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带回去审审就知道了,还没有卢山河审不出来的犯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曹诗妙脸上的红肿,她瘦了,脸是因为挨打高高肿起没有瘦,可身体明显单薄了许多,他已然下定决心:今晚就让这女人打上他陈圻的标签,看谁还敢打她,他要让她以后在人面前横着走!
曹诗妙目瞪口呆,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男人口中的“我们妙妙”的?这男人也太自来熟了吧?她觉得如果是剧本开始写了,她也不会把男主写成这种“自来熟”的个性,实在是莫名其妙,观众朋友不会喜欢这种一上来就“我们.........”、“我们......”的男主吧?
夏明玑抿了抿唇,刚刚明明她已经使尽全身力气装可怜无助了,怎么陈圻反而对曹诗妙那蠢货更亲近?
夏云宴懵了,日夜盯着曹府,那他们都知道些什么?
陈圻背着手,淡淡道:“夏氏,你先跟我说说,我们妙妙的脸是怎么回事?”
夏云宴鼻子里笑了一声,依然一副傲慢的态度:“我是她庶母,管教她理所当然,这是家务事,都督管不着。”
“既然你承认是你打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说了,我是她长辈,管教他理所当然......”
曹诗妙冷冷的看着夏云宴,愤怒道:“你是什么长辈?你不过一贱婢尔,有什么资格打我?无非是奴大欺主,欺负我父亲刚死,没有人撑腰而已!”
这话像是撮着曹臻脊梁骨骂,曹臻脸色通红,他当时竟也觉得夏云宴管教妹妹是应该的,夏氏一直得父亲宠爱,主理着中馈,又很照顾他,他就觉得她就像父亲的继室一样,细想起来,好人家的继室,也是不会打骂原配留下的儿女的。
陈圻看了曹臻一样,看得曹臻脖子一缩:“既然你嫡亲的兄长都不为你撑腰,以后我陈圻就来给你撑腰。......妙妙,打回去吧!”
曹诗妙撩起袖子就要开打,夏明玑红着眼眶,挡在夏云宴身前,擒着泪望着陈圻:“都督,不可!士可杀不可辱!”
陈圻冷笑:“你们还知道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笑话!我们妙妙可是朝廷亲封的诸虞县主,淮南第一士族的嫡女,她才是真的士,而你们夏氏不过仗着对曹廷有功才脱离了贱籍,是哪门子的士?........”
这一段话骂得太好了,曹诗妙甚至都觉得脸没有那么痛了,只叉着腰听陈圻嘴.炮。
没想到陈圻却没有多言:“......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