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很快菜就上来了，墨抒给他夹了一块肉，忍不住悄悄去看他的脸。
聿司乔似乎略有怔忪，但须臾，就说了一声：“谢谢。”
谢谢。
墨抒听到这两个字，乍然间觉得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可一时间又觉得没什么毛病。
哪里怪？
墨抒很快就笑眯眯道：“不客气。”
聿司乔抿了抿唇，把那块肉放进了嘴里。
是糖醋的。
可聿司乔竟然硬生生尝出了几分苦涩。
真难吃。
“哇，这一家真好吃，”墨抒亦是吃了一口肉，满脸的惊喜，“这家餐厅你是怎么发现的？”
聿司乔原本想要吐掉的动作，一下子顿住，很快将食物咽下去，道：“喜欢就多吃点。”
墨抒：“嗯嗯，你喝汤！”
“谢谢。”
墨抒一下又顿了一下，奇怪看了他一眼，但也没说什么，很快就大朵快颐了起来。
吃完饭，墨抒站起身，打了个哈欠，“吃饱了就想睡。”
聿司乔看着她的模样，站起身，“走吧。”
墨抒坐在椅子上，眨了眨眼，软声道：“走不动了。”
声音娇软，还跟以前一样。
但她的眼底太过于清亮了。
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
聿司乔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去拉她的手，道：“走吧。”
墨抒错愕了一下，可须臾，就顺着他的力道站了起身。
聿司乔就这么拉着她的手，朝着外面走去。
墨抒终于意识到有哪里不对了。
他似乎，对她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了。
莫名有种……相敬如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