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华看的呆了,骨子里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秀兰,今天晚上你不要回去好不好?咱们俩个就在这里住。”
想到刚刚的柔软,赵兴华就咽了咽口水,手往张秀兰的身上伸,被张秀兰拍开,一边故作生气的坐起来,“你别乱来,你不回家行,我可是有公公婆婆的,到时问我我怎么说?万一找到这里来呢?”
一边理着头发,一边眼睛在屋里看着,待看到那杵在后门的烧火棍,张秀兰眼神一厉,就在赵兴华要开口的时候,张秀兰一个大步窜过去,就把烧火棍握在手里,一边大步往外跑。
赵兴华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本能的跳下炕追了出去,可到底还是晚了,张秀兰已经到了外面,赵兴华只觉得大势已去,再想到刚刚他做的事情,不由得生起一阵冷汗来。
张秀兰站在阳光里,手拿着烧火棍,浑身忍不住颤抖,还没有从刚刚的后怕里回过神来,不理会邻居看过来的异样目光,指着屋里的赵兴华骂道,“赵兴华,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我张秀兰这辈子做过最傻的事,就是认识你赵兴华。今日的羞辱,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记住了,今日之事,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先前的惊吓化作力气,吼出这一番话之后,张秀兰用力的把手里的烧火棍对着屋里的赵兴华撇去,“滚,再不滚你知道我会做什么?上大学?你就一辈子去大牢里呆着吧。”
屋里的赵兴华避开棍子,这回换成他吓的脸色惨白的从屋里出来,大步的往家里走。
直到看着人走远了,张秀兰仍旧紧绷着身子站在道上,却是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去屋里,等走进屋里时,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进屋就腿软的坐在了地上。
这地方再也不能来了,回后屋收好东西,张秀兰把门锁上,又把钥匙给了卖菜的店,告诉她转交给房东,才魂不守舍的往家里走。
今日的事情似把她身体里的气都给抽走了,张秀兰到家的时候脸色还惨白一片,好在家里没有人,张秀兰也不用解释,回到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倒,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刘母从外面回到家里,看到了儿媳妇的鞋,见厨房里冰冰冰的,猜到没有做饭,心下奇怪,虽然是第二天,可她知道这个儿媳妇是一点错也不会让人挑出来,更不会挑懒。
不由得担心的上了楼,等一进屋就见人躺在床上,脸红红的,叫了两声也没有醒,探手一摸,低呼出声,这么烫。
被赵兴华一吓,张秀兰就发起了烧来。
迷糊间,张秀兰只觉得自己困被在热气腾腾的地方,却怎么也走不出来,隐隐的听到有人叫她,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刘母一个人也搬不动儿媳妇,着急之下只能下楼给女儿打电话,偏听到女儿不在医院,最后就给儿子打电话,电话刚打通,想到儿子在远地更帮不上忙,直接把电话挂了,就给丈夫打了过去。
刘父听说儿媳妇发烧不醒,直接说现在派车过去,刘母这才放心,而刘城那边,听到电话响了两声挂了,还在奇怪是谁,转念想到早上挂他电话的小女儿,难不成是她?
想到她毕竟是刚会使电话,怕是使不明白才响两声挂了。
便直接拨了回去,先是占线,刘城不弃耐的继续往过打,同在个屋里的其他人看了微微一愣,这事发现在刘城的身上还真是怪异。
等电话通了,刘城才开口,“秀兰?”
刘母刚挂了电话起身要回楼上,就听电话响了,接起来一听儿子直接说儿媳妇的名子,忍不住气道,“秀兰烧的都叫不醒,哪里还能接你电话。你往家里打电话有事?”
“什么?”刘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怎么发烧了?”
他这么一站起来,再这么一吼,把屋里的其他人吓了一跳,都围了过来,关心的看着刘城,到是只有郭震宇代表出声,“怎么了?”
刘城故不上身边的人,手紧紧的捏着电话,等着电话那头的声音,电话那头刘母被儿子的吼声也震得把电话拉开了耳边,心里暗骂了一句。
臭小子,总算也有他着急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ps:明天还是晚上更,孩子周末放假,让我陪。r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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