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陈喻琛担心老学究会被曲游弦当场气死,他一边擦汗,一边将曲游弦扯到一边。
“游弦兄,冷静,冷静,切莫动怒!”
崔思止则是给老学究顺气灭火,陪着笑脸道:“王大人切莫生气,曲大人年轻气盛,难免会有些心直口快口不择言,您是齐国的股肱大臣,是朝廷里的定海神针,我们这些年轻人还需要您来继续引导磨砺呢,您大人有大量,千万莫要因为这点小事就和曲大人起了争执,不值当……”
陈喻琛和崔思止分开劝架,总算是让曲游弦和老学究都平息了怒火。
二人将一场干戈化解于无形。
景砚让小桂骑在马上,替小桂牵着缰绳,这的确是有些喧宾夺主。
曲游弦想了想,便吩咐苑马寺的官员去替小桂牵缰绳,让景砚骑在苑马寺的骏马之上。
见景砚和小桂这对兄妹全都骑在骏马上,老学究冷哼了一声,脸色却是好上了许多。
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北门行到南门,接着绕到东门,从东门行到西门,花费一个下午,总算是结束了白天的行程。到了晚上,众人在皇宫里举行了洗尘宴,替大胜归来的景砚接风洗尘。
文武百官纷纷向景砚敬酒。
景砚喝得酩酊大醉。
内阁诸臣早就商议好,将景砚的封号往上晋升了一级,封他为镇国大将军,等级位列武将第一等,赐将军府一座,赏黄金三万两,骏马良驹十匹,还有数不尽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
当天夜里,景砚领着小桂回到了朝廷新赐的将军府里。
景砚刚刚回京,朝廷担心他身边没有使得趁手的人,还贴心地赏赐给了他二十一个仆人。丫鬟婆子各四人,小厮护卫各五人,厨娘两人,管事一人。
景砚带着小桂回到将军府之后,众人皆跪在他们的脚下,恭顺敬畏。
悠悠六载,景砚终于通过自己的努力,从卑贱的奴仆,变成受万人敬仰的大将军。
小桂给景砚熬了醒酒汤,亲自送到景砚的房中。
她刚刚成为主子,还没有适应,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不太喜欢吩咐下人做事。
景砚饮下了醒酒汤,向小桂道谢。
“谢谢妹妹。”
小桂弯起了唇角:“不客气,哥哥。”
她与哥哥分别了六年,如今终于团聚了。
这样可真好。
翌日,景砚于小桂用完膳,便径直去了书房。