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厉的酒量其实不行,酒品也一般。许知很早就看出来了。
他的脸拉得很长,眉眼凌厉,可因为酒精的缘故,眼睛里水光荡漾,凌厉的气势锐减,看上去莫名有些可怜。
许知包容地笑了笑:“嗯,托您的福,过得还可以。”她指的是零负债。
她的态度其实很好,笑意看上去也很真心,但沉厉一听到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岌岌可危的炮仗,终于被点燃了。
他遽然朝前一步,拉着许知走进了她身后的卫生间,木门被他重重地一拍,锁上了。
“呃……”许知刚要开口,沉厉就低头咬了她一口。
不是嬉戏式的轻咬,是泄愤式地咬上了她的耳垂。
“啊!”
疼得许知大叫了一声。
沉厉的手捧住她的脸,就来吻她。
她的嘴巴来不及合拢,他的唇舌游鱼一般,灵活地追逐着她。
红酒味在唇齿之间弥漫,还是她刚才极力推荐的那一瓶,佣金率最高的那个品牌。
沉厉按住了许知的后脑勺,不准她逃避。
这一吻的时间很长,吻得格外急促,到最后分开时,两人都有点气喘吁吁地换气。
狭窄的卫生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许知用手背抹了抹嘴唇:“沉先生,这是强吻,属于性骚扰的一种。”
沉厉视线掠过她起伏的胸膛:“但你也很享受不是么?”
他的视线落到她的直筒裙上,肯定道:“你湿了,不是么?”
确实……是的。
但许知不能承认,气势上不能认输:“仅此一次,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原谅你这一次,没别的事的话,沉先生,我先走了。”
她伸手要去开门。
沉厉忽然搂过她的腰,两手一托,就将她抱了起来。
为了保持平衡,许知下意识地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手隔着直筒裙拍了拍她的臀肉,将她放到了洗手台上,双腿挤到了她的腿间。
他的手摸到了她冰凉的大腿,慢慢往上,停在了腿根处。
许知咽了一口水,沉厉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轻地敲击着她的腿肉:“想让我舔你么?”
想!
许知听到了脑海中自己震耳欲聋的声音。
她咬紧牙关,不说话,甚至强迫自己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