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曹府出来就让卢山河安排暗人去打听,自己则在书房里处理政务,却怎么也放不下心来。
到了黄昏,卢山河终于把暗人在曹府探来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想来曹蕴不肯让都督见诸虞县主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那诸虞县主那会儿正住在碧纱橱里呢?”
“为什么不住在正房里,她在湖水里泡了,碧纱橱里四面来风,她的身子哪里受得住?”
这不是虐待是什么,陈圻在心里暗暗肯定了自己先前的怀疑。
卢山河道:“......这两年诸虞县主一直在宫里陪太皇太后,自去岁以来,她的房间便被安夫人的外甥女夏小姐一直住着。”
他见陈圻很紧张曹诗妙,再加上安夫人和陈圻的母亲谢夫人是死对头,为了讨巧,他说话就带了些为曹诗妙打抱不平的真情实感:“......安夫人的姐姐姐夫去年双双去世,夏小姐没有叔伯可以投奔,便来曹府投奔了她的姑母夏姨娘,这个曹府自信安公主去世后,夏姨娘便在曹府主中篑,她很受曹蕴宠爱,那作派比正头娘子还强势,夏小姐一来,便把诸虞县主的屋子给她主,并把县主的首饰给她戴,而且丫鬟仆妇也全都供她使用......”
他看陈圻紧紧的皱着眉头,又添油加醋了几句:“......其实曹府毕竟是信安公主的夫家,像诸虞县主的院子那样大的院子还有七八处,但夏姨娘却偏偏安排夏小姐占着诸虞县主的院子,小的猜想,可能就是想拿捏诸虞县主吧……”
陈圻冷笑:“这分明是欺负人!”其实他这么激动,完全是因为这事儿还有夏明玑在里头。
前世陈均发动宫变,他被陈均的刀砍伤,快要死的时候,那女人当着他的面脱下衣衫,投入陈均的怀抱,让他死不瞑目。
还好他凭着那张符纸重生了,重生在还没有遇到夏明玑之前,真好!
......
卢山河出去以后陈圻就在书房里静坐,他的心里更是笃定要把曹司妙纳回来做妾。他想,哪怕是个妾,身上有了他的标签,曹诗妙也能横着走,谁能欺负了她去。
他想了很久要把曹诗妙纳回来做妾的事,眼见到了掌灯时分,他也没有吩咐传膳,却是管家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