都对对方很是满意,最后两人寸缕不着相拥睡在床上。
闫凯睡前想着,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合拍的对象,可以考虑一下长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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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凯:长期发展=固定炮友
陆言:长期发展=结婚
陈志衍:长期发展=公司股份得重新分配比例
席海生:长期发展=学音乐还是学医学
鉴定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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