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没有别的因素导致她如此。
霜霜越发觉得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既然如此,她该找个大夫仔细瞧瞧。
黄大夫是跟着陆砚来的,这种私密事自然不能问黄大夫,黄大夫知道,陆砚基本也就知道了,不行,她得出去另找个大夫。
今天天色晚了,明天她就去外面的医馆找大夫。
决定好后,霜霜上榻睡觉。
一夜好眠,第二天她醒来时有些迟了。
巧月过来服侍着霜霜穿衣裳,然后道:“姑娘,陆大人已经用过早膳出去了,等会儿咱们在屋里用早膳就行。”
陆砚时常早出晚归,有时霜霜起的晚就赶不上早膳。
霜霜点头:“好。”
用过早膳后,霜霜带着巧月和护卫出了门。
陆砚没有不让霜霜出门,只要带足了护卫,想出去玩便出去玩。
故而霜霜带着人出去,没有人怀疑。
出去后霜霜先是假意买了些东西,然后又支开护卫,偷偷溜进了医馆里。
霜霜要了一个雅间,然后让巧月在医馆外面等着。
巧月虽然很疑惑,但既然霜霜没有开口说,她就不主动问。
雅间里是一个年约六旬的老大夫。
霜霜坐到案几前,礼貌道:“大夫好。”
老大夫点了点头,然后道:“姑娘,你身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霜霜沉吟了片刻。
老大夫和善道:“姑娘放心,老夫从医几十年了,自当守口如瓶。”
霜霜点头,她蹙了眉:“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
想了又想,她还是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
老大夫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些年来了多少小娘子,都羞于说出口,往往都说有个朋友如何如何,他自然不会拆穿。
老大夫:“姑娘继续说。”
霜霜把那天上午时她的症状和老大夫都说了一遍,末了,她问老大夫:“大夫,你说会不会是那药的后遗症呢?”
如果是的话,她再喝几服药就好了。
老夫人摇头:“按照姑娘的说法,那软筋散的药效喝上三服药应当便全解了,不可能残留在身子里。”
而且按照霜霜的说法,中药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哪有那么厉害的药能在身子里残留这么久。
霜霜有些茫然,如果不是后遗症,那是因为什么呢?
老大夫也说不明白,他从医这么些年也没见过这样的症状,他斟酌道:“姑娘,若不然这样吧,你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还会不会出现这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