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明白自己这对儿女离了心,佯装不知,“景瑜,把你妹妹送回永乐宫去好好安顿,哀家留下来和皇帝商议商议欢儿出嫁的日子。”
“是,母后。”
赵景瑜应了一声,连同苏簌簌一同离开。
沉重的殿门打开又合上,这殿里就余下太后同赵景承两人,此刻互相都不需要再伪装,都对对方的心思心知肚明。
“景承,你若是哀家的儿子该多好——”
良久,太后叹了口气道。
赵景承面无表情:“朕一直都是太后的儿子,只是太后不愿拿景承当成儿子来看。不过朕能理解太后,心中对太后无怨,甚至怀有几分感激。”
“感激?”太后诧异,随后便想到了一个人。
她的眼神变得狠厉起来,“你是说欢儿?别忘了,景承,你们可是亲兄妹——若是传出去,这就是皇室丑闻,你的江山不想要了?还是说,你想让欢儿背上‘红颜祸水,勾引兄长’的罪名!”
“江山,朕要。”
赵景承朝着宫殿门口走去,“欢儿,朕也不可能放手。”大门打开的一刻,他转过身,“太后,朕能不能两样都拥有,请太后拭目以待!”
“站住,皇帝——你疯了!”
太后愕然,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吼声传出宫殿老远。可惜赵景承早已走远,这里的一切都静悄悄的,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三日后便是登基大典,彼时艳阳高照,晴空万里。
广阔场地,在文武百官的见证下,赵景承一身明黄色龙袍,威严登位,从史官中接下了玉玺,那一刻,百官朝拜,群臣恭贺,场面十分壮观。
待到祭告宗庙、社稷万民后,他这个皇帝就算是正式继位。这阵子先帝驾崩,积累了许多政事需要批理,赵景承日夜操劳,处理政务,已有半月不曾到过皇宫内各处,不曾与苏簌簌再见过面。
太后这些天已经开始大张旗鼓的张罗起小公主的婚事,是打着完成先帝遗愿的幌子在做这件事,群臣一看事关先帝已逝之人,又都知晓先帝生前尤其宠爱小公主,不好得罪太后,便都纷纷装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绝口不提公主这时候大婚实则是不妥之事。
酉时,永乐宫里面,一干嬷嬷宫女正在伺候苏簌簌试穿嫁衣。过几日便是她出嫁的日子,现在试一试,若是有哪里不合身还能及时改一改。
待到试好了尺寸记下,这些人便也全都退下了。
被人近身触碰身体四肢量了尺寸,虽然只是偶尔会蹭到手腕或着肩部等处,但苏簌簌总觉得身上好像还有嬷嬷的手在给她量身一样,十分不自在,于是天色一黑,她便吩咐青碧准备热水沐浴。
足可以进的下两三人的木桶里注满了热水,周围的木架上放着中衣中裤,还有沐浴时用到的花瓣都已备好,苏簌簌在青碧的伺候下了水,待到适应以后,便让其先下去,有事再唤她进来。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木桶里蒸发的热气丝丝缕缕的飘扬到半空中,不一会儿这屏风后面的小小天地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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