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抒轻笑出声，“张文书是吧？”
张文书也知道自己态度太不好了，语气软和了一些，道：“是。”
“我说的这些，你不服？”
张文书态度比刚刚要好很多，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他真是翅膀硬了，竟然跟未来老板那么说话！
墨老爷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女，未来的董事长还不是要落在她的头上？
张文书叹息道：“说实话，这些我早就想过，也执行过了，没用。”
“你是怎么执行的？”墨抒冷笑，“你没道歉，没追究事情的源头，只是处理了一个厂长，你觉得有用吗？”
“起码能堵住别人的嘴！”
“堵住了吗？”
张文书再一次被堵得无话可说。
“你这不是能力不行，你是脑子不行，”墨抒冷笑，“是谁提携你上来的？”
张文书气得脸都红了，气急败坏道：“墨总，说话要讲良心的，我在这个位置五年了，一直以来在即爵也有二十年的时间了，从来没有出过问题！”
“那是即爵根基太稳，没出过这样的问题，”墨抒冷眼以对，“现在真正有问题出来了，你难道没想过是不是竞争对手使坏，目的就是败坏即爵的百年名声？”
张文书想解释，墨抒就打断他，“你没有追究源头，反而掩耳盗铃，得罪客户，还死不悔改，满口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