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估计信安公主若不是丢不起这个人,她连妾都做不成。
曹蕴说她受了很多委屈,她有脸说什么委屈!做小三是她自己愿意的,有什么可委屈的!
曹诗妙越想越意难平,越想越是替信安公主不值:“她再委屈她还活着,并且和她嫡亲的侄女享受着我母亲信安公主留给我和大哥的东西,这是巧取豪夺、登堂入室!”她鼻子里笑了一声,接着道,“说起来,夏姨娘巧取豪夺的这样本事倒是得了夏家真传!”
曹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曹诗妙句句话说的都是事实,他如鲠在喉,真的无言以对!
半响,他才道:“昨日我已经跟你夏姨娘说了,让她把你娘留给你的东西都交给你自己管理。”
曹诗妙冷笑着道:“是吗?她舍得吗?”
曹蕴倒是斩钉截铁:“没有她舍不舍得的事情,这事容不得她!”
曹诗妙听这口气便知道曹蕴其实是知道夏云宴德行的。
她叹了口气,以退为进,道:“如果夏姨娘喜欢我母亲的东西,她拿去便去,只是女儿实在不忍心让父亲没有人照顾......若是母亲在,即使她贵为公主,看到父亲咳得这样厉害,也会亲自照料您的。既然她不愿照料您,那她也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您要么就抬了那两位通房为姨娘,要么就娶个继室做我的后娘。她不照顾您,她又何德何能主中篑呢?
其实曹蕴这几天也一直在想继室的事,一直有所犹豫是怕自己活不了多久,新来的继室如何管理这么大的后宅。
他道:“你娘的东西理应由你管,继室、姨娘的事情你倒是不用管,我自己看着办,若是穆大夫给我吃的药有效,我会看着办。即使不为别的,我也要为我们曹家后嗣考虑,我膝下就有你哥哥一个男丁,你大伯、三叔、四叔远在淮南,现在淮南之地都在东燕人手里,我们曹氏在良国人丁太单薄了。”
他都这样说了,曹诗妙便不再说什么了,毕竟凡事过犹不及,把他逼急了,他反而不爽。
再说了,娶继室和抬姨娘都是为他添女人的美事,哪个男人不愿意?
当天晚上,曹蕴又去了夏云宴的云宴居,只是不是去找她恩爱的,而是去催她把信安公主的嫁妆交出来给曹诗妙管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